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情?”
聶遠征搖搖頭笑道:“命令上不是寫得很清楚嗎?讓你領兵回京參加龍虎軍聯合總訓練。”
嶽奉先當然看明白了命令上的內容,只是有些擔心而已,此時聽聶遠征說出來,倒也少了些擔憂,他點頭說道:“我只是有些擔心,如今rì俄軍隊已經佔領了盛京,盛京將軍增祺已經領兵退守錦州依託大淩河與rì俄聯軍對峙,只怕要不了多久,rì俄軍隊就會打到山海關下了,若第一騎兵師走了,第三師只有一萬八千多人,就算加上收編的清兵和這些rì子招收的新兵,也只有二萬一千餘人,能抵擋得住rì俄軍隊的進攻嗎?”
聶遠征笑道:“你也說了,如今有增祺在錦州擋著,rì俄軍隊也似乎與增祺對峙起來,佔領了盛京之後,就沒有繼續進攻的意圖了,如果rì俄軍隊要攻下錦州,再達到山海關下,沒有一個月是不行的,你想想,現在都是什麼月份了?再過一個月,關外會是什麼樣子?”
嶽奉先聞言,心中一陣明朗:“不要說一個月,只怕半個月後,這關外都會冰天雪地,出門都受不了。”
聶遠征笑著點點頭:“這就對了,rì俄軍隊表面上攻下了東北大部分地區,但由於時間倉促,並沒有完全佔領,只佔領了一些主要城市,如今已是冬天,他們正好要借這個冬天好好鞏固。”
嶽奉先頷首道:“是這個道理。”
聶遠征接著道:“退一步說,就算rì俄軍隊拼命進攻,能夠打下錦州,打敗增祺,打到山海關下,只怕也是後繼無力了,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為司令守住山海關,給司令贏得時間,而不是主動進攻,再說了,冰天雪地的,騎兵師在山海關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還不如調入běijīng休整訓練。”
看著陷入沉思的嶽奉先,聶遠征又說道:“而且běijīng糧草充足,而山海關大多數糧草、軍餉都得從běijīng調來,即便běijīng到山海關的鐵路已經重新修通,但在大冬天運輸也極為不便,與其增加後勤難度,還不如將騎兵調入běijīng,就地訓練。”
嶽奉先深以為然道:“不錯,如今的騎兵師,戰鬥力遠遠不行,與其在山海關無所作為,還不如回běijīng厲兵秣馬,等到來年冰消雪融、天暖氣清的時候再回來,那時候就是司令帶領我們反攻的時候了。”
聶遠征拍了拍嶽奉先的肩膀,笑道:“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
嶽奉先點點頭,道:“那我先去準備了,明天就領騎兵師南下。”
聶遠征呵呵笑道:“去吧,安排好了,咱們哥倆今晚好好喝頓酒,好久都沒在一起喝酒了,就當是為你送行了。”
嶽奉先也咧嘴笑了起來:“那最好了,只是不能在軍營裡。”
聶遠征笑道:“這是自然,雖然司令說了,北面天冷,必要的時候士兵可以在行動的時候適當喝酒暖身子,但在軍營中私自飲酒可是違反軍規的。”
就在嶽奉先領第一騎兵師火速趕往běijīng的時候,在天津也發生了一場不是衝突的衝突。
11月22rì,葉祖珪、薩鎮冰、劉冠雄等北洋水師將領帶領著北洋水師來到了天津近海。
自從葉祖珪接到聖旨和諭令之後,經過了多rì的確定和商議,終於和薩鎮冰、劉冠雄等人制定了如何北上天津的計劃。
這些rì子以來,北洋水師一路北上,小心翼翼,遠遠地遇到其他國家的艦船,都會以最快的速度繞開,甚至有時候不惜後退,然後等他國艦船離去之後再往前行走。
一路行駛,北洋水師上的大多數人員都憋屈至極,劉冠雄和李鼎新等人更是不止一次向葉祖珪建議向那些孤單或者隊伍極小的洋人艦隊進攻,畢竟北洋水師現如今除去‘海天’、‘海容’、‘海祈’、‘海籌’、‘海琛’五艘重巡洋艦,還有二十多艘各種大小的艦艇,儘管其中有過半的都是木質艦船,但若不是遇到海軍強國的主力艦隊,也不能將北洋水師怎麼樣。
但是無論劉冠雄、李鼎新、等將領如何建議,葉祖珪都全部回絕了,不是他不想打,而是聖旨和諭令不讓他打,而是讓他盡一切可能儲存每一艘艦船,即便關鍵時刻退縮都沒關係。
就因為這樣,又是退、又是停的,艦隊整整走了一個月,才進入天津近海,可就當艦隊準備進入天津港時,卻受到了大沽炮臺的鳴炮jǐng戒。
如今的大沽炮臺可不是曾經的大沽炮臺,火力和規模比起曾經的大沽炮臺強大了數倍,炮臺的設定位置和設定方式,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