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勢是難以控制的,何況天大哥一個大男人呢!”
他們一邊說著,也一邊走向了白玉秀。
白玉秀剛才被李孝天全力一震,也傷得可不輕啊。見她一沾地,便馬上端坐在地上自行運功療傷了。令她想不到的是,李孝天的功力怎麼會進步得那麼快。
此時,白玉秀也剛剛運功完畢,見到他們正向自己走來,也急忙起身向他們三人走去。
看到疲倦無力的龍曦月,白玉秀便捂著胸口上前問道:“阿曦,你………………沒事吧!”
龍曦月疲倦的慘然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我沒事。白姐姐,你呢?你也沒事吧?”
白玉秀也向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淡然一笑道:“我也沒事!”可在她心裡卻道:“怎麼我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深愛的男人給傷了,而且還傷得那麼的重。難道,難道這男人一瘋狂起來,真會六情不認嗎?”
就在此時,他們四人剛好把身子轉了過來,卻見到也正好抱著只剩下半條命的慕容聰過來,走入客棧門口。
頓時,只見五人十目相望,盡是歉意和譴責以及惱怒之色。難道,在危難之前,愛情、友情甚至是親情都會變得那麼的脆弱嗎?
李孝天看到他們曾經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以及是自己最深愛的人,甚至是親如兄弟的他們四人,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歉意,不敢與他們四人的目光相對,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十分愧疚地道:“對不起,秀秀、龍姑娘、小翠、師弟。如果,你們要處置我的話,請允許我先把慕容兄抱上客房再說。等一會,我會為我剛才所做出的一切負責的。到時,你們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了,我李孝天自己鑄成的大錯,已是無話可說。”
見他把話說完,就不顧一切的低著頭把慕容聰抱上了樓,一腳將門踢開,把慕容聰安全的放在床榻上。
其實,事情已經發生,李雲山他們四人又能說什麼,也只能讓它過去就過去了,再說也都是無益的,難道還真的拿著刀子架在他李孝天的脖子上殺了他嗎?就算是殺了他,也都不能消除剛才被毆打的事實啊。
所以,李雲山四人聽了李孝天的話,也只是相互的對望了一眼,也就跟著李孝天跑了上去,看看那個慕容聰是不是真的死了。
李孝天將慕容聰放到了床榻上,又急忙出手解開了他的穴道,還以為他還能繼續把還沒手的話手完,可見他已昏死了過去。
此時,李孝天剛剛站起身來,卻已見到李雲山四人相繼走了進來。五人十目再度相投,可依然還是減不去大家所不快的情緒。
李孝天剛剛欲想開口向他們說些歉意的話,卻被白玉秀舉手擋住,冷眼望向一邊,對他不冷不熱地道:“好了,天哥,剛才你所做出的事,我們能理解,現在大家的情緒還是欠佳,你還是先不要說了。我們就靜靜的坐下來,等著這位慕容兄醒來會把所有的一切說出來的!”
李孝天也只有點了點頭,會意的坐到了桌子前,伸手端起了一個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就當做這是美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可就在他這一飲之間,淚水卻不經意的從他那英俊的臉滑落下來。
此時的心煩,此時的痛苦,又有誰能理解?又有誰能知道?命運這樣的安排,又有誰能躲得過?
命運就這樣的安排,誰也躲不過,躲不過啊!
見他一杯接著一杯,臉上還不停的流著淚水的樣子,讓人見了心疼。龍曦月忍不住苦叫道:“天大哥別喝了!”此時的她精神可比剛才好多了。
白玉秀卻冷冷地道:“怕什麼,那也只是茶水,而並不是酒水!讓他喝,喝個夠!”
說著話的時候,白玉秀的心中也不由的燃起了一陣痛楚。想不到,在傷心的時候,就算是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雨,眼前這個自己深愛著的男子還是離不開要酗酒來麻痺自己。
也許吧,在最傷最痛的時候,酒是療傷的最好良藥。不管是什麼時候,也不論你是男是女。
李孝天也杯接著一杯,一壺的茶水全被他倒光了。喝完了最後一杯的時候,便大步走出房門,向樓下大叫道:“兩罈女兒紅,天字三號房,謝謝!”
大叫一聲後,又舉步走回桌子前,還是坐回了原位,一臉漠然的注視著躺在床上的那個也和自己一樣的傷心的男子。
店小二吆喝地應了一聲,便馬上把酒端了上來。等他推門進來時,卻見房間裡一屋子不對徑的氣味,忙賠笑道:“客官,您要的酒!”
“放下!”李孝天冷冷的叫道,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