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連自由為何意還很懵懂的時候她就明白到,她有著必須擔當起來的責任,不容逃避。
只是品嚐過了“自由”、“隨意”的“美味”後,想放手就要經過些掙扎了。
“唉……”又是一聲長嘆,經過了悠閒的時日,再回到充滿殺伐、算計與危險的世界,一時半會真有點不適應。
“怎麼以前就沒覺得心累呢……”
在山海大學的那段日子裡,已經習慣了一切都由兩位好友出頭,也都快忘了,自己身上的職責是不容推脫的。
想想、走走、停停,等敖雪從自己製造的抑鬱中脫離出來的時候,已經走的離別墅好遠、好遠了。
回頭一瞅還沒有自己小指頭大的別墅,敖雪一腦袋黑線。“還好我沒有小瘋子那樣不可救藥的路痴症狀,不然在這種人生地不熟又人煙稀少的地方迷路,那我就想死的心都有了。”對於自己的好友那種在直路上都可以走岔的“神功”,敖雪望塵莫及。
敖雪正打算往回走,好結束自己的散步,免得真的失了方向,需要在外面一整個晚上等待救援,第二天接受好友的嘲笑,那可就糗大了。可還未邁腿,一個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嚇到了敖雪。
“你不好好在屋裡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赫!”真的嚇到跳起來,敖雪捂著心口恐慌的看向聲音的出處。千萬不要是什麼外國的好兄弟見她清新可人、嬌俏靚麗,又半夜孤身一人,所以打算跑出來和她搭訕吧。別嚇她,她膽子不大的。
定睛看清出聲的人是誰後,敖雪才更誇張的放心大出一口氣。
“呼……郝逸先生,你不要嚇人嘛,大半夜的,在這種僻靜又冷清的地方,你冷不防的說話,很恐怖耶。”
一身運動裝備,額頭微顯細小汗珠,顯然是剛運動完正要回去的郝逸。雖說是對方主動搭話,但那表情還是一百零一號,依舊冷硬的像花崗岩。
不過似乎因為“紅鶴的繼承人”不在的原因,敵意倒是沒白天那麼重。
“你也知道現在是大半夜的,那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獨自一人跑到離屋子那麼遠的地方又是幹什麼。”雖然話不客氣,可最起碼聽起來還算是在關心眼前的女孩子。
“我只是心亂睡不著,就出來散步而已,你別那麼充滿敵意嘛。”怎麼聽都感覺郝逸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無間道”人士,敖雪有那麼一米米的委屈。“我們現在都是坐同一條船的夥伴,不需要這麼提防吧。”好像就是在說她是個內奸,準備隨時出賣這裡所有人似的。
郝逸對她們的敵意--正確說是對紅鶴的敵意--敖雪不是感受不到,不過黑與白之間本就是勢不兩立,他對紅鶴有偏見也是情有可原,但沒必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對於敖雪的“指控”,郝逸並沒有反駁、辯解,只是冷靜的看著敖雪:“如果沒事就快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討論今天未談完的事情。”
“……知道了。”心不甘的咕噥了句,敖雪等著郝逸先離開再說。可左等右等,也沒見郝逸有移步的打算。
“你怎麼還在?”這個郝逸不是連看都懶得看她們這些黑道人士一眼麼,那現在還在這裡傻站著幹嗎?不會是打算找個地方,趁黑打她一頓,以洩白天和小瘋子對吼的憤吧。
聽到敖雪的話,郝逸回以一個奇怪的眼神,好像敖雪說的是什麼火星語一樣:“當然是送你回去,難道你認為在我看見的情況下,我還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獨自走夜路回去?半路發生事情怎麼辦。”
郝逸的答案讓敖雪愣了一下:“原來你沒想象當中的那麼壞嘛。”與心底的印象有些落差,讓敖雪不自覺的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一說完才發覺似乎說的有些不妥,想收回也來不及,只能捂著小嘴什麼都不說了。
但敖雪的話並沒有引起郝逸的不滿,反而更是冷靜的說道:“我知道在你們心裡對我的印象絕對不好,但我沒打算扭轉你們的觀念。”
聽了郝逸的話,敖雪的興趣上來了:“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沒對我們有這麼大的敵意耶,為什麼這次見面,你好像心情就沒好過?”那時候郝逸還饒有興致的向“紅鶴繼承人”扔戰帖下來呢,可沒見有任何牴觸情緒。
“會嗎,我不覺得。”郝逸並不願意承認敖雪所說的,但別開的視線還是暴露了心中的想法:的確被敖雪說中了。
“嘴硬。”
既然知道了郝逸要送她回去,敖雪可不會再傻傻的站在這裡吹冷風了。雖然天不是很冷,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