而難的事情,唉,就我來做吧。我把桌上的菜盤擺正!!!”
艾婼看到南宮憶深小手指一動,把明明就擺的很正、很齊的某菜盤,故意弄歪了,然後,他小嘴一啟,說的冠冕堂皇,只是……為了不去端碗。
她簡直七竅生煙,臉色一黑:“南宮憶深,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在不想做一件事的時候,拿另一件事搪塞過去是不對的?”
“人要勇敢面對現實,別讓我發火……”她指著廚房門,儼然一副嚴母的樣子,看著大爺似坐在椅子上的南宮憶深,低吼道:“立刻去端碗!!!!!”
小孩子,就應該從小教起,如果連端碗這種小事都不願意為母親做,那麼到老,她還能指望這孩子為她做什麼?
“你是在命令我?”南宮憶深幽幽悶哼,他的尊貴和高傲似乎也承襲了他的父親,永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看不出來?”艾婼今天還就和他槓上了,“老孃生你的時候差點沒掛了,就不能命令命令你?”她一定要樹立起嚴母的形象,從今個這碗飯開始!!!!
南宮憶深看著她,她脖子一揚,直視著他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心想誰怕誰,你是南宮彥的種,但又不是南宮彥!!!!!!!!
薛衛聽到了南宮憶深的那番話。本來很想笑,但聽到艾婼的話後。他收住了笑,看著面前這個成熟的女人,嘴角微揚。
她身為母親說的很對,但五年前,艾婼說不出這番話來。
比如:人要勇敢面對現實。
五年的時間了,讓這個女人不再青澀,雖然依舊幼稚,但不至於太過幼稚。變得成熟多了,正是時候採的果子,南宮彥你再不來採的話,那真是浪費了。
把貌似有點猥-瑣的思想收回去,薛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南宮憶深,說道:“乖,聽你媽咪的話。”知道南宮憶深沒那麼好說話,他把椅子挪了挪,湊近了憶深耳邊,小聲說道:“你不覺得你媽咪今天一進門就很反常嗎?說不定你媽咪大姨媽來了。這時候是忤逆她的時候麼?!等她大姨媽走了,你再忤逆她,嗯。那時候,我保證……舉雙手支援你!!!”
南宮憶深:“……女人就是蛇精病!”不然一個大姨媽就能讓她們情緒多變呢?
薛衛:“……”
艾婼:“……”
熊孩子!!!!!
最後,南宮憶深規規矩矩的拿了碗筷,甚至,還破天荒的盛了一碗飯給艾婼,哼道:“你們先吃。”
說完,在艾婼愕然和薛衛怔愣的眼神下,跑進了自己房間,不知道做了什麼。只看到他後來又出來了,卻不是去吃飯。直接……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這孩子不會離家出走了吧?”艾婼頓時眼睛裡的水霧不受控制的溢滿,彷彿下一秒就要掉下淚來。
“你要真確定的話。早二話不說抱住他的小胳膊小腿了,還會在這裡說廢話?”薛衛不禁翻白眼。
艾婼垂下黯淡的眸子,放下手裡的筷子,她看著薛衛說:“你知道嗎,剛才我進了家門,走到憶深面前的時候,有那麼一刻,我竟然覺得自己看到了南宮彥,”
“憶深本來就和南宮彥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是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樣,所以,不足為奇吧?!”薛衛眉頭微攏,不解的看著對面女人突然落寞的神情,“怎麼了,今天怎麼突然提起南宮彥?”
“因為我今天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蘇軼楓。”廚房左邊有一個透氣的窗戶,窗外佇立著一棵參天大樹,艾婼扭頭看著那棵樹,舒了口氣,卻舒不出胸中的鬱悶。
薛衛看著她:“然後呢?”心裡說不震驚絕對是假的。
頓了頓,她繼續說:“然後,我就追向了那抹熟悉的背影,好像看到他走進了王者包廂,當時我就推開那扇門了,可是我……沒有看到他。沒有他,我就知道,也不會有見到南宮彥的可能。”
“……a市酒店的王者包廂?”薛衛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他道:“那連我都進不去,你倒是也敢推開那門,就不怕主管吵你魷魚?”
搖頭:“我當時壓根沒想過,何況,如果能見到南宮彥,被炒魷魚算什麼……”
她突然流下淚來,雙手捂住臉,聽到自己掩飾不住哽咽的聲音,傳了出來:“薛衛,我有種預感,預感我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了,怎麼辦我找不到他,我也見不到他怎麼辦啊……”
這五年來,她不是沒有去找過他,聽說南宮彥在美國,好,那她隔日立即收拾行李,明明不富裕,卻搭最貴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