滷牛肉和麵包,你邊吃邊。”
柯建陽聽了林海的話以後才多少有些明白了他的來意,定了一下神後道:“林海,我們倆雖然沒打過什麼叫道,但是你的為人和所做的事讓我們這些高一屆的同學也深感欽佩。今天你能來看我並且想的這麼周到,我是從心裡感謝你。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記住你這個情。但是我和杜麗的事我已經交代過了,我認罪伏法,也沒什麼可再的。你是校黨委委員,話有分量,只是請你和學校一下不要再給杜麗什麼處分了,她是受害者。”
那位刑偵科副科長笑道:“這小子就露餡了吧?護女朋友也不是這麼個護法,把自己一輩子都搭上了。”
林海道:“柯建陽,杜麗本身有交代材料在這裡放著,而且她昨天還把更詳細的經過也對我們系的嚴書記了,嚴書記可是我姐。今天我來之前杜麗還讓她對我一定要轉告你,把情況如實的對公安機關清楚,承認不應該編造謊話。否則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柯建陽立刻情緒激動的問道:“杜麗現在怎麼樣了?她能挺得住嗎?”
馬老二也笑道:“這哪裡像和被,完全是拿著林海當傳話筒在談情愛。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和林海同學的面子上,我現在就把你那玩意給廢了,省得你沒事給我們找事。”
林海又道:“我也沒見到杜麗的人,不過聽現在不吃不喝,你能怎麼樣?你這麼做不但保護不了杜麗,相反的還要讓她一個人去面對以後的各種非議或家庭的責難,實際種逃避,她一個人能不能挺得過這一關我也不好。但是讓人天天她這個大學生是男朋友用坐牢的代價換來的,她在學校裡肯定也是呆不下去了。還有一點你考慮過沒有?你現在是陷於情迷之中,一旦你忍受不住數年的牢獄之苦,萬一想反悔的話,那同時你也就永遠失去了杜麗。何況杜麗又長的漂亮,時間一長了結果很難預料,你就不怕給他人做了嫁衣嗎?”
林海這幾句話像刀子一樣戳到了柯建陽心上,他這幾天在看守所裡反覆思量,最擔心的就是怕出現這個結局。男人縱然再有氣概,在男女私情這點上都是自私的,絕不會忍受他人的染指。
在這一瞬間,柯建陽動搖了。
林海看出了柯建陽的猶豫,又趁熱打鐵道:“還有,你是學法律的,應該知道也不是你自己就可以定性了,公安機關也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你這裡一口咬定,杜麗那裡不承認,公安局要是負點責任,就不會輕易判你,可你不鬆口他們又放不了你。你不但要讓杜麗和你的家人都為此煎熬著,還讓公安局也陷於兩難之地。學校也不會有這麼長的耐心等待,對杜麗最輕也是會以自動退學辦理。既然挽回不了這個結局,你又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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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二也道:“就衝你們倆現在情意綿綿的樣子,你小子當初辦那個事的時候就是帶一點強行,到了這個時候老子也不會認你這個的。我們沒事要那麼高的犯罪率幹什麼?不過也不能便宜了你小子,我們把乾脆把你們兩個人都定成流氓行為。”
林海和兩個公安把各種後路都給斷了,就是付出再高的代價也難免和杜麗雙雙離校的結局,柯建陽縱使是法律系的此時已徹底崩潰了。他對林海道:“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後果,可是我和杜麗都是從知青被召了上大學的,杜麗家還不是我們河中省的。如果都被學校開除退回農村,就是我們兩家的父母在本地都有些能力,但這個訊息也還是控制不住的,家裡也不可能再有理由為我們安排工作,到時候我和杜麗也是天各一方,什麼時候能見面都很難。還有家裡的責難和熟人同學的鄙視,受這種精神上的痛苦還不如呆在監獄裡好一些。”
林海道:“這個現實已經是迴避不了的,早些面對比晚了要好,還可以有機會重新選擇自己的路。我既然已經插手了這件事,那就不如好事做到底,讓學校把對你們的處理放在你們04屆的畢業生和其他學員都放假離校以後再公佈,在學校往原籍寄檔案的時候也給你們做一些通融,把影響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同時在工作方面我也可以幫助你一下。不過這得等到你把事情和公安機關清楚、並得到他們的確認,出來以後我再和你們進一步詳談。你看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柯建陽道:“林海,你為我這個不相識和犯了錯誤的同學已經考慮的夠周全了,我要是再一條路走到黑就太不識抬舉了。我現在就向公安局坦白實情。麻煩你回去轉告杜麗,好好保重身體,等我出去以後有什麼事我和她共同來面對。”
林海道:“你有這個態度就對了。你的話我一定會向杜麗轉告,剩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