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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方凌築在旁聽著,也不插嘴,任由他自言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自語的繼續道:“我那幾師兄可是非常厲害,我老婆也知道我是和尚,我一開始就跟她說了我是和尚,見師兄來抓我回去,也沒挽留,只是說她會等我的,哈哈,她等了我十八年後,肯定是非常寂寞,我得去好好安慰她,嘿嘿,她的面板比雪還白,摸起來比膳食堂的大白鏝頭還要舒服!”度吾說到這,舒服得閉上了眼,好像在回憶那股感覺。

然後,兩人便聽到了楓林中一聲輕輕的木魚聲,極輕,看來是極遠的地方響起,方凌築扭頭看向木魚響起的方向,僅是一扭頭的時間裡,來人已經出現,是一中年和尚,手持木魚,身披一件灰白僧袍,踏著楓林中地枯草的莖尖而來,足下枯草被微風拂過仍能搖擺,看似絲毫不曾受力,這等功力拿著與少林寺中其他人相比,那是天與地的距離。

“大師兄!”度吾張天眼後,便是這三個字脫口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而出,嘴巴張得老大,臉上神情看來非常驚訝。

“我慢些來,便是等你洗個澡,不許開口,繼續洗澡!”中年僧人的語氣裡有不容反對的威嚴,後者聽到了這句話後,將頭都縮到了水裡。

“你便是大鬧我少林寺的小二?”中年僧人問道。

“不錯!”方凌築道。

中年僧人聽他承認了,威嚴的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道:“我那些徒子徒孫這些年來一直自高自大,坐井觀天慣了,多謝施主你的當頭棒喝了!”

原來不是問罪,只是道謝,出乎方凌築的意料,便對中年僧人道:“還是晚輩狂妄,做這些不知量力的醜事!”

“不能如此說!”中年僧人正色道:“我觀施主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神氣,雖然進入天下時日尚短,但功力之高,當在一流境界,笑傲天下足以,只是在我看來,這一流才算是剛剛入門,若想再獲進步,還得繼續努力!”

“多謝大師提醒了!”方凌築淡淡道。

中年僧人又道:“貧僧法號度緣,日後若是有緣,再與施主長談,貧僧得先將我這師弟帶回山中了!”

“大師請自便!”方凌築笑道。

那邊的度吾已在那急得在水潭裡跳了起來,慌忙對度緣道:“大師兄,放過我一馬吧,我好想我老婆了!”

度緣不為所動,站在水潭邊道:“師傅遺訓,為兄緊記在耳,師弟還是跟我回去吧!”

“師伯死都死了,沒必要這麼做吧,我的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大師兄!”度吾臉上滿是故作可憐的神情,看來仍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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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面壁懲罰,只剩下最近兩年,師弟等過了這兩年,若能將少林寺的所有武功全部忘了,心中再沒有一本佛經,為兄代師傅準你還俗就是!”度緣說到這,看了那不住打探周圍地形的度吾一眼,繼續道,“你不要想逃,擒你歸寺有我一個人本已足夠,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有人另外四個師兄在周圍,相信你也能感到了。”

方凌築聽了這句話,才知道與他們的差距有多大,度緣說這楓林中還有四人,他就是感覺不到。

度吾看來對這個大師兄極為忌憚,只得無奈的從水潭中站起,想去穿方凌築放在水潭上的衣服,度緣將一套僧袍遞過,道:“這才是出家人所能穿的衣服!”

度吾苦著臉接過,光著屁股將衣衫換上,這才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道:“我想要這旁邊的小兄弟幫一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好吧!”度緣同意了。

度吾便轉身過方凌築道:“小兄弟,我拜託你一件事情好不,這可是有關我終生幸福的事情!”

方凌築知道肯定是與他那什麼老婆有關,便笑著點頭道:“你先說是什麼事情,我再看能不能做到!”

“是這樣的,我想你去幫我送封情書!”度吾紅著臉道,“日思夜想她多年,有許多話想跟她說說,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那好辦!”方凌築答應了,跑跑腿的事情想來不是太難。

度吾便將身上全新的僧袍撕掉一個袖子後,然後對著度緣嘿嘿笑道:“大師兄,幾十年來,你都是隨身帶著一隻毛筆在閣裡抄寫經書的,將它借給師弟用用!”

度緣也拿度吾沒辦法,面無表情的拿出一支毛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筆遞給他,度吾拿著毛筆放嘴裡舔兩下了些唾沫,將那袖子鋪在岩石上,揮筆急書不過兩分鐘,便已站起,兩將那袖子撕成兩半,邊遞向方凌築邊道:“這一半是我所委託給你的書信,另一半是我拿來報答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