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談這交易的話,我給個超低友情價,你給我一百萬,我就允許你砸斷腳鏈。若是你給不出這個價錢,你就乖乖的給我戴著,不許你再說把它取下來。”
“蕭天逸,你這個坑神真夠無恥的。怎麼說,你都是吃定我了,看準我沒錢還。混蛋!”佟莉佳氣鼓鼓的,漂亮的臉蛋都漲紅了。
她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蕭天逸大聲罵。
“佟莉佳,我蕭天逸這輩子就坑你一個人,也只喜歡坑你一個。對,我就是看準你了,也吃定你了。”蕭天逸的精銳目光深鎖住她的眉眼,揚起的唇角寫著認真,渾身散發著霸道狂妄的氣息。
“王*八蛋,姐不發威,你當我好欺負啊。”說著,沒有吊點滴的手瞬間抄起枕頭就向蕭天逸身上扔去。
“喂,你扔我,打我都無謂,你小心點,你現在是個傷者,不宜動氣的。”
“啊……好疼!”蕭天逸話音剛落,佟莉佳立即痛撥出聲,由於她的動作過大,扯動了傷口,疼得她緊緊皺眉。
“算了,你現在省點氣吧,等你好了,你再跟我算賬,我不會賴賬的。我人就呆在G市,不會跑掉的。”蕭天逸站在她面前柔聲哄著,並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擁入懷裡。
“混蛋,你離我遠點。”佟莉佳不敢再用力了,只能狠狠地罵蕭天逸。
他任由她發洩不滿的情緒,不管她怎麼罵,他都不反駁,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沉默。
也許是罵累了,佟莉佳安靜了下來,她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的揚起。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累了,想睡覺了。”
蕭天逸輕蹙眉心,不捨地鬆開大手,慢慢地放她平躺好。隨後,他進房裡的洗手間打一盆溫水出來。
他把衣袖挽起,把毛巾擰得半溼,然後,抓起佟莉佳的手輕柔地擦著。
“蕭天逸,男女有別,這些粗活你讓護工來做吧,你可以走了。”
莉微沒購任。“你上上下下,我哪裡沒見過。即便我沒看你,我腦海裡全記得清清楚楚,你哪個位置上有痣我都知道。”
“就算你看過怎麼樣,從現在起我就不給你看了。”
“以後的事誰知道,我也不敢保證不看你哦。”
“尼媽的,等我好了,有你好看的。”手腳都疼的佟莉佳根本不敢亂動,就算她不樂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天逸吃她的豆腐。
“等你好了再說吧,我喜歡被你揉躪。”挑起眉梢,蕭天逸湊近她的耳畔,邪惡的吹氣,低沉又略帶質感的沙啞嗓音夾著一抹笑意。
“混蛋!”佟莉佳氣惱地對他翻了個白眼。
“佟莉佳,你不想做淑女也可以,但也不要張口閉嘴都是罵人的話,這與潑婦沒啥區別的。”
“你你你……”她氣結了,憋了一肚子的窩火。
“好了,我滾,你好好休息。”蕭天逸深深地望了眼氣紅臉的佟莉佳,神色凝重的他走出了病房。在隔壁病房叮囑幾句廖海濤後,他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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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毫無準備的杜秋語摁熄手中的煙,驀地,她起身去開門了。
她沒想到來訪者是蕭天逸,開門的那瞬間顯得有些尷尬,有點不自然。自從給她買了這套房子,他就沒有上來過。她醜陋的一面,他也看見了。
一陣煙味迎面撲鼻而來,蕭天逸的眉頭一皺,眯起深不可測的眸。他頓了頓,還是走了進去,徑自坐在沙發上,深沉的銳眼死死盯著菸灰缸裡的新菸蒂。
杜秋語關上門,緩緩地走到他的對面坐下。她知道他的視線落在那根新菸蒂上,也知道自己不能圓其說了。
她抿了抿唇,率先開口了,“這煙是我抽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加拿大心煩的時候就開始抽了,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抽上一根,這也成了多年來的習慣。的確,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杜秋語了,海外的壓抑生活造就了今天的我。
你不知道,在加拿大那段日子對我來說有多苦,你不在我身邊,我有多孤獨。原本,我想保持一貫在你心裡的形象的,不想你看到我醜陋的一面,事與願違,被你撞見了。”
杜秋語攤攤手,嘴角扯開一抹澀澀的弧度。
蕭天逸沉默了,英挺的眉峰糾結著,深邃的眼鎖住她的視線,突然,他覺得眼前的杜秋語好陌生,彷彿他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你這麼晚來找我,不是這麼簡單的坐著看我吧,有事嗎?”杜秋語的唇瓣微微顫動,精銳的媚眼直視蕭天逸的深沉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