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也成,敲牆皮,咦!還是叫吧,這土牆厚著呢,怎麼感覺跟地下黨似的。一看你就想笑,肚子被笑疼得都抽筋了。嘻嘻。。。。。。”
曲海一邊幫歐陽欣擦拭脊背一邊自說自道的忍不住又笑。
歐陽欣說:“可我都跟你媽說我們是哥們了,幹嘛不跟我睡一屋?你可是我花錢請的護工唉!剛好我可以彌補讓你笑得疼的地方,幫你用木棒錘錘。哼!”
曲海回答:“我跟我媽說你頭部受傷,需要更好的休息,所以讓你一個人睡。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好像我什麼時候跟你。。。。。。又貧!你不貧的樣子很乖巧呢。”
歐陽欣怪怪的笑了:“可不是咋的,在醫院我們不是一間屋睡過麼?還被你用毛巾吃了豆腐。”
曲海急了:“誰吃你豆腐了?你自己讓我幫你擦身子。。。。。。去!不跟你貧了,早點睡。明早早起到山頂看朝陽,很壯觀的,然後我們再捕捉龍泉山雞去。”說完從裡面拴上堂屋門就去了相鄰的一間屋裡。
歐陽欣只得起身進曲海的臥室,半靠在床上翻看那本醫學書。不時的從房外傳來一兩聲奇怪的鳥叫,似乎在提醒歐陽欣這是在山裡,山裡的人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夜漸漸深了,牆角陰暗處傳來一陣“唧唧唧”的老鼠活動聲音,歐陽欣看書看得眼皮子打架,猛然被老鼠尖利的聲音刺激一下,跟著就yy;老鼠啊,為了下一代這麼晚還積極的談戀愛,千萬別磨牙,那讓人牙根極不舒服呢,再說小尖牙多個性。
歐陽欣都想不起來怎麼渡過在山裡的第一晚,就像老鼠們在開party;用薄棉被捂住耳朵都無濟於事,更擔心老鼠會上到床上咬自己的腳丫子,恐怖的一晚。
很快迎來晨曦,曲海在屋外喊:“歐陽,上山啦!去不去?要去就趕緊起來,不去拉倒,活得更好。”
一連叫了幾聲,沒回音。
曲海媽媽倒是回話了:“你要去自己去吧,讓歐陽多睡會兒好了。一清早就扯著嗓門吵吵,沒個大人樣!”
被母親一陣說教,曲海吐了吐舌頭,拿著根棍子就往山間走去,一路走還一路哼唱韓紅的《看海》。
歐陽欣早就聽見了,就是不願搭理,想懶在床上睡覺。
曲海媽媽一邊放出雞籠裡的雞仔,一邊奔走於豬圈餵豬,然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始做早飯。
曲海去了一兩個小時左右笑呵呵的回來了,一邊大聲叫著:“媽,今天運氣真好!也不知是誰做的陷阱,撿回兩隻山雞。”
曲海媽媽從廚房出來說道:“在咱們家附近還能有誰,你哥他們唄。”
曲海“哦”了一聲說:“歐陽那懶貓還沒起來?我去叫她,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把兩隻山雞給到母親的手裡,去洗了個手,就奔向歐陽欣睡覺的屋子。
歐陽欣早被曲海的聲音驚醒了,正慢慢穿衣下床。
曲海闖了進去,沒有預言的看見歐陽欣正往只穿胸罩的身上套外衣,慌忙一拉門退了出來,嘴裡嘟囔了句什麼,連他自己也難明白的話,估計是晦氣之類的。
歐陽欣看見曲海的窘樣反倒開懷的笑了,出來卻是一臉的正兒八經,彷彿根本就沒發生任何尷尬的事件。
第十章 想要一個家
飯後,歐陽欣想提上電腦去山頭,站在門口叫曲海:“我們去你說的那個山頭,我得查些資料。”
曲海拿來藥讓歐陽欣先喝下,來到院落抬頭望天,抬高音調叫她媽:“媽,你看這天是不是要下雨啦?”
曲海媽媽忙完廚房的活,來到院落望了望晦暗的天色,說:“是呀,快下雨了,雨好像還會不小呢,得趕緊去拔些菜回來。”說完就去了自家菜地,家裡一下多了兩個人吃飯,一旦下起了雨,這泥巴路就會像磁鐵,走一路粘一腳泥巴,抬腳走起來特別沉。
曲海在她身後喊:“媽,我去吧。”又急忙對歐陽欣說:“今天就在家休息,你還不宜太勞累,上那小山頭得爬山的。”說完去屋裡拿把傘追她母親去了。
歐陽欣想想也對,傷勢沒調養好能幹成什麼?估計現在做什麼都覺得不清爽,頭還有些悶悶的疼。
搬了張小椅子坐在堂屋門口,腦子裡已經有了一些初步思維,新增些新資訊結合自身特點跟著學學就ok。
時下社會很多時候是金錢在衡量一個人的能力高低,迪吧的老闆劉總不是有錢嘛,用錢來砸有勢力的人,那個有勢力的人自然是彪哥,而自己將要扮演的是保衛劉總財產的角色,面子更是劉總無形的資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