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又怎會聽不出粗俗話語中所蘊涵的情義,只有輕吟一聲,表示不反對。
元越澤由她的秀額開始,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在那塊神秘聖地處打轉時,祝玉妍也只是輕輕地出一聲低吟,隨後立即閉上嘴,其餘時間都是不出半絲聲響。
她怎麼會這麼保守?
來不及納悶,元越澤用上所有手段,終於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之時。
“噢!”
春情勃、意亂情迷的祝玉妍猛地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仰頭,銀牙死命咬上元越澤的肩膀。
元越澤停下後,輕撫她的長,安慰道:“還沒進來吶,玉妍怎麼這麼敏感啊?”
祝玉妍眼角帶淚道:“可是好……好疼!”
撫弄半晌,她才平靜下來,元越澤壞笑道:“玉妍剛剛不是說了,痛苦有多深,美妙就有多濃烈嗎?再說你之前不是……”
他想說的是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
祝玉妍忙按上他的大嘴,不高興地嗔道:“玉妍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說以前,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元越澤尷尬道:“是我的不對。”
說話轉移注意力的當,元越澤終於挺進一半。
祝玉妍再次出分不清痛苦與快樂的一聲**。
元越澤一邊親吻她香唇的同時,一邊以溫柔的方式時輕時重地揉捏擠壓那對豐挺而有彈性的玉…峰,指尖一邊在那石化豎起的嫣…紅上旋轉,帶起祝玉妍一聲又一聲忽高忽低的喘息嬌啼。元越澤也再次開始在早就泥濘不堪的狹窄小路中挺進。
直到二人緊密連線,合成一體時,元越澤沒有動作,低頭感慨道:“玉妍,我終於擁有了你,元越澤對天誓,以後若有半分愧對你,就請師傅下界親自誅殺我!”
祝玉妍軟得已經抬不起手指,有氣無力地道:“以後玉妍就是你的妻子,再無其他身份了。”
元越澤緊緊貼在她滾燙的嬌軀上,神馳物外。
隔壁的婠婠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隔壁的每一絲動靜,聽到元越澤的話,她心裡有些酸酸的。她到底對元越澤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知道,其中的確有男女之情存在,否則怎會生出嫉妒的心態。但倔強乃是婠婠的天性,她心中冷哼一聲:哼,你異日如果對師尊不好,婠兒一定不放過你!你也休想婠兒對你臣服!隨即婠婠心中升起一種荒謬的感覺:那冤家把師尊祖孫三代全給收下了,這真的是前無古人了,很可能也是後無來者。天底下還有他這麼放肆的人嗎?
接著又暗忖女人第一次是什麼樣子的?聽師尊剛剛的尖叫,好象痛苦得比死都難受,後面的聲音卻是分不清快樂還是痛苦,再到現在,那明明就是歡娛的呼喊聲。
婠婠聽得入神,不止不覺間竟嬌軀軟,直坐到椅子上。
似乎是受激動情緒影響,元越澤有史以來第一次半個時辰不到就‘交槍投降’。
到了兩次極樂之境的祝玉妍如爛泥一般蜷在元越澤懷裡,一邊平緩急促的呼吸,一邊看著周身上下淡淡的光暈。
兩刻鐘不到,光暈消失。
元越澤痴呆地望著懷中的佳人。
此刻的祝玉妍,完全達到了煉化後的商秀珣那個級別。完美得無法靠語言文字去形容,慵懶中帶著清麗,淡雅中帶著風情。
祝玉妍第一次感覺到了兩情相悅,山盟海誓的美妙動人滋味。在使用了玉石俱焚後,她甚至連當年與石之軒的事都給忘掉了。
按住元越澤依舊在整理凌亂芳草的壞手,祝玉妍呻吟道:“不要了,好疼。”
元越澤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將不遠處的衣衫扯了過來。
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朵觸目驚心、顏色鮮紅的處子梅花正在怒放著。
從衣衫內掏出一張紙片,元越澤遞給祝玉妍。
祝玉妍莫名其妙地開啟後,看了一遍就驚呆住了,良久後方回過神來:“這是‘道心種魔大法’,夫君從哪裡得來的?”
元越澤將遇到向雨田一事詳細地為她解釋一遍,又在她震驚的神色中道:“當日向老要將大法傳給我時,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你。”
祝玉妍遲疑道:“女子可以練嗎?”
元越澤笑道:“應該沒問題,我與向老談了許久,就是關於如何讓你快練成一事。”
祝玉妍依舊皺眉道:“這上面記載了三種方法,哪種都不簡單,前兩種是傳統的,但要到哪裡去找‘爐鼎’,照你所講,向雨田都要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