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九人在安古列夫原本居住的屋子裡召開了臨時會議。
阿里夫又露出莽夫的性格,剛坐下就拍著桌子叫道:“我看不用商量甚麼,他們來了我們就動手,狠狠地打,打得他們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水驀搖頭道:“如果四少、五少、六少以及甲府的主力都在,我們完全可以等他們來攻,可見現在不行,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又佔了天時地利人和,情況對我們極為不利。”
流水未央氣極難消,話語不中聽就生氣,瞪著水驀叫道:“你怕死就上船躲躲,船雖然被下了手腳,但還能走一段海路,這裡由我帶人守著,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麼!”
甲午一把按住他的肩頭,笑道:“你這傢伙跟水驀生甚麼氣?事情又不是他乾的,有氣也忍著,等敵人到了拼命殺就是了。”
甲未也附和道:“學長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大家好好商量一下吧!”
流水未央又瞥了水驀一眼,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撇頭不再看他。
水驀懶得與他計較,聳聳肩淡淡地道:“你不必諷刺,在座的人沒有比我更想殺了他這些混蛋,然而我不需要短暫的勝利來寬慰自己,我要的是把敵人從世界上徹底清除,達到目標之前任何事都可以忍耐。”
古諾普爾加和甲氏兄弟都知道水驀心中的喪子之痛,能保持這樣的平靜已是難能可貴,都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大少,水驀的事情你不瞭解,他的確比我們更痛恨這些傢伙!”
流水未央畢竟不是壞人,只是有些惱羞成怒而已,此時敏銳地察覺到甲氏兄弟及六煞都在看著水驀,眼中盡是同情與傷感,似乎水驀遭遇過比眼前更大的創傷,彷彿一盆冷水澆在水頭,怒氣都被壓了下去。
“水驀,你說該怎麼辦?”
得眾人的理想,水驀心裡很舒服,還以感激地微笑,沉吟著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發生攻擊,所以我才決心出海,眼下還是應該化明為暗,讓對手摸不清我們的動向。”
普爾加皺著眉道:“物資太多,行動速度有限,恐怕轉移地點也沒有甚麼用處。”
“敵人對船下手,無非是不想給我們揮刀的空間,因此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改變攻擊方式,用鋒利的刀尖刺向敵人的要害。”
眾人聽了都眼睛一亮,話語中透出鋒芒必露出殺氣,水驀進取態度也呼之欲出,流水未央更是急切地問道:“你還打算主動出擊?”
“他們也許早就估算到我們會發現船底被做了腳,想要的只是爭取集結力量的實力,我們要做的就是趁他們的人還沒有集結完閉之前各個擊破,大大削弱敵人的力量,如果他們沒有集結到足夠的力量,絕不敢冒然攻擊。”
古諾擊掌讚道:“以攻為守!好主意,我看十五人小組按原來的計劃行動,其它人留守基地,防備敵人偷襲。”
“不過你們不能離開基地太遠,以便及時回援,現在還難以估計他們究竟擁有多少人。”
眾人都點點頭,留守的百名圖騰師雖然無一弱者,但在無法預知敵人數量和實力的情況,這是最穩妥的安排。
當夜古諾為首的六煞率先離開了龍牙半島,四處探索敵人的動靜,這個六個人常年一起行動,默契程度不是其它人能比,因此水驀沒有讓其它人與他們一起行動。
剩下的九人以流水未央為首,第二天清晨才上路。
水驀成為了基地的領袖,率領剩下的百名圖騰師守衛龍牙半島,然而整個基地他的年紀最小,圖騰力量也相對較弱,威信並不高,陌生的流水宅弟子只把他當成了名義上的領袖,實際上並不受他指揮。他很清楚這一點,因此一切命令都由科爾五人傳達,從不親自出面。
一連三天基地都安然無然,一些流水宅的弟子開始鬆懈下來,水驀看在眼中急在心裡,這種狀態一但被人偷襲,後果不可想象,可偏偏這些人又不是一個部長名銜能控制的,只能把科爾叫到了面前。
“科爾,流水宅的弟子還在打牌?”
科爾苦笑道:“豈止是打牌,他們根本就是在賭博,拿食物賭,一大群人都圍著觀看,海邊只有甲府弟子在巡視,他們都開始抱怨了,我也沒辦法。”
“這些傢伙,還以為在自己家裡,海岸和木牆必須嚴密監視,這種情況一但敵人突然殺到他,我看他們怎麼辦!”
“我認識他們不是一天了,在香月市就是這樣,流水未央本身管得就不嚴,幾個管事的一級教官也都不在,他們自然不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