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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國子監博士。
國家才成立,規矩不完善,比如呂餘慶是趙匡胤的心腹,李處耘在荊湖、湖南殺人吃人肉,弄得烏七八糟,呂餘慶下去安撫有功,才三十幾歲,便升為參知政事,國子監同樣如此,有兩名監事,這個監事必須以兩制或帶職朝官充任,另外還有數名講書,無定員,教權貴子弟九經、五經、三禮、三傳與明律,餘者如詩樂算術,皆不常置。
講書容易與瓦子裡的說書混淆,於是百姓多稱他們為博士,演變到最後,索性就改成博士這一官職。國子監講書就是博士,國子監博士就是講書,國家高階特等教師!
“若如趙相公所說,會不會帶壞官宦子弟?”呂餘慶提出反對意見。
“就這麼決定吧,”趙匡胤道。一個小小的博士,有什麼珍貴,連詔書都不值得下,派一個太監傳一聲話就行了。
……
端午節到來。
大姐、五姐與七姐都喊宋九過去過節。以前的宋九是去的,去的最多是大姐家,但現在宋九不去,那怕今年春天元旦節只是去了三個姐姐家坐一坐就回來了。
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去做什麼。
房客門都有家小,只有朱三與宋九是兩個光棍漢,商議著兩光棍湊合過節。學子放假了,放假三天,多少天是宋九決定的,三道算術題出來,宋九漸漸挽回一些局面。
然後宋九提著一大袋食材回來時,朱三跟在後面愁眉苦臉。
食材是好東西啊,兩條重達三斤的大鱔魚,絕對是天然長出來的,僅相當於半斤羊肉,一斤豬肉的價格。
還不是稀奇的,宋九還買來一隻重四斤多的大甲魚,兩斤草蝦,每隻個頭都在一兩以上,又刻意提前讓人捉了幾條半斤以上的水蛇,一條六七斤重的胖頭魚。
不愁吃不了,家中六戶房客,十幾口人,都過得苦巴巴的,做得再多,也能吃完它。
過節嘛,得象一個過節的。
可是朱三跟在後面發愁,他是北方人,魚蝦可以吃,也敢吃,但這個甲魚黑乎乎的能吃嘛,還不算噁心的,這個滑粘粘的鱔魚是美食?特別是這幾條蛇。
朱三說道:“宋賢弟,我們再回去買一斤羊肉吧,我來掏錢。”
“你不懂,羊肉多羶哪,那有這個河鮮美味,你要買羊肉可以,自己動手燒。”
朱三一聽讓他動手燒,蔫了。
原來那個宋九不會燒菜的,每當大姐過來看到宋九做飯,她很難過。嚇得宋九都不敢在大姐面前過份展露手藝。
隨著學舍開張,宋九手藝熟練後,做菜越來越美味。弄得兩個博士一回到家中就抱怨婆娘,說她們做菜還不如一個大男人。
回到家中,先將蛇弄出來,這個北方人都害怕它,別要嚇著隔壁租客的小孩子。還未吃呢,看到宋九在扒蛇皮,朱三跑到牆角開始乾嘔。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又看到宋九在弄鱔魚,一雙手血淋淋的,還沾著一些粘液,又跑到牆角乾嘔。直到宋九弄河蝦,他才過來協助。
兩人打理著食材,客人不停地過來,先是大姐過來,她家最近,宋九拒絕。大姐看到一推蛇肉放在藍子裡,鱔魚開始有膽大的京城人吃了,蛇肉似乎還沒有人敢吃。大姐用手將肉提起來問:“它是什麼肉?”
朱三正在掐蝦腸子,頭都未抬道:“是幾條蛇剝出來的肉。”
大姐嚇得花容失色,打宋九的頭:“你在胡鬧,蛇也能吃嗎?”
嚇跑走了。
五姐昨天就來喊過,今天未來,七姐來了,幫了一會兒忙,替宋九將茱萸、菖蒲插在門口,在大門上掛上鍾馗的畫像,也回家去了。不過約好與大姐夫一家,三家人下午一起到河堤上看龍舟。
遠處鞭炮聲響了起來。
開始採用火藥做鞭炮,由於硝土、炭末與硫磺比例配得不準,爆炸威力不足,放出來只是啞響,象後世鞭炮受潮的那種響聲。不過相對而言,它比較安全,出事率很少。比唐朝好,唐朝沒有鞭炮,為了驅邪,燒竹子,竹子炸烈,發出嗶嗶的響聲,喜慶氣氛就有了,那種爆竹會更安全。
宋九開始洗手,準備燒菜。
又來了客人。
翠兒這一回進來沒有客氣,這小子太無禮,不用什麼禮節,直接闖進,玉蘋拉都未拉住。
宋九扭頭一看:“翠兒,那陣香風將你刮來?”
“香風在門外。”
宋九走出廚房,看到玉蘋俏盈盈地站在門口,撓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