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在旁邊推了談仁皓一下。“這可是你的新旗艦,老兄,我可是羨慕死了!”
談仁皓才懶得在這個莊嚴的時刻跟妹夫開玩笑呢,航母剛剛靠上碼頭,舷梯剛放下來,他就登上了航母。一群水兵正在航母上做最後的清掃工作,兩舷每隔五米還站著一名陸戰隊計程車兵。他們都穿著隆重的節日盛裝,就連那些在甲板上忙碌的水兵也不例外。官兵們紛紛跟談仁皓與郝東覺敬禮問好,兩人一路點頭,朝著艦島旁邊的那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木臺走去。木臺的上面放著一面牌匾樣的,用鮮紅的綢緞遮住的事物。
“這就是‘金龍盾’?”郝東覺滿懷好奇的走了上去,準備拋起綢緞的一角,看看下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談仁皓一把抓住了妹夫,然後指了下放在木臺另外一側的那幅海報。“那上面有,你小子別動手動腳的。”
郝東覺立即縮回了手,笑著走到了那幅海報前。
“金龍盾”長5。5米,寬2。4米,厚15厘米,兩頭尖。中間寬,邊緣薄,中間厚,就如同一面橫著放的盾牌一樣。正面是一條剛躍出海面,做出騰飛姿勢的金龍,而龍的前方就是一輪金日,這象徵著帝國海軍蒸蒸日上,前進不止的意思。背面有帝國皇帝地印章。還有鑄造這面盾章的皇帝給海軍的銘言。盾的主體是由純黃銅鍛造而成,而表面則包裹著一層純金。就算不計其寓含的重大意義,僅其本身都價值連城了。
“這應該是第二面‘金龍盾’吧?”
“不,是第三面了。”談仁皓站在海報前,回憶著這面象徵著帝國海軍的盾章的歷史。
“金龍盾”一共鑄造了三面,準確地說,是分先後鑄造了三面。第一面“金龍盾”在200年前的一場海戰中,隨同帝國海軍的頭號旗艦在大西洋上戰沉,當時擊沉這艘戰艦的是英國海軍的“皇家方舟”號戰列艦。隨後,當時的帝國皇帝下令鑄造了第二面“金龍盾”。並且重新懸掛在了帝國海軍的新旗艦上。而正是這艘新旗艦率領帝國海軍在五年後打敗了英國海軍。到唐日戰爭時期,這面“金龍盾”懸掛在帝國海軍的“華夏”號鐵甲艦上,結果該艦遭到日本海軍的偷襲。一枚炮彈擊中了“華夏”號的艦橋,將懸掛在這裡的“金龍盾”打得粉碎。第二年,帝國皇帝再次下令鑄造了第三面,也就是現在這面“金龍盾”。
也正因為如此,帝國海軍在第一次全球戰爭爆發之前定了一條規矩,和平時期,“金龍盾”可以伴隨戰艦一起行動,而在戰時,則由一面仿造的“金龍盾”代替,真正的“金龍盾”將儲存在艦隊司令部。以避免“金龍盾”再次遺失,或者是遭到損壞。
談仁皓回頭看了一眼被紅綢緞遮蓋著的“金龍盾”。那是真正的,不是仿造的,而他也很清楚,只有在舉行掛盾儀式的時候,“金龍盾”才會懸掛在“龍感湖”號航母的艦首,而在儀式結束後,這面盾章就將被取下,換上一面仿造的。而真正的“金龍盾”將儲存在帝國海軍司令部,因為現在第一艦隊還沒有固定的岸上司令部呢。
“你在想什麼?”
被郝東覺推了下後,談仁皓回過了神來。“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切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你是說這面盾章?”郝東覺繞到了談仁皓的前面,“別想那麼多,這本來就應該屬於第一特混艦隊的。在掛過‘金龍盾’的戰艦中,有三分之二的都是第一艦隊的旗艦,而現在你是第一艦隊的司令官,自然應該由你來接收這面盾章,是不是?”
談仁皓笑著搖了搖頭。“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賓客們就要到了,我該去換上禮服了。”
“我要不要也換上禮服?”
“我怎麼知道?”談仁皓快步朝著艦島的方向走去,“你小子一天就沒有個正經的,你不穿禮服的話,最好是穿條褲衩出來,保證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眼球,而且明天還會上帝國所有報紙的頭條頭版。”
“這個主意不錯哦,而且到時候肯定所有人都注意我,而不會注意你的。”
談仁皓翻了下白眼,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郝東覺了。
儀式在十點鐘正式開始,談仁皓穿上了新定做的軍禮服站在禮臺後面,儀式是由甘永興主持地,所有的來賓分成秩序坐在了禮臺的前方。這次來參加掛盾儀式的賓客超過了1000人,加上維持秩序,保證安全的官兵,幾乎擠滿了航母的整個飛行甲板。坐在最前排的有帝國皇帝皇太子,皇帝的親弟弟福親王,帝國首相,海軍大臣,陸軍大臣的首席助理(政府官員,非軍人),其他十幾名內閣大臣,或者是其首席助理。坐在第二排的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