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實力不夠大,人家憑什麼聽你的指手畫腳?!
這也就涉及到了自己明年大學畢業以後、何去何從的問題。這個問題,已經讓吳永成苦惱了很長時間了:選擇自己地專業,去外貿單位上班。對於自己個人來說,肯定以後的“錢途”,是沒問題的。外貿這個行當,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那是一片光明的前景哪!可這麼一來。自己當初想幫助村裡的那些掙扎在溫飽線上農民們的願望,就只能成為泡影,這個念頭有點過於自私了!堅決不可取;再一個選擇,就是透過一些運作,分配到級別高一點的黨政機關,熬幾年後,出任一方的最高行政長官,最起碼也當個鄉鎮的一把手,反正最小的正官,也比大一點單位地副職強。因為你自己說了就能算呀!也能比較容易實現自己當初穿越過來時的一點願望:幫助更多地農民們翻身。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句流傳了多少年的俗語“寧為雞頭、不為牛後”、能被人們一直信奉地原因。俗歸俗,但也說出了一個樸素的真理。
吳永成當了十幾年的鄉鎮副職。把這句話其中蘊涵的滋味,品謀得已能浸出水來了。深刻呀!!!可是又想到他前生那一輩子做了二十年的小官吏。官場上的那些勾心鬥角的勾當,他見得太多了。自己混的也實在是寒心了,好不容易喝醉了、無意中搞了個穿越、能重活一次,為什麼就不能重新換一個活法呢?!難道只有走仕途這一條路,才能實現自己穿越過來時地願望嗎??有沒有別的路可走呢?不是說條條大道通羅馬嗎?
“嘿,哥們兒,想什麼哪?我見你比平時都跑了好幾圈了,怎麼還不停呀?一會你們就要去吃早飯、上課了。別鬧得今天早晨哥們兒白來了呀?!”杜三兒加緊幾步跑上來,攔住吳永成問。學校一開學。杜三兒就每天早晨趕過來,又跟著吳永成開始學功夫了。早晨就這麼一點時間,他可不想看見由吳永成圍著大操場,一個勁地瞎跑下去。
“奧,對不住啊,哥們兒,瞎想了點事情,這個腦子就走神了。來,咱們就開始練吧。”吳永成不好意思地朝杜三兒笑了笑。
這時,馮霞也從後面追了上來,氣喘吁吁地說:“吳永成,今天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呀?!就不看看已經跑了幾圈了,也不知道個盡頭啊?!哎呀,我地媽媽呀,真是受不了你了。”
“那還不簡單嘛,受不了、就甩了他,讓他乾瞪眼去吧!”劉豔也趕了過來,打趣他們倆。現在學校裡談戀愛的事情,基本上是光明正大地風行起來了。在這方面,學校也不像前幾年一樣喊得那麼緊了,只是在學風、考紀上,抓得更嚴了。吳永成和馮霞的關係,經過當年牛存傑那麼一鬧,在整個學校裡,也成了知名度最高的一對戀人了。
“奧,你勸我把他給甩了,馬上就自己上手揀這個便宜,是吧?!你想得倒美,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哪!”馮霞經過上次的風波後,原先內向的性格改變了許多,跟親近的朋友,也常常開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了。不過,她和劉豔說的這些話,其中倒是隱隱約約有一些模糊的含義在裡面。以前他們大一剛開學的時候,吳永成和劉豔由於學習的緣故,走得很近,她見了心裡就有一些鄙夷:年輕輕的,不好好學習,男男女女的胡混在一起,有什麼出息呀?!自從她對吳永成有了那層意思以後,再見到劉豔和吳永成親近,馬上心裡就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嫉妒、慌亂,還有怕失去什麼似的。特別是她知道了吳永成的衣服、被褥,都是由劉豔給負責拆洗後,這種感覺就跟強烈了。所以去年後半年,她和吳永成的關係明朗化後,就接管了劉豔以前負責的那一攤:每週督促吳永成換洗衣服,當然洗衣服是由她來乾的(這些洗衣服的事情,她在家裡也沒有幹過呀)。她不能容忍別的女孩,跟吳永成有太親密的關係。吳永成就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吆,我怎麼聞到一股這麼濃的酸味呀?大清早的,你們誰就喝醋了呀?怎麼你們還不信?你們再好好聞一聞,這醋味還不小呢!”劉豔聳了聳鼻孔,湊到
上,一個勁地聞著:“恩,原來是咱們馮霞同學的醋了,還是山西的老陳醋呢!哎,馮霞,你怎麼還沒嫁過去呢,就跟我弟弟一樣,愛吃那個老陳醋哪?這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老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你胡說些什麼呀?你才是雞、你才是狗呢!”
馮霞羞得紅著臉,追著要打劉豔,劉豔早有準備,馬上躲到吳永成的背後,兩隻手抓住吳永成的肩膀,把他當成擋箭牌,不住地來回晃動,抵擋馮霞的“進攻”。吳永成臉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這兩個女孩圍著自己打鬧。心裡卻是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