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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時脫穎戰

並進一步讓她影片轉接到他的手機上,國內指揮方很快知道了裡面的訊息:

裡面大概困了有四百二十多人,有一半是藥廠的職工,除了在最中間的記者以外,其餘的就是村民……恐怖分子在昨天清查這裡以後,就拍了八名守護,每兩小時他們彙報一次,不給他們送給糧食,就是等著他們在這裡餓死。誰知道,恐怖分子的如意算盤是不可能打贏的。他們把自己對於國家的不滿,對於自己慾望的不如意,全部附加在了這些無辜的人們身上;這一刻,他們說不定又在哪一個地方肆意破壞……因此,這樣看來,時星他們這次的行動危險性之大……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不能與當地政府取得聯絡……

得知了裡面的一切情況,號稱是“飛毛腿”的一個廣西男孩和時星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藥廠的院內,大門口的兩個哨崗瞬間被消滅;班長那的十人也全部進去:剩下的人員在大門開啟以後,也都陸續進入。自稱“神槍手”的一個戰士,剛一進入就把大廳裡面頂層的兩個哨崗給消滅了;剩下的四個不在話下——他們還是留了一個活口,讓其對接報告這裡一切情況給安然無恙暴徒那邊。為了活命,這個黑人小夥子也就違心了,為的是給大夥的救援贏得時間。當班長他們安撫好民眾的情緒,不知道如何是好時,接到了上級的命令:這裡當地的政府軍官馬上駐守,所有的民眾仍然在藥廠集中,進行暫時的安頓;他們後續會對此安置妥當。

下來,他們的要求是希望中方協助他們逮捕這次暴動的三千多名恐怖分子,一經發現,拒不投降者,立即擊斃;要麼拉回就地改造……

這個任務之艱鉅,這次時星所在的藏區承擔主要的援助,所以,他們身上的擔子之重大。

就在班長和幾個班長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時,時星卻缺席了,他臉色鐵青,正在一個角落裡,站也站不起來……

原來,時星被植物刺到,中了一種特殊的毒,如果刺到一下,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他為了讓大傢伙安全通行,他走在前面時撥雜草用力過猛,被扎的次數之多;因此,毒液滲入肌膚裡面……

這時,藥廠一個老者發現了這一症狀,忙招呼幾個人出去了……班長几個人連忙圍了過來,當看到時星的狀況,準備向上級報告時,卻被他攔下了:

“不要報告,我沒事的!從小在山裡習慣了,待會老伯給我敷點藥就好了,你們商量,我不會掉隊的!”說著,他昏迷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老伯回來了;而班長他們也商量好了計劃,準備出發,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班長把他託付給了老人,請他務必照顧好他,讓他儘快歸隊,他們便離開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時星在老人敷了草藥以後醒了;正當,駐外記者和幾個婦人把他們煮好的米湯端給他喝時,又一次聽到了外面熟悉的聲音——土匪來了!恐怖分子來了!老人以最快的速度剝落了時星穿在身上的軍裝,給他披上了自己的外衣;他的臉上也被老人瞬間從地上扒拉起來的髒汙給擦在了臉上……

進來的十幾個恐怖分子用槍指著人群,用他們幾里哇啦的語言吼著,時星憑著他的一點語言功底,他聽得出他們的基本意思就是:“都給我起來,你們不是被解救了嗎?怎麼現在還在這?政府不會管你們的;未來是我們的天下,你們不要抱任何的希望了……”說著,他們在人群裡面搜尋著,當一個黑人走到老人跟前時,那猙獰的眼神望著他,像要吃了他一般,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轉身到了時星跟前——這次中了“草毒”救了他。那個人用槍指著時星問,老人忙站了起來對他不知道說了一通什麼。緊接著,時星就被拉了出去,他們像躲瘟神一樣,離他遠遠的。他努力地回憶,好像聽到老人剛才說他得了“瘟疫”什麼的,好像還說他是個“啞巴”……時星突然想笑:這老人也太有點不識抬舉了吧,自己的戰士解救了他們,反過來說他病了,讓這些帶走!這是多麼的自私啊!時星的心裡突然對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沒有了友愛!

接下來,時星被他們拉上了車,在那個顛簸的泥濘路上,車子不停地轉著;也許是剛才老人的草藥起了作用,時星感覺到自己輕鬆了許多,但內心沒有任何的感激之情——與其把他送給這些人,還不如剛才不救他呢!慢慢地他摁開藏在胸前的對講,因為他這個“傳染病”的“啞巴”,所以車廂裡就他一個。耳邊風聲呼呼,他很快把自己的處境告訴了班長——據說要把他拉到什麼總領導那裡,處死怎麼的:這是時星剛上車時聽到兩個黑人說的。

班長根據時星提供的線索,在當地政府給的兩輛拉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