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夠了。”
“那您這是……”潤大太太一時不解,眨了幾下眼,張口問道。
“這件事,老大怎麼說?”老夫人又低頭去看薛成嬌,“你認識那兩個人嗎?”
薛成嬌壓根就沒有因為章老夫人的體諒而感動。
在她看來,前世她一樣是受了委屈的,可是章老夫人能不問緣由的責怪她,把她嫁出去給人做填房,姨媽還沒法子開口反駁,畢竟她名聲已經壞了。
可是今生呢?
同樣的事情,只不過是她早有防備,沒叫人擄走而已。
章老夫人立時換了一套說辭,覺得她是受委屈的那一個,該好好的安撫。
這樣的反差,讓薛成嬌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因為她看起來有算計有擔當,如今又受封了縣主。
面前這個摟著她看似慈愛的老太太,還會這樣說嗎?
薛成嬌眼底有冷意閃過,因怕老夫人察覺,她始終低著頭。
好半天后,才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這就怪了。”章老夫人半眯了眼,“難不成真是拍花子的?”
薛成嬌本來想告訴她,崔瑛也許認識那兩個人。
只是話到嘴邊,她終究開不了這個口。
她已經利用了崔瑛來完成這個“將計就計”了,如何能再背地裡推崔瑛一把,把崔瑛推到風口浪尖上來呢?
潤大太太那裡嘖了兩聲,聽了這話直搖頭:“若說是拍花子的,怎麼就這麼巧?而且嬌嬌不是一個人,她去買東西的時候,燕桑還跟著呢,要是拍花子,要麼不會挑她下手,要麼也該連燕桑一起帶走才對啊。”
章老夫人嗯了一聲:“我也是這麼說,那就可見是有人故意為之了。”她把目光放到了薛成嬌的身上去,“成嬌在應天府,又沒有仇家,誰會對她一個小姑娘下手呢?”
潤大太太心一沉。
她確實是沒有仇家。
可是結過怨的,卻不少。
姜雲璧、馮氏,甚至是崔琦。
潤大太太眸色一暗:“那您覺得呢?”
章老夫人沉聲笑了笑,衝她搖了搖頭:“你們回去吧,我心裡大概有數了。”
潤大太太一愣,啊了一聲。
薛成嬌卻已經站起了身來。
她一點兒也不想多待下去。
而且章老夫人說心裡大概有數了,這更讓她覺得不寒而慄。
老夫人到底是想岔了,還是太精於算計,把前因後果一聯絡,就能猜到是四房乾的好事?
她不想知道,也沒這個必要知道。
事情已經了結了,剩下的事,劉光同自然會料理好。
她,也該走了。(未完待續。)
230:不可輕易與人言
崔家四房的事情,終究還是爆發了。
當日堂官許下劉光同五日結案的話,便不敢有一日耽擱。
而且薛成嬌心裡很清楚。
就算府衙裡拿不出鐵證來結案。
劉光同也自有他的辦法。
崔溥和錢氏,這次是一個也跑不了的。
這一日,天放晴了。
崔家長房的敬和堂中,章老夫人面色鐵青的端坐主位。
錢氏坐在她下手處。
至於崔潤與崔溥等一眾人,則各自擇位坐著。
這屋中靜默的可怕,氣氛凝重的讓人心慌。
許久後,有啪的一聲,聲音很是清脆。
錢氏扭頭看去,正是章老夫人把手中翡翠珠串撂到桌案上發出的聲音。
她的心,隨著這道聲音,顫了又顫。
“這件事,不打算說說嗎?”章老夫人板著臉,開口時聲音也透著清冷。
“沒什麼好說的。”錢氏別開臉,聲一沉,卻丟出這樣一句話來。
潤大太太早氣的渾身打顫,這會兒聽她這樣說,竟忍不住連壓根都顫起來。
這是什麼態度?她們竟覺得沒錯嗎?
章老夫人的手指在桌案上點了點,又頓了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她話音落下,叫了一聲老大。
崔潤眼底深沉,隱有怒意,回了一聲:“您說。”
“打發人去告訴衙門裡,這事兒事關縣主,該怎麼給京城報,就怎麼報吧。”
錢氏肩頭明顯抖了抖,崔溥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的更緊。
崔潤嗯了一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