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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大雨下,也攆他們走路,從房子到田地都與你們無關。有一戶認為受到侮辱,跑到開封縣衙投訴。

呂端未接受。

東西是人家的,不賣給你不行嗎,看一看你不行嗎?還有契稅有沒有交?無論買賣房屋或者田地,都必須要交稅的。但很少有人真的交這個稅。沒有交還來打官司,先打了再說。

打完了還要逼著將稅交齊。

然後不服,鬧開封府,趙匡義怒喝一聲:“你們這些刁民,將京城的地價抬到什麼地步,杖一百。”

生生打著抬回親戚家。

看到他下場,沒有一戶人家敢鬧事了。但為何他敢打官司,只有天知地知還有宋九知,以及張達子知。僅是半個月時間,兩千七百多畝地拿下,包括所有賠償在內,只有三萬五千餘緡。還有未來幾十戶的新房屋,但就是包括那部分錢,也不算多。

正好給趙承宗上了一堂生動的教育課。

有這個地足夠了,然後開始修正廣場,劇院一座飛橋,未來高檔商業街一座飛橋,書院一座飛橋,民居區東側一座飛橋,正中大街一座飛橋,西側一座飛橋,包括原來的,一共七座。但還沒有建護龍河上的橋。

至此,宋九用意明瞭,未來的還有河南!

有的衙內心中後悔了,他們在算賬,可建設完了,宋九契股還在增加,等於反過來稀釋他們股份。因此春天時擴股,許多衙內不樂意。但現在看起來不是。

對於宋九契股,趙匡胤是希望重一點的,越多越好,畢竟宋九會將大半錢直接或間接拿出來支援國家。到了衙內手中,什麼也沒有。不怕貪,就怕貪得過份。就象他的結拜大哥趙彥徽。生病了,自己去看一看。賜錢千緡。平時賞賜不斷,又錄其子為官。然而他在任上不恤民事。專務聚斂,私帑所藏鉅萬,鉅萬有兩個意思,是很多萬,起步價是幾千萬,準確意思是大萬,萬萬,也就是十萬緡以上。這些不是宋九變戲法變出來的,而是生生從可憐的老百姓身上斂出來的。去世了。贈了侍中一個虛名,沒有賜錢帛,沒有賞其子。直到這時候,他才想到宋九那句話,帶一個頭作用。

宋九也不想,想稀釋自己契股很簡單,一個河洲足夠,沒有必要將攤子鋪大。不過想坑趙普,而且遊客太多。不鋪也不行了。走到這一步,是逼出來的。

河洲大修方興未艾。

這時才有人想起,若這樣修,明年春天宋九怎麼辦?

時光慢慢走向七月……

折氏走在河堤邊。看著忙碌的兵士問:“夫君,宋人那種火藥當真如此厲害?”

“灌口寨雖不及太原城,但地勢險惡。易守難攻,眨眼之間。四聲巨響,寨牆全部倒塌。我國所以長存,全賴此城,父皇對我們一家恩重如山,我豈不盡力?”劉繼業說道。

從斥候嘴中聽到這個訊息後,他就開始帶著兵士,將太原護龍河挖闊挖深。就是炸城牆,也要挖地道而來,護城河這麼深,水流又急,宋人無法挖地道,那麼就無法炸城牆。

折氏又說道:“早知如此,我將那小子擊殺。”

“不妥,那時宋人已得到火藥技術,殺他於事無補。兩國交兵,各為其主,二弟他幫宋人,幾個舅弟他們也倒向宋人。他們非是我國,一旦激怒宋朝,不用宋人出兵,助李家出兵,二弟與你家危矣。”

折氏不懂,看了看南方,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宋朝越來越強大,北漢偏居一隅,當真能保萬年太平?

然後她又看著太原城。

太原城宰相府中,郭霸榮正在接待供奉官候霸榮。候霸榮低聲說道:“相公,陛下不久矣。”

“胡說。”

“相公,末將不敢隱瞞,或者欺騙。大殿下這些日子天天服侍陛下,對皇后恭敬有加,陛下似是意已決。二殿下生性淡泊,仁愛百姓,故你與他交好。但末將擔心大殿下日後不容。”

“候霸榮,你是否真的是逃出來的?”

候霸榮勇猛過來,可個人武藝在戰場是很有限的,一次與宋軍交戰,北漢軍隊大敗,他被宋軍抓去做了俘虜,宋朝看他武藝出眾,也授了他官職。可此人心念故國,放棄了在宋朝的榮華富貴,又尋機會逃回北漢。郭無為聽聞後接見,然後推薦他為北漢供奉官,這個官職並不高,然而是劉鈞身邊的隨身近臣,能隨劉鈞進出,掌握劉鈞動態。隨後候霸榮又向郭無為推薦了另一名勇士惠璘。郭無為也同意讓他擔任了供奉官。

兩人是郭無為親信之一。

郭無為意思是說他不是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