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匡義一直默不吭聲。
這時終於進宮,對趙匡胤說道:“皇啊,外父病重,不能赴鎮,望皇兄特賜就醫洛陽。”
趙匡胤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在洛陽放假一百天,給他看病。這人老了,大病小病總有一點,呆在洛陽不走,可急壞了暗中的另一人。不用他出面,有御史彈劾,理由很簡單,既然放病假,就不得拿薪酬,可老符受俸如故,人老了貪婪到這份上,請下留臺鞫問。本來戰戰兢兢的,再抓倒御史臺來審問,再加上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十之**還是死!
趙匡義只好再次求情。
於是趙匡胤以符彥卿為姻舊,特釋之。將節度使拿掉了,留在洛陽養病養老。趙匡義長鬆了一口氣。貶就貶吧,不怕貶,就怕人弄死了,只要符彥卿一死,皇兄對自己必然猜疑。沒有皇兄的信任,自己又是皇太弟,又曾掌過一段似是非是的國政,那會有什麼下場?
春天即將到來,可是趙匡義眼中看著窗外,眼中閃爍著一道道陰寒的殺機,還有對皇權的渴望,對命運的掌控……直到這時,趙匡義才完成了全部的脫變!
蠱母終於被趙匡胤與趙普聯手養成了,只有一人能隱約地知道,那還是在事後才漸漸猜測出來。輪到王祜。這小子很不識相,你還好意思呆在大名府?迅速將他調到襄州擔任知府。襄州也許重要,但那是軍事地位,與大小無關,怎麼重要也不及大名府,後來宋朝的北京城重要。
臨行前,王祜從京城經過,他手撫摸著院中的三棵槐樹,這三株槐樹都是他親手種植下去的。又想到了那個宰相的許喏,徐徐說道:“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