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普乃是我的社稷臣也。”
命左右將他拽到趙普處,讓趙普用極刑處執。一會兒怒解,將他貶到商州擔任司戶參軍,估計極刑處執是假的,這是做一個樣子,趙普,朕對你如何?就象他將棉被一人送一床一樣。
商州非是大州,大理寺通判更是要職,從大理寺通判變成商州司戶參軍,還不及宋九那個學子官職高。僅是上書言事,處執算是很重。趙普還是不甘心,原商州刺史與雷德驤是舊識,對雷德驤十分客氣。於是趙普大筆一揮,讓奚嶼去做商州知州,讓奚嶼刁難侮辱雷德驤。聽說雷德驤在下面被奚嶼弄得很慘,早晚還會出事情。
到了這時宋九明白兩條,第一條提及宋朝名相,一般人多想起寇準與王安石,很少有人想起趙普,此人私心重得都出忽宋九的想像。也許晚年變節韓琦與歐陽修才能與他有的一拼。還有,為何北宋初未聽到有名的諫臣。誰敢認真進諫啊?
在這上面,趙大不及趙二,至少寇準還敢將趙二的龍袍子拽破強諫,還能平安無事,讓趙二經常想念。
所以面對趙普的權焰,宋九答得很小心,說道:“趙相公,具體什麼用場,我還沒有想清楚,主要是河洲建設,超出我的預料。本來河洲東邊留下大量空地準備蓋房屋的。這個房屋不會賺錢,地太貴了,也賺不了錢。它的作用就是增加人氣。我聽青衣說徽州有一山名曰黃山,風景秀麗天下無雙,趙相公,你可聽聞過?”
“沒有。”
“我也沒有,為何默默無聞,因為無人替其宣傳也。人氣越少越沒有名氣,河洲更是如此,現在圖新奇,遊客多,帶動河洲河北都有生意。過幾年新鮮勁下去了,去的人少,又沒有多少居民,慢慢就會默默無聞。這個後果很可怕的,不僅我與趙大郎他們有損失,河洲一垮,無數百姓就失去了養家餬口的機會。因此還是一個人,人越多遊客就越多。就象我南下或西下,看到許多美麗的風景。因為緲無人煙,也失去看了興趣。所以必須要蓋房屋。讓附近也有許多居民,至少他們閒下來會溜一溜。人氣就會一直不減。現在河洲西邊空間少了三分之一。加上要安置廂兵與一些遷移過來的百姓。就必須在河南想主意。可能以後還會有作坊,象琉璃作坊也要擴大。河北的地漲得我也擔心了,因此索性花錢多購買一些地,擱在哪裡,用上建設,用不上繼續讓百姓耕種,兩不誤事。但具體的如何……”宋九做茫然狀,又搖了搖頭:“趙相公,我實在想不到。一個教材讓我頭大了,想不到上面。但肯定對河洲有幫助作用,也包括河北。若無人氣,河北更危險。”
“人氣?”
“就是人氣,比如相國寺有何風景,能及河洲一半美麗,然遊客比河洲少嗎?主要就是人多,人越多人就越往哪裡去。”
宋九從中書走出來,手心涔出一把冷汗。
河北發生了不少故事。比如這次趙承宗騙來的災民,許多災民要逃跑,一是河洲的對比,二趙匡義也動了一些手腳。明處自己再三提醒過。也算過賬,說真正無路可走的人,旁戶與一些赤貧災民。才可以低待遇安置,趙承宗只聽了一小半。而且趙普眼光盯也盯的是趙匡義。與自己無關。主要是商業不發達。論心機或者智商,自己差得太遠了。
看來還是要小心啊。
回到家中。一大群人正圍著馬廝,大黑分娩了,正發出悲痛的嘶鳴,潘憐兒拿著一把梳子梳著馬毛,試圖安撫它。但大黑還是發出痛楚的鳴叫。
潘惟德在軍營裡看過,站在邊上指揮。
連學子也丟下手中的教材,擠在邊上看。
一會兒一頭小馬駒生了出來,小雙胞胎中的大鳳說道:“這是那匹馬的種,大灰,小赤,大花,都不象啊。”
小鳳說道:“肯定不是小青的,大黑看不上它。”
“這麼大的馬駒怎麼生出來的,讓我看一看。”
小青馬不服氣在邊上噴出粗氣,玉蘋伸出手將她們嘴捂上,不讓她們胡言亂語。然後將一對雙胞胎拉到一邊。大黑開始伸出舌頭,在小馬身上舔著。
潘惟德繼續做著指揮官,宋九道:“大舅哥,你來得正好,過來,我有事與你說一說。”
將潘惟德拉到一邊問道:“你怎麼天天在順店,還將憐兒也拉過去。”
“那麼多錢幹嘛不花?”
“不能這樣花,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彈劾王全斌嗎?”
“他在兩川做得太過份。”
“你以為有幾個大臣關心兩川百姓死活?是因為他得的錢帛太多了,一個個眼紅的。這樣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