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閒甩了甩飄逸的長髮,臉上盡是得色,看著漸漸遠去的安碧柔…的屁股,又開始深思起大姨子有妹夫半邊屁股的事情。
華燈初上,巴陵小鎮也漸漸寂靜下來。趙閒剛剛才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聽到窗下的街道上。傳來一陣‘咯吱’的車輪聲。似乎在門口挺了下來,還傳來幾聲呼喚:“趙閒公子在嗎?”
找我的?趙閒先是疑惑,不過想想也就猜到估計和蘇大姐有關,他起身穿好衣服來到一樓。卻見店中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小帽長相普通。正和老掌櫃攀談。
走下樓梯,趙閒上前抱抱拳道:“我就是趙閒,閣下是?”
中年人聞言忙躬了躬身子。恭敬道:“小的趙伯爺,上次有客人在本店定做了幾樣東西,說您會親自來去,今日聽聞您來了巴陵,便特地給送來了。”
這個蘇大姐,直接把圖紙給我不就得了。趙閒擋不住心中的好奇,隨著那人來到了外面,見馬車上防止的是一個大木箱子,看體積小不了,爬上去開啟看了看,裡面一抬木質機床,奇形怪狀的和趙閒想象的大為不同,可看那精細的細節,也不像是胡拼亂湊的東西。
這難道就是刻膛線的機器?趙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微微一動,又問道:“這個東西的製造方法,就是圖紙,你有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哪位客人只是指點了工匠該如何製造,並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趙閒失望的嘆了口氣,看來要大批次製造線膛槍,還得在蘇大姐的監督下進行啊。
他還沒說話,那中年人又從懷裡掏出一個長盒子,遞給他道:“不過前幾日,客人再來的時候,又留下的一個錦盒,讓小的轉交給你。”
“這女人…還算有點可愛。”趙閒接過盒子,上下仔細看了看,卻沒有開啟,臉上露出幾絲笑容,寶貝似的揣進懷裡。
中年人交付了貨物,又恭恭敬敬的道:“客人上次來只是付了定金,所以…”
“是嗎。”趙閒得了蘇大姐的好處,哪好意思在讓她付錢,忙道:“多少銀子,直接開口便是。”
“一…”中年人見趙閒一臉不差錢的表情,猶豫片刻開了口:“一千兩!”
一千兩?趙閒臉色稍稍一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和花語同居十幾年估計都沒用到三百兩銀子,尋常人一輩子都夠用了。不過這機器的價值絕對比幾千兩銀子值錢,心情不錯的趙閒也不想過多計較。豪放的伸手摸了摸懷裡,臉色卻猛的僵了下來。
他在國公府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這麼多天,都忘記了帶錢這個習慣,除了幾兩碎銀子,竟然一張銀票都沒有。
這也不能怪趙閒,就算他一飛沖天變成了國公爺的繼承人,也不可能揣厚厚一沓銀票在懷裡吧,那是暴發戶的行為,像安家這種老牌貴族,錢都是讓隨從攜帶的,可四德被扔在了官船之上,不在身邊啊。
“額…”趙閒乾笑了下,看了看上面又不好意思問女人要錢,便輕咳一聲道:“那什麼…額…”
中年人本就獅子大開口,見狀連忙笑道:“趙大人可是嫌價格貴了,本店倒也是可以打折的…”
趙閒還沒說話,綠荷就自店中走了出來,把懷中銀票遞給中年人,輕笑道:“這是一千兩銀票,餘下二百兩是少爺打賞你的。”
“哎呦呦!”中年人受寵若驚的躬了躬身,方覺剛才的話多餘了些,人家安家豈會缺這點銀子,早知道就把價格開大點了。
中年人心滿意足的離去,趙閒才回過頭來,摸摸鼻子尷尬道:“那啥,綠荷,跟大小姐說一聲,這錢我會還給她的。”
綠荷掩唇笑了幾聲道:“少爺,你是安家的繼承人,連奴婢都是你的東西,何況這點銀子,你莫要說笑了。”
說著還眨巴眨巴大眼睛,羞答答的看著趙閒。
有沒有搞錯,怎麼這裡的丫鬟一個比一個飢渴,趙閒抬頭看了幾眼。卻見窗戶上映著一道女子的剪影,貼在視窗好像在探聽著什麼,估計還沒發現她自己的影子印在了窗戶上。
趙閒見狀故意輕咳一聲,淫笑道:“是啊!我可是安家的大少爺,綠荷,你今晚上有空沒,我帶你去看小金魚哦!”
“什麼小金魚?拿出來讓奴婢看看?”綠荷臉色一紅,湊到趙閒跟前羞答答的問道。
拿出來?在這個地方怕不方便吧。趙閒壞壞的笑了幾聲,還沒開口突然聽到上面一聲嬌呼:“綠荷,給我回來。金魚有什麼好看的。花園裡多得是。”
“哦!”綠荷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