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球上空的衛星,這一切得以讓不少一部分人首先回復通訊,不至於繼續作聾子和瞎子。
周寒川的猜測沒有出錯,等到所有人到齊之後,他的頂頭上司親自為他們開啟桌面上的一個影片。
最初的畫面有些顫抖,周寒川微皺眉頭,只是他的注意力馬上被鏡頭中一閃而過的冰藍色長蛇吸引——雖說是蛇但他覺得那更像是中國神話中的龍——它身姿矯健地從畫面中飛馳而過。
那是什麼?在場所有人都因它的出現而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玄幻電影嗎?可領導給他們放電影做什麼?周寒川微微側過頭,坐在他一旁的大|BOSS面無表情,絲毫不打算為他們解惑。
影片還在繼續,一道清亮的女聲忽然響起,她似不經意地自言自語,又似乎只是在念旁白交待背景,周寒川不自覺地坐端正,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那道聲音所傳遞的內容上:你們好,D市的朋友們。如果你們是剛剛看到這個影片的話,那麼,請一定要聽從我的勸告,小心,接下來的畫面可能會有些不那麼和諧喲!
話音落下,攝像鏡頭被轉到了另一邊,一排被冰藍色繩索綁住的男人朝著鏡頭嚎啕大哭。周寒川聽到有個男聲呵斥道:“閉嘴!”
那些男人們聞言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雖然不再嚎哭,但會議室眾人都能清楚地從鏡頭中感受到他們的恐懼,那種生存面臨威脅時的、帶著掙扎和恐懼的絕望。
這是不但是周寒川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忍不住皺眉。這個影片到底想表達些什麼?恐嚇、威脅?
這時忽然有人驚呼:“我知道了!”見所有人轉過頭看著他,結結巴巴道:“有傳言說,言葉有一個冰藍色長蛇的寵物……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隻……”
話剛落,所有人都還未從這句話所帶來的震撼中走出來時,影片的畫面中出現了剛才那道女聲的主人!鏡頭中的女人五官清秀,身材窈窕,只是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這些外物上面——他們都想知道她要幹什麼!那人彷彿也感覺到了他們的迫不及待,莞爾一笑後,對著影片自我介紹到:“我是言葉。相比你們對我很熟悉,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畫面轉到那排被綁住的男人身上,言葉的聲音恰當地響起:“為大家介紹一下這次遊戲的主人公,這位,B市基地總委員長;這位,B市基地監察科主任;這位,B市基地安全防護中心主任……”
她是想幹什麼!剛從對方自我介紹中的震撼中清醒的D市眾人又陷入了另外一個驚駭的漩渦:她知道她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那可是、那可都是B市的頭號人物們啊……
她怎麼敢?是什麼給了她這麼大的膽量!竟然敢公然挑戰一個基地、乃至一個國家的權威?
很顯然,言葉並沒有瘋,但失去父母鎖定敵人之後的她的狀態比瘋癲更加令人不安。影片裡的她扯出一抹微笑,對著鏡頭搖搖指頭:“好戲就要上演了喲!”
鏡頭再一次調轉,在場人看到那些曾經抬手間覆雨翻雲的男人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而脫離地心引力,似乎沒有體重那樣被掛在了一排紅磚牆體。為了將他們固定在上面,牆上憑空出現了許多藍色的冰錐,冰繩剛好和錐體相溶,於是可憐的男人們就這樣被掛在了牆頭。
這樣就是懲罰的全部嗎?不,周寒川覺得自己還是太甜了。這不,最開始出現的冰蛇又飛了回來,那空中遨遊姿態,那堅冰鑄成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令人目眩神迷,就算隔著時間和距離,周寒川仍然能夠感覺到那冰蛇的優雅和從容不迫。
如果……如果他能擁有這樣一個寵物就好了。他迫切地想知道更多關於這條蛇的訊息……沒等他開頭,已經有人低聲詢問:“言葉來D市的時候,怎麼沒有放出寵物?”
當時負責接待特戰隊的高層略一思索,苦笑道:“當時哪裡顧得上這些。只不過我聽說工作人員說言葉把一條蛇揣在兜裡,隨身攜帶著很愛惜的模樣,大概就是這一隻吧……只是當時它一直在沉睡,所以我們的人並沒有太多關注。”
沉睡?蛻皮嗎?
周寒川漫不經心地想。事實上,剛剛太多的資訊量已經使他自動將震驚這個情緒的下限調到很高的位置,這樣的後果很明顯:他現在就算看到言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說要弄死他們他也不會感到有多驚嚇。
影片還在繼續。周寒川面無表情地想:怎麼,這是想讓那蛇出手給這些人以懲罰嗎?嗯,被當做蛇的食物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認定那些人會死的結論,絲毫沒有注意到言葉現在的做法是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