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
齊莞莞:“看來物似主人型這句話是假的,老孃這麼溫軟淑女的一個姑娘……”
徐音:“噗”
齊莞莞笑眯眯放下筷子擼袖子捏手指:“你笑什麼?”
徐音迅速坐直,收斂表情做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沒什麼,我只是傾倒在你溫軟淑女的氣質之下了。”
周九僵硬地拍拍翅膀,很想問問徐音她的良心痛不痛。
哈士奇坐在地板上,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鳥架子上的周九。松鼠吱吱吱吱地比劃著,也抬起腦袋看著鳥架子上的周九。兩雙眼睛裡如出一轍的眼神讓周九莫名感覺到壓力山大。
周九在鳥架子上挪了挪地方,爪子接觸著冰冷的金屬桿,讓周九的思緒逐漸冷靜下來。
對於貓這種生物而言,一味的躲避肯定是不行的。想讓烏雲蓋雪貓不再糾纏,周九目前就只想到了打服它這一個辦法。然而想要把烏雲蓋雪貓揍趴下,還要揍得它不敢再來招惹。簡直比強制哈士奇麥麥除了每天三餐的狗糧後,不吃別的罐頭零食更加艱難。
因為麥麥這隻哈士奇它天性好吃,而烏雲蓋雪這隻貓它天性好鬥。
麥麥可以為了一罐藏在廚房碗櫃頂上的罐頭,而去攀爬廚房的瓷磚檯面,攀爬無數次摔了無數次,摔得嗷嗷直叫,仍舊是就不肯放棄。逼得實在看不下去的周九,只好指揮著松鼠去給它拿下來。
第034章 剃頭萬年三塊錢
烏雲蓋雪貓也同樣是這樣,和周九的數次的交鋒裡,它每次都沒落得著好。
在此之前的最後一次,還間接弄得去了一趟醫院,給絕孕了。
這不,身體剛好了,就跑到周九家裡來挑釁。
同樣是黑白皮毛的動物,怎麼除了倔上天這一點,這天性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地上那隻狗,對,就說你呢。
那滿身的腱子肉,那滿嘴的尖牙,是用來幹什麼的啊?
哈士奇:用來吃狗糧吃罐頭吃零食的。
齊莞莞敲敲碗,吸引了那邊三隻的注意力:“喂,烏鴉,小弟被欺負了,你作為老大的總得做出個表率吧?忍著不管,那可就孬透了我跟你說。”
徐音夾了一筷子菜放在齊莞莞的碗裡:“你得了吧,儘教壞你家烏鴉。”
“我哪有教壞它,本來就該這樣!”
“哪有打完一架,追上去再打一架的道理?”
齊莞莞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你還說,當初我第一次和你見面,就和你打起來的時候。打架打輸了的你回去,你爹對你說的什麼?”
徐音無奈:“別提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而且我爹和你爹,那種職業病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莞莞不依不饒起來:“你說嘛說嘛,我知道你記得!”
徐音無奈地停下筷子:“嗯,我爹說,回去再打一架,打贏了就行了。”
當初徐音和齊莞莞兩個姑娘,第一次見面是在宴會上,齊莞莞早就聽說了大院裡新搬來了一個小夥伴,但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徐音也聽說了大院裡有一個混世小女魔,極其護短,不旦她不能惹,她養的花花草草、貓貓狗狗、收的小弟小妹,都不能夠惹。
然而徐音就這麼不小心招惹到了,於是兩小姑娘就這麼扯辮子,撕裙子地打了起來。
自小在山清水秀,江南水邊姑娘堆里長大的徐音,怎麼可能打得過,三歲就跟著大院裡的男孩子,玩打仗遊戲的齊莞莞。
結果不用說,自然是被摁著,揍得辮子散了,裙子破了,哭哭啼啼回家找爸爸。
徐音爸爸和齊莞莞爹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往事,聽到徐音的告狀,徐音爸爸大手一揮,絲毫不顧忌人家小姑娘的爹還在場。
齊莞莞敲敲碗追問:“當年你爸爸到底說的什麼啊?”
徐音無語地看了齊莞莞一眼:“我爸爸讓我揍回去,揍贏了就給我買啥來著,記不清了,當時可想要了!”
齊莞莞聽得哈哈大笑,回憶起往事來,兩人的心情都很輕鬆。
齊莞莞故意問:“後來呢?後來你贏了沒?”
徐音很怨念地盯著瑟的齊莞莞:“沒有贏,差點辮子都被一隻拔毛白骨精給揪禿了。”
齊莞莞笑個不停,眼見著飯都吃不下去了。
徐音又道:“但我們是我們啊,麥麥它們又是另一說。寵物之間打架,哪有主人教唆著打回去的道理?”
齊莞莞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