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曜,蘇軼楓和蘇軼野進來後,沉默不語,卻是一直擔心的看著他們的老大,他們從單詞死的那一夜,就開始懷疑起了南宮筱,當把這個想法忐忑的告訴南宮彥時,南宮彥卻沒有意義的勾唇一笑,說了一句讓他們眸子差點掉了的話:“我早就懷疑了,你們到現在才發現異樣嗎?還是有點笨啊!”
前面接到南宮彥的對話說是抓南宮筱,但是,他看的出來,老大到底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妹妹真的背叛他,所以就有了今天晚上的這一出。
這個男人,即使親耳聽到了南宮筱說自己是殺手,即使親眼看到了南宮筱拿著匕首要殺艾婼,即使親眼看到南宮筱刺進單詞的胸膛以及艾婼的肚子裡,即使親眼看到了南宮筱拖著鮮血淋漓的艾婼上了停在南宮大宅周圍的那輛車,即使後來調查到那輛車是黑佬的,老大……仍然是不願意相信!!
剛剛在門口,老大故意做出想要劈南宮筱一掌的動作,誰能知道在那一刻,他們的呼吸也隨之緊繃了起來,心裡暗暗祈禱南宮筱什麼都不會,是個弱女子,只是個弱女子而已!
不是真如她那晚所說是黑佬的殺手,不是!
偏偏老天總不盡人意。
他們親眼看著南宮筱以靈敏的動作閃了過去。保護了自己,也讓他們的心沉到了地獄!
因為,他們的試探再次得了應證:南宮筱真的是殺手,南宮筱真的會武功。南宮筱真的……一直都在欺騙他們!
三人愣神間,看到南宮彥看著南宮筱輕輕動唇,一道溫柔如春風的聲音,從他的唇齒間默默吐出,同時,他們嗓子一澀,心裡簡直膽顫心悸,心驚肉顫……
“你如果真是我的妹妹,那該多好。”他說。
那該多好……
是啊,這親情。原來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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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大宅下面的地下室,常年無光,除了執邢的人和看守的人,罪犯都沉寂的躺在大牢裡,在這裡的人。都是離嗜城不遠的人。像是古代的犯人上斷頭臺之前,總要先受一次審訊,先坐一次牢房。
十個黑色衣服的男人環成一個圈的形狀,裡面是一個面容慘白如紙的女人,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像是一塊塊破布的耷拉在身上,暴露在空氣裡的皮肉被刀子割的鮮血淋漓。可是那深度,卻又及其恰當,不知用了什麼巧妙讓人看上去覺得沒有什麼大礙,流出來的血卻很多,泉湧般止不住的從女人傷口裡流出。
隔著五公分的地方,放著一個精緻的皮椅。坐在上面的男人,雙腿優雅的交疊,幽暗的黑眸,透過包圍重重的男人,俯瞰著裡面那個女人。
看清坐在那兒的男人。裡面的女人似乎受了什麼重擊,滿布血絲的眸子裡剎那間瞪的鐵大,下一刻,她如瘋子一樣想要衝破那些包圍住她的男人,似乎想要爬到男人那裡,可是一秒不到就被人鉗制住掙扎的膀子,她淚眼迷濛的搖著頭,看著坐在那兒的男人急促的大喊:“哥,是我啊,哥,我是南宮筱,我是你的妹妹啊哥……”
萬宇曜站在沉默不語,眸底卻迸濺出寒光的男人身旁,心裡巨顫,看著那個女人,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說是南宮彥的妹妹,簡直是……找死——!
就在一片死寂中只剩下女人嚎啕大哭的求救聲時,受眾人矚目的男人,終於推開椅子,站了起來,眾人看著他雙手揣著褲袋,完全以著漫不經心的姿態,揮開包圍著女人的那些人,站在女人的面前,他的黑眸寒冷刺骨,聲音殘酷嗜殺。
“說,艾婼在哪兒?”
萬宇曜蘇軼野蘇軼楓都大驚,艾婼不是在南宮大宅裡好好躺著呢嘛?又消失了?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筱也完全沒有回過神來,她只是不停的指著自己看著南宮彥喊:“哥是我啊,是我啊,我怎麼在這兒?我是你妹妹啊我是你妹妹……”好像這一點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似得。
聞言,南宮彥殘戾的掐住女人的脖子,竟直直把她從地上掐了起來,看著豎立在半空的女人,他冷冷啟唇,語氣很低沉:“女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真的艾婼在哪兒?”
他用的是“女人”,而不是“筱筱”!
南宮筱渾身都一顫,被掐的臉紅氣窒,她痛苦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張口說什麼,南宮彥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