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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校霸的沉溺粗魯play,本性難移(h)

地被杜莫忘摁住後腦勺一個猛扎子按進頸窩裡,臉直接拍在了髒兮兮的跳高墊上。

“你幹什麼!你瘋了!髒死了!”唐宴的聲音透過海綿墊悶悶地傳來,他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有掙脫開,“我要憋死了,杜莫忘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臭屌居然還沒有停止操逼,只是速度和力道沒有一開始那麼不講道理,梆硬粗壯的肉棍在被操得發腫痠麻的肥軟陰道里緩慢地活動,換成了另外一種折磨人的慢條斯理,爽感緩緩地積累,營造出溫情的假象。

“我手機有云記憶體,你刪不掉。”杜莫忘總算有一點喘氣的間隙,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你就為了這點事兒把我摁進這麼髒的墊子裡?”唐宴和杜莫忘角力,使勁得頭皮和後頸都繃得痠痛。他剛抬起一點兒腦袋,又被杜莫忘壓了回去,高挺的鼻樑狠狠地撞了一下,眼淚差點酸出來。

“你有病吧杜莫忘!我的鼻子!”

“而且我不喜歡你剛剛的說法。”杜莫忘說,“我是個人,不是工具,你得道歉。”

“你就為了這個?你就為了這個差點把我的鼻子撞骨折?”唐宴終於把腦袋從令人窒息的墊子裡掙脫出來。

“而且墊子髒又怎麼樣?我不也躺在上面嗎?”

“你活該你!呃……嘔……”

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氣管收攏,唐宴身軀僵直地顫慄,上半身緊緊地壓倒在她身上,鼠蹊部貼緊她的小腹。他胯骨前突出的兩塊小骨頭堅實地硌人,小腹壓住她徐緩而使勁地摩擦蹂躪,兩人的面板蹭得火辣辣地發紅。

深埋在狹窄腫脹陰道里的雞巴又變大了,充血的海綿體和四周吸附蠕動的逼肉幾乎糾纏成一體,杜莫忘被脹得痠麻,逼和小肚子都鼓鼓地痠痛,腿根輕微地打顫,一時不知道這到底是對誰的懲罰。

唐宴的嗓子裡只餘下撕紙般的抽氣聲,男孩純淨稚氣的面龐痛苦又歡愉地扭曲,眼球漸漸上翻得只剩下眼白,修長的脖子緊繃著後仰,如同將落的弦月,本就纏繞著深紅淤痕的脖頸青筋畢露,脆弱的喉結遲緩地滾動。

透明的口涎從他嘴角溢位,蜿蜒在杜莫忘的手背上,一直彎彎扭扭地掛在胸前。挺立鮮紅的乳頭從鬆垮在肘彎的籃球背心裡脫逸而出,豔紅的小點上也垂著一滴搖搖晃晃的液體,亮晶晶的,光澤鮮豔,彷彿沐浴在清晨朝露的草莓。

窒息感讓他本能地挺直身體避開威脅,杜莫忘跟隨他的動作,上身也被連帶著從軟墊上坐起。眼前的事物逐漸模糊,無法呼吸的恐慌感浸沒了他的頭頂,唐宴支撐不住,兩手鬼爪般僵硬彎曲地攏住杜莫忘的手,艱難地摳住她的手指,試圖掰開她的束縛。

杜莫忘猝然鬆開他的脖子,倒在軟墊上。唐宴胸腔裡像是拉風箱般爆出一道粗重瀕死的喘息,身形如同被突然剪短絲線的木偶直直墜落,在砸在杜莫忘身上前及時撐住了墊子穩住身形。他胡亂地吸了幾口氣,緩緩抬頭,兩眼通紅,像被惹怒的野獸。

“生氣嗎?”杜莫忘也力竭地急促呼吸。

唐宴冷笑了一下。

他只覺得下體脹痛得快要爆炸,提著杜莫忘的腰猛地翻了一個面,被杜莫忘在翻身時踹了一腳也不在意,兩手握住杜莫忘的腰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我剛剛就像你這麼生氣……啊!”

杜莫忘忽然被翻了個身,還沒緩過來,逼裡粗大的肉棒便開始地“啪啪啪”地瘋狂抽插,這一次比之前要更加迅疾,每一下都惡狠狠地幹進了最深處,小半截雞巴都擠進了宮頸,彎鉤樣的肉棍攪得小子宮裡的熱液潺潺盪漾。

“呃!呃!太快了!呃!”

逼肉亂了節奏,連自然吸吮都沒法做到,杜莫忘自己的呼吸也找不到平衡,在昏天黑地的一通狂操裡哽了一口氣,打起嗝來。

她怕被唐宴聽到,也顧不上髒不髒,叼住跳高墊上的布料,努力把嗝嚥下去。著卻適得其反,杜莫忘嚥了幾下,反而嗝打得更加厲害,整個身體都開始抖了起來。

她抖的時候屁股往後一挺一晃,唐宴被逼肉又套又夾,爽得忍不住呻吟:“我就說你剛才在裝吧!你真的很會演!你明明就喜歡這樣……嗯嗯!”

唐宴顫著腰對準杜莫忘的小嘴死命一撞,整個陰莖都埋了進去,彎曲的莖身巧妙地勾住宮口,戀戀不捨地輾轉碾磨。穴裡又溼又滑,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舒爽得閉上眼睛,顧不上苦苦經營的假面,細密地吻在杜莫忘的後頸上,嘴唇輕柔地抿她後脖從髮際延伸出來的淺色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