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合,唯一的辦法只能避開話題,因此水驀很快打破了寧靜,微笑道:“無論是甚麼,我現在都沒有時間去管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到秘境大陸,有的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這大概就是命運吧!秘境大陸有它自己的命運,會變成甚麼樣子讓命運決定吧,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屋子。
隨著輕輕地關門聲,琴悠悠噘起了俏嘴,埋怨道:“都是你們,惹得木頭不高興了,我也不高興了。”
米爾娜抓著她的手笑著拍拍,柔聲道:“放心,木頭可不是普通人,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生氣,只是他將要面臨的壓力太大了,回到現實的生活後要立即面對一大堆的麻煩,考察團事件,開發秘境大陸的事情,還有種種說不清楚的事情。”
“不回去就是,留在島上多好啊!”
“是啊!留下來陪我們悠悠多好啊!”米爾娜笑著括了括琴悠悠的臉蛋。
“就是嘛,跟我一起修練多好啊!傻木頭,這麼好的地方不呆,偏要出去”琴悠悠又噘起了俏嘴,眼中卻滿是得意。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八號,他們踏入了駛往長鯨群島的帆船,基地裡那些路過的圖騰師們也早已離開了,然而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卻給水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現在開始成百上千的圖騰師會一起湧入秘境大陸,把本已混亂不堪的局面攪得更加複雜,除了對環境帶來影響,還會有殺戮與血腥,他甚至能嗅到海風中蘊藏著絲絲血腥氣。
圖騰之源,所有圖騰師的夢想,如果只是力量之源倒也罷了,但如果是甚麼奇珍異寶,說不定在秘境大陸上掀起一股腥風血雨,引來無數人的貪念與殺戮,老大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情況,處境只怕不妙啊!
擔心歸擔心,他也沒有辦法做出甚麼,畢竟等待他的麻煩遠比這件事更復雜,更加難以應付。
強勁的海風依然寒冷,甚至有些刺骨,就像是水驀感覺彷彿站在一片冰山火刃之前,步步艱險。
船航行了整整一天後回到長鯨群島主島的碼頭,對於突然歸來的他們,島上沒有任何準備,當訊息傳到局長官邸,琴伯夫妻才急急忙忙出門,卻發現心愛的女兒已經到了門口,一頭就扎入了母親的懷抱,盡情地撒嬌嬉鬧。
“爸,媽!我好想好想你們啊!”
“這丫頭,瘦了點,也黑了點,不過看上去倒是健康了不少。”琴夫人抱住女兒樂不可支,笑著望向丈夫道:“幸好她沒事,否則我可跟你沒完。”
“她也該出去歷練一下了,省得整天留在島上淘氣。”琴伯呵呵一笑,目光從水驀臉上掃過,然後朝他身後的招手喚道:“剛牙,你們幾個先回去休息吧,應該也累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把甲未也帶去休息――水驀,你跟我到書房來。”
水驀對這位和藹可親的伯父十分尊敬,心裡也有滿肚子話想說,順從地跟著他到了書房,琴夫人則帶著女兒回屋說話了。
踏入書房門那一刻起,琴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整個人的氣勢也與以前大不一樣,取而代之的是陰沉與凝重,就像一座冰山橫擺在水驀前方。
“伯父!”水驀敏感地察覺到琴伯的變化,不禁有些驚訝,回念一想,覺得似乎與新任命有關,琴伯果然一開口就說起了新職位的事情。
“總統府的任命你知道了嗎?”琴伯緊盯著他的眼睛。
水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感覺就像被審的犯人,但他還是爽快地回答:“嗯!我知道了,大約一個月前我回過身體,那一天總統府正好召開記者招待會,我看到了新的人事任命,也正為這事不安,所以想問問您的意見。”
琴伯對他的反應很滿意,臉上露點笑容,慢步走到書桌後坐下,身子一轉,把臉對著視窗,似在凝望窗外蔚藍的天色,半晌後沉聲又問:“你一定感到很驚訝吧?”
“嗯,實在有點吥可思議,我只不過是一個年僅二十一歲的青年,雖然有點學歷,但也輪不到我去坐那張椅子,因此很不安,如果沒有特殊的目的,他們不會這麼做,背後的陰謀就像一個無盡的黑洞,我擔心被吸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在琴伯面前,水驀毫不諱言地道出了心中所想,而琴伯聽完了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你能有這種領悟,說明我沒有看錯人,你果然擁有成功的潛力。”琴伯回頭朝他笑了笑,聲音也輕鬆了不少,“龍牙半島的調查報告交上去了,你也是負責人之一,這事是經過大家同意的,順利完成了調查結果,也算是有功,因此我向上級推薦了你,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