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兒聽到刑玉的斷喝,神智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守在天落的身邊。只是握著飄夢的手上青筋暴露。
“他們是青國士兵!”忽然秦塵說道,指著那兩個被天落所傷的人。“他們所穿的是青國士兵服飾。”
“青國士兵!”刑玉也看向那兩個人,發現他們所穿皆一樣。很像一種制服的樣子。看樣子,應該就是秦塵所說的青國士兵的服飾了。現在還算冷靜的就只有刑玉和秦塵了,現在的飄兒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要不是刑玉剛才的斷喝,說不定又會出現一個嗜血的惡魔了。
這時,眼看兩名士兵受傷。從那些殘垣斷壁中出現了眾多計程車兵。所有士兵皆手拿長槍正戒備的看著秦塵四人。只是在那些士兵的眼中,有著一種看怪物和痛恨的眼神。在士兵中走出了一個好似是領頭的存在。只見此人,雙眼冷酷的看著四人,眼神就好像天落四人殺了他家親人一樣。原本還算不錯的臉上,因為有著那樣的眼神都顯得有些讓人看之就憎惡了。
“為什麼攻擊我們!?”刑玉對著那領頭的怒斥道。
“哈哈,”領頭的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繼而領頭的雙眼好像就要噴出火一樣,句句冰冷的說道:“你說為什麼攻擊你們?”領頭的冷笑了一下,忽然咆哮道:“那你為什麼不問問地上的那些屍體,你為什麼要屠戮他們!”
“什麼!”刑玉頓時一怔。聽那領頭的意思好像是說是自己四人血洗了這個小鎮。“我們也是剛到這個地方,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殺的。”刑玉大聲的辯解道。
“哈哈,”領頭的冷笑著,“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既然你說不是你們,那你說是誰!”
“是誰我怎麼會知道。”刑玉怒斥道,“那你又憑什麼說是我們殺了他們,證據呢?”
“證據,”領頭的冷笑了一下,“你要證據是吧。證據就是他!”說著領頭的惡狠狠的指著地上盤膝而坐的天落。“剛才的一切你們也都看打了,他那惡魔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刑玉感到不可理喻,哪有以別人的樣子來斷定一個人的好壞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屠戮全鎮人的大罪豈可以一個人的表現來當做證據的。“你混蛋!”刑玉憤怒的怒吼道。刑玉真想現在一斧頭劈死麵前這個不辨是非的人。
但是,刑玉沒動。刑玉知道現在要冷靜,一旦兩方人馬起了衝突。到時候真的就是百口莫辯了。可是,刑玉沒動。並不表示沒有人會動。只見原本就在強忍的飄兒在聽到那個人指著天落說天落就是血洗小鎮的兇手時,體內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
只見飄兒的身體就像離弦的箭一般直射向那人。手中飄夢之上散發的藍色的光芒。那光芒就像要擇人而噬的毒蛇一般,攜帶著飄兒的全部能力和滿腔的怒火,急速的刺向那個領頭人。
“住手!”彷彿是一聲驚雷,隨著一聲斷喝。一個人影突兀的擋在了那領頭人的身前。眼見飄兒的攻擊瞬間就至,只見那個人影手中長槍攜帶者萬鈞之力直直的撞向了飄兒的飄夢。
轟——
一聲驚雷轟然炸響,兩道人影都被撞擊產生的氣勁逼的後退。道道猶如風刀一般的能量頓時將四周已經岌岌可危的殘垣斷壁給徹底摧毀。被人影護在身後的那個領頭人野被強勁的能量氣勁給刮的東倒西歪。飄兒靈巧的一個翻身,在地上滑行了幾丈之後,穩穩的停下了身體。而另一道身影卻有些狼狽,只見那人用長槍置地來緩解自己的回退之勢。同樣在後退了幾丈之後,穩穩的停下了腳步。
其實,剛才的對決是飄兒輸了。飄兒在積蓄了全身力量後,首先發起攻擊。而那道人影卻是在慌忙之中應敵。力量根本就好沒有發出就撞上了飄兒的劍。轟然撞擊中,看似飄兒輕鬆的落地。其實,現在飄兒的龍息已經紛亂。要不是飄兒一是不想再敵人面前示弱,讓其看出自己已經受傷。二是不想讓刑玉、秦塵擔心。一個天落已經需要照顧了,要是自己也受傷。那在這種情況下,將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於是飄兒強忍下口中的鮮血。這就看到了一個很輕鬆的飄兒和一個有些狼狽的人影。
“姑娘請住手。”只見那道人影是一個看似只有二十幾歲的男人。普通的臉上好像時刻都掛著淺淺的微笑。讓人見之就不由的升起一股親切感。只見那人身穿著一副很普通的青色軟甲,身後披著一道大紅披風。手拿一把銀光閃閃的長槍。顯得威風凜凜。“姑娘,抱歉。”那人首先向著飄兒一拱手抱歉道:“吾名趙鋒,乃是這一隊的隊長。剛才對其所造成的傷害感到萬分抱歉。實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