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住鐵環,將箱子從海里提到船上,再放到船長室去就行了。有人聽到我這麼胡說,以為我是瘋了,還有人則大笑起來。
我確實一點也沒有想到,這時候我是和一幫身材和力氣都跟我一樣的人在一起了。
木匠來了,幾分鐘就鋸了一個四英尺見方的通道口。接著放下來一個小梯子,我爬上去,就這樣被他們弄到了船上。此時我已虛弱至極。
水手們一個個都非常驚奇,問了我無數的問題,我卻無心回答。我見到這麼多矮子,一下子也糊塗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的眼睛已看慣了我剛剛離開的那些龐然大物,所以就把這些人看成是矮子了。可是船長托馬斯·威爾柯克斯先生是個誠實又可敬的什羅普郡'注'人,他見我快要暈倒了,就帶我到他的艙裡,讓我服了一種強心藥使我安定下來,又叫我上他自己的床,勸我稍稍休息一會兒,這我真是太需要了。我在睡去之前告訴他,我那箱子裡有幾件珍貴的傢俱,丟了未免可惜:一張很好的吊床、一張漂亮的行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