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燃燒起來,全身血液向著那‘小小澤’狂湧過去。
此時的單美仙,心裡的苦楚已經完全被幸福所掩蓋,也已停下了抽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男子,惟有繼續伏在男子胸前,體味被關愛的感覺。突然覺得傳來異常的火熱之感。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單美仙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渾身不由得更加燥熱起來,內心更始如火山般爆起來。
然而恰恰就在此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一生痛恨的男人的身影,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元越澤,雖然嬌喘噓噓,臉色緋紅,心頭的幸福之感卻再次被苦楚所取代。
兩人就這樣佇立船頭,誰也不說話,氣氛尷尬無比。元越澤剛剛的動作純粹出於本能,而且他也沒經歷過這種事,自然會臉紅。單美仙則是自卑之心越的凝重:要是自己還是完壁之身,自己絕對有信心,也有資格與眼前這個男人走到一起。只可惜……
就這樣兩人默默的站了許久。單美仙低著頭,羞澀,扭捏的不敢看元越澤,心頭的苦楚越沉重。而元越澤則在想什麼是愛,自己是愛上了單美仙?即便如此,為何單美仙還要推開自己呢,而且看她一臉複雜的神色,有高興,也有悲傷。高興可以理解,那為何悲傷呢?是因為她的過去?過去的就過去了嘛,想那麼多也於事無補,還是放眼將來的好嘛?那為何她還如此的悲傷呢?對了,自己是理論之王嘛,趕緊回想一下從書中所得來的那些理論經驗。
其實元越澤哪知道女兒家的細膩心事,過去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單美仙卻放不下,此時需要的是關心和開導。需要的是用真心去感化那顆塵封已久的佳人芳心。
各懷心事的就這樣默默的站了快半個時辰,單美仙冷靜了下來,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抬頭道:“小澤,天晚了,回去睡吧。”
回想了一大套理論的元越澤此時則是找到些門路了,臉色也不再尷尬,只是對著轉身即將離開的單美仙說:“我不困,姐姐難道困了嗎?為何不繼續欣賞一下月色呢?”
單美仙根本就無睡意,剛剛也是為了避免繼續尷尬下去隨意說出的藉口。見元越澤如此邀請自己,單美仙臉色又開始變的複雜,想答應,又認為自己站在他身邊會使自己感到自卑。
我們的“理論之王”偉大的“元呆瓜”同志此時在理論的支援下,主動的走上前幾步,抓住佳人那雙嫩滑如白玉般的柔荑:“姐姐你為何躲著我,我讓你討厭嗎?那我天亮就離開吧。”
“不……不是,小澤你不要走。”
一聽元越澤如此說,單美仙更是六神無主,解釋也不是,不解釋又怕他誤會,急得又要哭了出來。
元越澤意見佳人又要垂淚,連忙又把佳人攬入懷中。並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元越澤這雛哥沒經驗,怎可能學得如此之快,一切動作都只是自本能而已。
溫玉再次入懷,元越澤心情又激盪起來,“小小澤”則又被叫醒“站崗”感受著對方穿來的火熱,單美仙渾身又熱又癢,身子又開始軟,神情也開始迷離起來。趁著最後一絲神智還沒有消退,單美仙低聲道:“小澤,不是說看月色嗎?”
雛哥同志正在享受著懷中佳人所帶來的美好感覺,聞得此語,覺自己可能太過唐突了,連忙轉過身子,兩人面對船頭的星空,元越澤的手卻還是攬在佳人柳腰上,沒放開。單美仙也很是享受這種感覺,雖然害羞,但是此地只有兩人,也就沒怎麼反對。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著星空,你有一句,我沒一句的東拉西扯著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即使如此,元越澤那來自後世的知識卻足以讓單美仙著迷,小到江河為何向東流,大到星空為何如此廣闊,都聽元越澤說得頭頭是道。
“姐姐喜歡音樂嗎?想聽歌嗎?”
元越澤突然問道。
單美仙好奇的點了點頭,也想見見這小子音樂修養。
“現在船上人大都在睡覺,別吵醒他們,我們去岸邊如何?”
元越澤提議。
“好是好,可現在怎麼過去,這裡已經入海了,離岸邊至少上千丈遠,姐姐雖然也自負武功,可是也做不到。”
單美仙說道,此時她彷彿戀愛中的女子一般,智商急劇退化。甚至忘記了元越澤這種怪胎的存在。
“姐姐忘記了我的身世?”
元越澤道。
“啊,想起來了,小澤是神人,我怎麼忘了你這麼個怪胎。”
單美仙忘記了自卑之心,嫵媚地瞟他一眼,調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