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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田明如當初的大炮絕對沒有今日的大炮打的這麼遠,重量也遠遠小於五斤炮、八斤跑。

田天賜和覃楚英來宜昌前就心裡有譜,復漢軍必會藉以機會震懾自己的。可他們還是被震懾到了。復漢軍幾十門大炮和幾十門小炮日夜不停的轟擊,清軍在南津關上也聚集了幾十門大炮,一樣全力反擊,不管打得中打不中。

硝煙瀰漫在南津關,風吹都吹不淨。

雙邊的炮戰讓這兩位土家族人的‘精英’深深地明白,這天下沒有土家人張嘴的餘地,想象一下如此勐烈的炮火落在土家的村寨上是一副怎樣的情景?他們的本錢太小,也太不值一提了。不管是對於滿清還是陳漢,都頂多是那織錦上的添花,多一分漂亮,少一分也無關大礙。

即使陳鳴已經封他們為施南知府和容美知府了,把之前的施南府一破兩半!

“長江三峽如同天塹,攻之太難太艱。”陳鳴在大軍拿下宜昌的第二天,軍議上就如此道。他不會打長江三峽的,條件太艱苦,如果想入關,他寧可走漢中。眼下的湖北到四川一線,除了沿長江而行,這個時代的中國真就沒一條哪怕是最小最窄的官道。

至於隱藏在崇山峻嶺中的羊腸小道,陳鳴知道是知道,那很多都是私鹽販子用小命趟出來的道道,但絕不適合大軍行進,尤其是越來越倚重後勤運輸的復漢軍。高山大嶺已經阻止了復漢軍短期內的西進勢頭。

南津關就是鄂西的最後一戰。

……

魯山,復漢軍軍部衙門。這所謂的軍部就是原先的兵部。職權範圍也跟北京城的兵部差不多,都是隻管武職選授、處分及兵籍、軍械、關禁等事,不涉具體兵權。復漢軍的兵權完全操於大都督府。

擔任軍部尚書的人是張馳,陳惠的心腹之一。

每個月的開頭結尾都是軍部最為繁忙的時候,因為每個月的頭三天,各地的招兵處就會向魯山彙報新兵招募情況,還有各地的新兵訓練營也會向魯山軍部彙報具體的進出情況。

新兵訓練營每個月都是有進有出,然後新兵的分配就不歸他們管了。

這些資料的變化和相應的物資數額變動,軍部都需要有個具體的資料,然後跟後勤部交通。

張弛之前在將軍府辦事,現在登上大任,大錯沒出,小錯是頻頻不斷,沒辦法,誰也不可能一躍高位後就立刻能進行的如魚得水。何況這軍部衙門也是新組建的,之前這檔子事都歸到大都督府下轄了。

陳鳴是走了,可大都督府還有副都督的不是。

三天的時間張弛一律是不回家的,拿出一百個勁頭,儘可能的完善、精確,然後第四天他還要拿著報表去見陳惠,這摺子要一式三份,軍部留一份,陳惠那裡一份,後勤部一份。

九月初四,成功的戴上了煙燻妝的張弛拿著摺子就直奔漢王府。見了陳惠後,把摺子地上,陳二已經招唿著人拿來一個繡墩了。

陳惠稱王,陳漢也整出了一個類似於內務府的部門內務處。陳二就是內務處的副總管,提領總管的是七公、九公還有黃老舅爺這些人,那個位置類似一個榮養的職務,而且還只是如此一類職務中的一個。辦實事的還是陳二。

陳二現在有個大號,叫陳鍾盛,還是陳惠給他起的。因為漢王府內沒有太監,所以陳二現在依舊當著他的‘大內、總管’。

據李小妹對陳鳴說,那陳二自從當上了內務處的副總管之後,就戒酒、戒菸、戒肉和戒蔥薑蒜等一切刺激性調味品,只吃菜,因為吃葷體味重,而且吃菜還都是在晚上吃。中午的時候只喝茶就點心,因為怕牙縫裡有菜絲,怕口中有異味。甚至連喝水吃點心都不敢放開肚子的吃喝,怕伺候陳惠的時候來了屎尿……

陳鳴也是服他了。這種人點亮的天賦就是伺候人!

就像幹隆身邊的大太監吳書來一樣,傅恆也不會輕易的得罪他,張弛也對著陳二笑著。卻不知道自己一臉的疲憊,臉色發白,兩隻熊貓眼,再加上本身面相就長得很一般,這一笑就跟鬼兒似的。也是陳二的心理強大,才沒失態。

一屁股坐在繡墩上,疲倦從張弛的四腳鑽到肉皮裡、骨髓裡,剎那間他的肢體,他的骨骼,都軟綿綿、輕飄飄的了。張弛的樣子看著就顯得極疲憊,軟弱無力,身子坐得那麼低,好像腰板都要塌下來一樣。明明坐一個繡墩,卻硬生生的做出三分癱在了這兒的感覺來。

“黃安一帶竟然有八百餘人入伍?”陳惠驚奇的道。上個月他還記得黃安縣只是百多人而已。就這在黃州府裡便已經很耀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