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所說的話,祝玉妍眼中只是閃過一絲驚訝,但聽到後面之時,臉上的震驚之色已經表現出來。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眼前這男子似是已經恢復了體力,一旦鬥起來,很可能是兩敗俱傷,再者,看他樣子似乎也沒有想害自己的心。
“玉妍放心好了,我對你們的事沒一絲興趣,我唯一擔心的只是你的安危而已。你現在想見見美仙嗎?”
元越澤給了她一記定心丸後開口道。
“現在?美仙在這附近嗎?我為何沒覺察到?難道美仙修為都遠在我之上了?可是美仙應該很恨我吧!”
祝玉妍嘆了口氣,神色複雜地道。
“這些話你見到她自己問吧。”
元越澤說完,閉目以意念掃過手鐲,現幾女仍然在其中玩得不亦樂乎。便強行將單美仙拉了出來。
祝玉妍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如同仙子般的女子由小變大,緩緩從元越澤手腕上的手鐲中飛出來。再仔細望去,那不正是自己女兒嗎!此時的單美仙樣貌正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氣質出塵,仙韻縹緲。雖然外界傳聞單美仙已恢復二八芳華,但祝玉妍根本不信。今日得以親眼見到,怎會不大吃一驚!
單美仙被元越澤的意念強行拉出手鐲,正要抱怨,卻目光掃過整個房間,見到了自己孃親那熟悉的面孔。雖然近二十年未見,單美仙卻仍然是一眼就認出了小嘴張得大大的祝玉妍。
單美仙大方一笑,上前跪拜:“十多年未問候孃親,美仙見過孃親。”
隨後起身到元越澤身邊,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仍然是一臉燦爛的笑意。
祝玉妍現在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吃驚,好奇,尷尬,矛盾,等等情緒,使她根本無法這麼快就面對單美仙。
“美仙與玉妍好好談談吧,不用顧及什麼。我出去走走。”
元越澤對單美仙道。
聽得元越澤如此親熱稱稱呼祝玉妍,單美仙禁不住橫了他一眼,起身到祝玉妍身邊,在祝玉妍略顯尷尬的神色中親熱地挽著她的藕臂坐下。
隨後的兩個多時辰裡,元越澤則是進入手鐲安慰幽怨不已的商秀珣,再與其他幾女打鬧,隨後又把單琬晶叫出去與祝玉妍相見。此時的單琬晶也早已沒了仇恨,她從前也只是從單美仙口中聽過一些事情,後來得遇元越澤,人生完全改變,她此時也覺得祝玉妍甚為可憐。
商秀珣月事還在,元越澤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亦為了完全恢復功力,就在商秀珣面紅耳赤中,抱著她睡了一覺。
翌日醒來,元越澤想起似乎單美仙三女還沒吃過東西,祝玉妍怎麼說都還是凡人體質,需要進食的。便出去燉了些粥,做幾個小菜,去敲小木屋的門。
單琬晶跑出來開門,元越澤進屋放下食物後,現祖孫三人臉上全都帶著淚痕,祝玉妍更是雙目泛紅,神色憔悴。顯然是一整夜都在談心而沒睡。
元越澤開口道:“來,吃點兒東西吧,你們兩個受得了,玉妍身子恐怕受不了。”
祝玉妍有些不敢正眼看元越澤,在單美仙的拉扯下,坐在小几旁準備嚐嚐元越澤的手藝。
單琬晶早就已經撲上來大吃大嚼了。
“夫君,你為何那麼親熱地喚外婆呢?”
單琬晶嘴裡的菜還沒全嚥下去,口齒不清,滿臉揶揄地問。
“死丫頭,還不閉嘴!”
祝玉妍剛喝了一口粥就被外孫女調笑,差點沒噴出來,滿臉通紅地道。
單琬晶一直都是元越澤幾人的開心果,任何時候經她一鬧,氣氛絕對是變得熱鬧無比。
元越澤只是笑看三女邊吃邊東拉西扯地說些閒話,覺得此次偶遇‘陰後’,實是件好事。雖然不敢保證一定能化去祝玉妍心中的仇恨,但元越澤卻可看出,此時的‘陰後;,絕非昨日的那個’陰後‘了。
“玉妍你為何會在這裡呢?你不是該坐鎮陰癸派的嗎?”
元越澤開口問道。
“這裡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師尊也是在這裡去世的,我每年都會抽出一點兒時間來這裡。”
祝玉妍提及師尊,眼神略微一黯地道。
屋內其他三人見她如此,臉上滿是憐惜之色,單琬晶又開始插科打諢,才算把這氣氛給改變。
“我們今天也繼續出去走走吧,揚州將有好戲要上演了!”
元越澤伸個懶腰,笑道。
“好,我和琬晶收拾下先出去,你和孃親說幾句話吧。”
單美仙起身與單琬晶收拾下碗筷,給元越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