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只得自己回家養好傷口。便是這種無力。
“鄭智,你目無上官,藐視軍法,襲擊同僚,今日這般種種,本司一併報到樞密院與官家面前,且看聖諭發落,拿你如何!”高俅沉聲說道,便是當初那般想得過於簡單,只以為鄭智到得帳下,便能隨意拿捏。
如今哪裡又能真正拿捏在手,鄭智一府經略,文官五品。有宋一朝,陣前斬將是有,卻是幾百年大宋,何曾殺過一個文官。文官最重的刑罰也不過是發配幾千裡,大宋的皇帝都不幹的事情,他高俅又哪裡幹得了。何況此時想做也不可能做得成。檯面下的手段興許可行,檯面上的手段,高俅自己認真想來又是一身無力。
梁山之上,這聚義堂已經爭論幾番。
晁蓋穩坐在頭一把交椅之上,興許這把交椅已經坐不得那麼穩了,看得下面幾十好漢頭領吵吵鬧鬧,晁蓋壓了壓手臂,開口與宋江再道:“公明,鄭智已來,軍將足有七千之多,此事當真還需從長計議。”
晁蓋身邊,唯有三阮兄弟與劉唐四個泥腿漢子。便是吳用也一副和事佬的模樣,那小旋風柴進,更是主戰之人,聽得鄭智也來了,柴進哪裡還會聽晁蓋的從長計議。
宋江並不是衝動之人,心中也有思慮,大破高唐以後,宋江對梁山上的軍事操訓以及軍械裝備花了無數心思,看著梁山每一步的進步,心中難免升起許多自信,聽得晁蓋言語,只答道:“滄州之兵,三千精銳而已,其餘不足為道。另外三路皆是河北州府之兵,與高唐州禁軍差不得多少。如此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