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啊,”秦懷柔回懟道:“這個所謂的銀行,你可是最大的頭頭,”
“難不成魏王殿下你都規劃好了?還是說你選好了場所?”
李泰笑容戛然而止,尷尬的表情頓時浮現在臉上,
小腦袋搖的趕上撥浪鼓了:“沒有,”
“那班底人馬也選好嘍?”
“也沒有,”
“那,”
“沒有,”
李泰很誠實,秦懷柔問一件事,他搖搖頭,
“魏王啊,咱不能當搖搖虎啊,總的辦成一件事啊,”
李泰愣了一下:“秦懷柔,好像這次本王是主官,怎麼成了你來問本王來了,”
秦方和秦軍哥倆在一旁極力憋著笑,自家小郎君果然厲害,
堂堂的大唐魏王,當今陛下的第四子,在這裡竟然發不出任何怒火,相反,還同秦懷柔說著軟話,這要是傳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這可是一位一直致力同當今太子掰手腕的王爺啊。
“你們兩個先下去,”秦懷柔也發現秦方兄弟二人的表情,
將這二人攆了出去,這二人出來之後,就朝著前廳跑了過去,到了那裡之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泰看的通透,笑罵了起來:“好你個秦懷柔,你把本王晾在一邊就罷了,竟然還縱容嚇人嘲笑本王,”
“魏王殿下,話可不要亂說,之所以讓秦方他們出去,因為接下來咱們商量的事可是機密,”
“到時候要是從臣的家中傳出去一點風言風語的,臣可是擔待不起啊,”
“你,”李泰剛伸出去的手指又變成了拳頭握了回來:“好,你說的都對,”
“那我們商議一下,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麼?”
“問我?”秦懷柔晃了晃腦袋:“殿下,臣只知聽從您的安排,”
噌的一下,李泰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道:“秦懷柔,父皇讓你輔佐本王,難道你就是這麼輔佐的?”
“本王知道,將你拉進來,你心裡有氣,可本王也不是隨隨便便讓人當成出氣簍子的,”
“咦,魏王殿下,您看您怎麼還生氣了呢,”
“坐下說,坐下說,臣也只不過是在和殿下說明一件事,這件事做好了,功勞都是您一個人的,”
李泰再次坐下,語氣有所緩和:“做好了,大家都有功勞,本王絕不會據為己有的,”
“殿下,臣的話還沒說完呢,”秦懷柔要的就是李泰這句話,
“你繼續說,”
“這差事要是沒做好,那麼過錯就是臣的了,所以不得不慎重,不知魏王殿下可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李泰的思路被秦懷柔牽動,
“同人打交道容易,可同錢打交道,考驗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能力,還有一個人能不能忍受的住誘惑,”
“世間有三種東西最讓人瘋狂,”秦懷柔神秘的說道,
“哪三種?”
秦懷柔沒好氣的說道:“第一種不能說,”
“第二種是美人,第三種就是這黃白之物,”
李泰恍然大悟:“江山美人和金錢,這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殿下,臣可沒說,這是您說的哦,”
“難不成你還想到父皇那裡告本王的狀不成?”李泰狡詐的笑了笑,
他傻麼?不傻,要是真的傻,豈會有能力去爭那個太子之位麼,之所以他坦然同秦懷柔說出來,
就是表明一個態度,儲君之位他必須要去爭,而且這次拉著秦懷柔下水,就是想將他綁在自己這艘戰船上。
正如秦懷柔說的那般,沒有金錢的加持,想要去爭那個位置,無疑痴人說夢。
遠的不說,就說跟著李泰的那些朝臣,得不到既得利益,誰也不會跟著他的,千萬不要說什麼將來的前途之類的話。
眼下都得不到,誰還會期望未來啊。
這也是為何那些帝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給繼承人留下的能臣都會被貶出京城,
所以這些能臣也大多數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起起落落,
至於皇子籠絡的那些勢力,可不敢用這種手段,都是先籠絡朝中的那些大臣圍繞自己左右。
站的角度不同,考慮問題和處理問題的方式不一樣,
就好比李泰故意說出江山美人和金錢一般,這江山是他想要的,美人和金錢就是他籠絡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