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看出了姚理會還另有它事,便道:“那好,劉廠長你先去忙,改日我們再談。”
等劉德斌和林海握手離去後,姚理會從包裡拿出一疊材料道:“林書記,這是新產品的配方和全部的工藝引數,我腦袋裡都裝著呢!文字的我只整理了這麼唯一的一份,現在把它交給你。新配方是在你送來的那個酒的配方基礎上完善的,整個研製和試產用的四萬多元資金都是王主任那裡出的,這本來就應該屬於你的。我不敢貪功。”
林海笑道:“你姚廠長不敢難道我就敢?我看這樣,這個配方和工藝由你我和那個酒坊的師傅三人共同所有。你的付出和勞動要得到承認,人家的百年經驗也要得到尊重,然後從光明公酒廠的銷售收入中按百分之十的比例來提成使用費。你認為怎麼樣?”
姚理會忙道:“不行!不行!我說過這輩子就跟著林書記幹了。我怎麼能拿這個錢呢?”
林海道:“這不光是錢的問題,還牽涉到對核心商業機密的合法保護,更有利於企業和大家的長遠利益。而且我們不不能只是口頭,還得要定一份協議才行。”
經林海好說歹說,姚理會最後才同意接受了百分之十五的所有權。另外由於劉德斌也參與了部分工作,所以也給了他百分之五。酒坊的那個師傅則佔百分之十,由姚理會具體去和他談。其餘百分之七十就由林海所有。
林海心裡可是有數,過幾年就是百分之一也會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幾人一輩子都不用愁錢了。
談完配方和工藝的所有權以後,林海又問道:“姚廠長,你是專家,我想問一下水質對酒的質量影響大不大?”
姚理會道:“水質是相當重要的。要不是有臺河流經這裡,我們這裡的水質恐怕就難以滿足需要了。”
林海又問:“要是臨時換水,酒的口感和指標會不會有變化?”
姚理會道:“肯定會有。不光是水,就是其它的原料換了不同質量的,酒的質量也會發生變化,只不過不像水質那樣明顯,一般人不易察覺,但絕對瞞不過那些專家和以品酒為樂趣的酒蟲。嚴格說起來,像玉米、高粱、小麥、豆類這些主要原料,產地不同,做出來的酒也會有微細差別。”
林海道:“那要是臺河被汙染了怎麼辦?這條河上游流經了兩個地區七八個縣,以後的水質我們不一定能控制得了。”
姚理會道:“不會有那麼嚴重吧?這條河的水多少年來就這樣透徹。還能幾年內說變就變了?”
林海搖搖頭道:“你看我們豐裕縣的發展,就知道以後沿河的工廠要有多少了。這是我的一個疏漏。我原來只考慮了豐裕縣糧食原料優勢和地理交通優勢,而沒有考慮水源問題。我看事已至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有在上游選一個水源基地。你再選用幾處上游水源做一下試驗,如果沒什麼差別就暫時還用本地的水,如果差別大了,那從一開始就要用上游的水,哪怕成本增加也必須這樣做。因為人們對一個新事物最初是留下的感覺最深刻,哪怕以後的比原來的還好,他們也會感覺不如以前。以後的市場競爭會很激烈,所以我們要在原料上做到一次定位,除了配方和工藝上的哪些資料以外,還有我們真正獨到、而別人輕易模仿不了的地方。”
姚理會聽了以後感嘆道:“林書記不光是在大事上,就是在這些具體問題上也考慮的獨到長遠。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定要拿出最周密的方案來。”
第二二六章 為老兵而陶醉 ,
九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當林海正在光明工業園和新任的縣委常委、縣革委副主任夏江海、接任夏江海的新任縣公安局長、以及餘純家等人商議工業園的治安保衛工作時,王曉燕坐車趕到工地,下車後匆匆把林海叫到一邊,告訴他宋伯伯轉來S軍的通知,軍隊有任務,要林海明天中午以前要趕回S軍。因為這次需要一定的時間,希望林海安排好地方工作。省委已經以有臨時工作需要的名義通知了臺河地委。
林海聽了以後一時也估計不到是什麼任務,不過肯定不是S軍的事,也不會是一般的小事。現在自己雖然是總參的人員,但父親要找自己,只需當做家事,叫母親打個電話來就行了,沒必要這麼鄭重其事,連省委那裡的假都給請好了。
林海讓王曉燕先回去通知下午開縣革委辦公會,這裡抓緊說了幾個要點事項以後也趕回了縣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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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辦公室,林海先給姜有國打了個電話。姜有國說宋書記已經說了這次林海外出可能電話聯絡不便,他決定過幾天就讓組織部長李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