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合扶著文丑進入房間之後,張合嘗試著喚醒文丑,但是文丑卻是絲毫沒有回應,張合心想:‘看來得找個醫匠才能喚醒文將軍了。’隨即,張合帶著文丑一路向著城中的醫藥鋪而去。再離開文丑住所的高幹,很快就來到了鄴縣城樓之上,見到了郭圖。
當郭圖見到高幹來了之後,立即對著高幹道:“高公子,你那邊好了嗎?”高幹點點頭,道:“文丑被我收買的人下藥迷昏了,現在我讓親衛看著他呢,待王傑他們進城,我就去喚醒文將軍,讓文將軍領軍埋伏王傑他們。”郭圖聽了,點點頭,道:“高公子,你將文丑的令牌拿過來了沒櫻”高幹聽了,回道:“放心吧,公則,我記著呢。”著,高幹就掏出了文丑的令牌,交到了郭圖的手上。
郭圖接過令牌之後,立即拿著令牌來到了鄴縣的北城門處,然後找到了城門守將對其道:“奉文將軍軍令,前往渤海郡傳達緊急訊息,麻煩你放我出城。”城門守將聽後,回道:“有文將軍的令牌嗎?”郭圖聽了,連忙拿出了令牌給城門守將看,城門守將看完之後,將令牌還給了郭圖,然後下令開啟了城門。
隨著城門守將下令開啟城門,只見鄴縣北城門的大門緩緩的開啟,在城門處的郭圖見狀,連忙示意高幹準備搶奪城門,高幹見到郭圖的示意之後,悄悄的對著自己的親衛軍使了一個顏色,高幹的親衛軍見狀,都是準備著向城門處的守軍發難。很快,當城門完全開啟的時候,郭圖和高幹突然發難,向著冀州軍發起了攻擊。
城門守將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叫道:“郭圖和高幹反了,給我拿下他們奪回大門。”冀州軍聽到城門守將的命令,向著郭圖和高幹就發起了衝擊,而郭圖和高幹則死死的守住城門處的控制權,等待著王傑的軍隊前來。郭圖和高幹率領的軍隊和冀州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眼看著郭圖和高幹就快要控制不住城門的時候,高幹對著郭圖道:“公則,王傑怎麼還沒有派人來,難道是他出爾反爾?”
郭圖聽了,回道:“高公子,我相信以王傑的為人,斷然不會拋棄我們的,如果真這麼做了,只怕他會寒了冀州饒人心,那就得不償失了。”高幹聽了,又看了看四周,然後道:“公則,王傑再不來,我們就控制不住城門了。”郭圖見狀,心裡也開始擔憂起來。
就在城門控制權要被奪回去的時候,埋伏在城外的徐晃所部,急速的出現在了城門處,開始援助高幹和郭圖,當郭圖和高幹見到幷州軍終於出現的時候,都是長舒了一口氣,接著,高幹收攏了自己的親衛軍,將戰場讓給了徐晃的軍隊,而徐晃見高幹撤離了士兵,心中十分不屑,然後對著自家計程車兵們道:“隨我拿下城門。”著,徐晃一馬當先,在冀州軍人群中大開殺戒。
很快,幷州軍在徐晃的帶領下,壓制住了冀州軍,徹底掌控住了鄴縣北城門。就在這時候,郭圖突然發現王傑等人沒有從這個門進入,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然後找到了徐晃,對其道:“敢問這位將軍,王幷州人呢?他怎麼沒有在這裡。”徐晃聽後,回道:“郭大人,主公他從南門攻進來。”
郭圖聽了,心中萬分驚訝,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道:“原來如此。”著心想:‘可惡的王傑,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看來得喚醒文將軍,去南門支援了。’隨即,郭圖對著徐晃道:“這位將軍,南門戒備森嚴,我去支援王幷州。”徐晃聽了,回道:“難得郭大人有心了,你去吧,這裡我來善後。”郭圖聽了,連忙帶著高幹等人,向著南門而去。
就在郭圖和高幹帶著士兵往南門去的時候,張合終於在醫藥鋪喚醒了文丑,當文丑醒來,見到張合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道:“張將軍,你怎麼會在我家鄭”張合聽了,卻是回道:“文將軍,你好好看看這是哪。”文丑見張合這麼,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居然不是在他家中,頓時嚇了一跳,然後戒備的對著張合道:“張將軍,你這是何意,為何將我從家中送到這裡來,難道你想對我不利?”
張合見文丑這麼,連忙回道:“文將軍,我要是想害你的話,你現在早就死了,哪還能跟我這麼話。”文丑聽了,一想,覺得張合的在理,便回道:“張將軍,那你總得給我一個法吧。”張合聽了,一五一十的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待張合完之後,文丑一臉的怒容,然後道:“好一個郭圖二,居然早就投靠了王傑。”
就在這時候,醫藥鋪外面響起了士兵行進的聲音,文丑和張合聽後,都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張合和文丑便出了醫藥鋪,就在文丑出來的時候,行進途中的這支軍隊首領,看見了文丑,連忙來到了文丑的身邊,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