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一點撬開她的唇瓣,與她呼吸交融,與她唇齒相依,柔軟的舌尖輕輕試探著,沿路都是溫柔的火花。
“昭陽。”他小聲叫著她的名字。
“嗯?”她迷迷濛濛地答著。
卻聽他又反覆念著:“昭陽,昭陽……”
一遍一遍,她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不是叫她,只是情不自禁想翻來覆去咬著這兩個字。呼吸時已然分不清彼此,碰到的是誰的唇,又是誰柔軟的舌尖,統統分不清了。
只能憑藉本能去親吻,去觸碰,去試探,去體驗那些帶動胸口心跳的情感。
皇帝把她抱在胸口,緊緊的,閉眼道:“對不起,今日之事,是朕的疏忽。”
她用臉蹭著他的衣衫,手臂環住他的腰:“沒吃上大虧,還好。”
“你總是這麼心大。”他嘆口氣,不知道該喜該悲,可到底還有要囑咐的事,“今後若有不長眼的人再來找麻煩,你用不著去。萬事有我在前頭擋著,你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就是。”
“可我在司膳司做事,不可能不與人接觸。”她低聲說。
“這個無須擔心,朕自有打算。”
她也有些惆悵,抬頭看他:“主子,我這麼依附於您,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我也怕您有朝一日會厭倦了這樣的我。我不想做只金絲鳥,做那卑賤的爬山虎也比籠子裡的鳥強。至少我能靠自己努力往上爬,颳風下雨都不怕。”
皇帝伸手去幫她攏了攏凌亂的頭髮:“這天下人能爬到的最高的地方,就是朕的身邊,你已然登頂,別爬了。”
她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您真是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他大言不慚:“貼金有什麼意思吶?我可不想貼金,只想貼著你。”說著,他把臉湊過來和她緊緊挨著。
她笑得眉眼彎彎的。
“昭陽,我這輩子沒喜歡過別的姑娘,你是第一個。”他摸著她的頭髮,慢慢說,“很多事情我沒做過,怎麼去喜歡一個人,怎麼去對她好,我也統統不知道。我是皇帝,肩上擔子重,也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