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的手顫抖了下,卻不悔自己的決定。
她轉過頭,歪著頭對著轎子中的人笑了。
“水心,你可滿意了麼?快快下來吧,不然會著涼的。”
轎子中的人應了聲,對著她伸過去的手視而不見,反而靠著奶父下轎。比她先一步進府。
蘇瑞回過頭,讓人將師瑜謹扶進府中,自己慢慢放步,走在最後邊。抬起頭,默默望著走在最前邊之人那淡漠的身影,眼底一片血腥。她當年是昏了頭,才會說要尊敬白水心的奶父。如今倒是被白水心雞毛當令箭使了。白水心,你最好再多做幾件讓我厭惡的事,莫忘了那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老話。那句可是你教給我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JJ好抽,差點發不上。。
☆、第七章(補全)
第七章
“那是什麼?”
進了房門,白水心索性連稱呼也懶得叫了,眼皮未抬起,纖長晶瑩的手指遙指這床上一物。
蘇瑞跟著踏進房間,揮退跟在身後的下人。關上房門,看著他所指之物,微微一笑,歪著頭,看著他,話中有意告訴他:“那是夫郎專門繡給自家妻主的衣服啊。這繡功卻不怎麼樣。”
白水心慢慢卸□上的外袍,將床上摺疊好的師瑜謹做的衣服輕輕掃落在地上,翻身冷淡地瞧了她一眼,抿著嘴,不置可否。
“確實是不怎麼樣。你怎麼連這些下作之物也隨便扔在床上呢?幾日未見,妻主倒是有些變化,讓我倒有些吃驚呢。若妻主你喜愛這類衣裳,我可讓奶父去辦置一些比這更好的,如何?”
蘇瑞沒接過他的話,只是細細地瞧著他。眼前這人長得淡雅如一副古典的水墨畫,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以前她不敢也不會輕易地瞧著他,就怕把他瞧沒了,在她心裡,白水心是世上任何男子都無比可擬,他是獨一無二的白水心啊。可是今日,她發現自己對他從前那麼極其喜愛的狂熱勁開始慢慢在減退了。她發現眼前這男子有些陌生。她突然有些想知道這男子的滋味,嚐起來該是如何呢?
未等白水心反應過來,她已經大步上前,將瘦長的男子用力攬入懷,俯下頭,吻住說著無比冰冷殘忍的冷唇。他的唇比不上師瑜謹薄唇來得好看誘人。起碼師瑜謹的唇帶著令人著迷的薄涼之感。蘇瑞捂著自己臉上發紅的指痕,大步向後退了一步,帶著淡淡的笑,看著白水心此刻發怒的樣子。
“你……”白水心被她這舉動嚇得又驚又怒,想開口罵她,卻被蘇瑞隨之的話堵得開不了口。
蘇瑞盯著他的眼,緩緩說道:“我只是親近下自己的夫郎,這不對麼?我們是夫妻,不是麼?”
他們是夫妻,兩年來卻有一年多的時間要分房睡,正因為他們是夫妻,她連一絲一毫想親近他的機會都少得可憐,若是他心情好,她或許可以輕輕握下他的手,抱一抱他,僅此而已。他不知道,在他們親近完後,她都知道他會趕著去沐浴,沖洗掉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跡,甚至他會噁心得在一旁吐個不停。他以為她蘇瑞不知道他曾經流掉了屬於她蘇瑞和他白水心的孩子,他白水心當她蘇瑞無能軟弱,卻不知道她一直在暗處注意著他。在他安睡的夜晚,她會悄然去後山奠基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當時的她不怨他,怨的只是自己的無能,無法讓他喜歡上自己。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她和白水心始終是連貌似神合都做不到。現在想想,或許不是她無能,而是一旦一個人心裡藏了一個人之後,就算她再怎麼努力,白水心也不會感動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的萬分好也比不過那個人的千分之一好。她一直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惜那個人倒是個膽小鬼,一直到她死都未曾見到那個人是誰,只知道那個人被封為千絕爵。她連死也死不瞑目!她一直想不明白,白水心啊,既然你這麼討厭我,為何,當初還要答應我的求親,還要嫁於我,當我蘇瑞的夫郎呢?
她瞧著他,臉上始終帶著溫和而寵溺的笑。向著門口走出去。今晚按照慣例,她是不能留在這個房間內的。回門後的第一個晚上白水心不知為何總是非常抗拒她留在這個屋內的。
她的右手還殘留著白水心肌膚的餘溫,在拐彎處從袖口拿出條絲巾用力抹去手上剛才沾到白水心肌膚的痕跡。
“小姐。”
走廊上迎面走來一個僕人。蘇瑞沒看清楚,習慣性小聲喊了一聲“蘇末”,卻在話剛喊出口立刻停住。她搖了頭,想到蘇末,手指緊緊握著,心情十分煩躁。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蘇末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前世習慣了欺負蘇末,習慣蘇末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