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再問問滕局長你一句,你怕不怕死?”秦陽一本正經的問道,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他越是正經,越是讓人摸不著底,滕華濤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沉默了一會,說道:“什麼意思?”
“一個小遊戲而已,滕局長這樣的身份,煙不抽也就算了,莫不會連這樣的小遊戲都不敢玩吧?”秦陽無比戲謔的道。
滕華濤暗怒道:“你根本沒資格跟我玩遊戲。”
“說來說去,還是怕了。”秦陽淡淡的道。
滕華濤冷聲道:“言語從來都是這世上最無用的東西,你說的再天花亂墜又能如何?老實說,你這樣的人才,還真有點可惜了。”
“我也是覺得有點可惜了。”秦陽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好好的局長不做,偏偏去做人家的狗腿子,這該是多麼愚蠢的行為。”
“你說什麼?”滕華濤臉sè大變。
“我說什麼你都聽的懂,又何必裝傻充愣?當然,是不是真的懂還是個未知數,畢竟能夠做出這樣傻事的人,智商還真是令人堪憂,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有些錯誤剛剛犯下,補救還來得及,我也願意給你一個補救的機會,不要等到機會沒了,那就是真的來不及了!”
“我不需要你給我機會,我也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滕華濤怒喝一句,轉身就要走。
他腳步才邁出去,就聽秦陽輕飄飄的話語傳來:“滕華濤,我提醒你一句,秦書白能賞一塊骨頭給你啃,我當然也能。”
滕華濤暴怒不已,厲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我是什麼人了。”
秦陽譏笑道:“別在我面前講什麼節氣和自尊什麼的,也別跟我標榜什麼公理和正義,那都是虛的,好好活著,大把大把的賺錢養家,才是實實在在的事情,別那麼快就拒絕我,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滕華濤自然不會承認什麼。
“看來你是拒絕了。”秦陽嘆了口氣,“那我問你一句,你想死,還是想活?”
“如果我不選,又能如何?”滕華濤冷笑道。
秦陽眼皮子微微抬起,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我要是你,還是做出選擇的好,選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可以活著,不選,就是死路一條。”
“嘶!”
跟隨滕華濤而來的jing察們,均是狂~抽冷氣,太囂張,太狂妄了!
“竟然敢威脅我們局長,我看你是找死!”
“局長,給他點厲害嚐嚐,對這種窮兇極惡的敗類,不需要客氣。”
“局長,這個案子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保證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像條狗一樣的求饒。”
……
jing察們你一言我一語說了開去,一個個義憤填膺,激動不已。
滕華濤聽著他們的話,一顆心,卻沒有想象中的熱血沸騰,而是漸漸變涼。
滕華濤不是愣頭青,在jing局局長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了,也早就沒了當初從jing時的熱血,而且,不同於這些人對秦陽的懵懂無知,因為某些關係的緣故,他是少數幾個,知道秦陽身份的人。
正是因為知道秦陽的身份,聽說過秦陽的一些事蹟,滕華濤才更是清楚,秦陽的這些話雖說是威脅,但尋根究底,卻並非全是威脅。
因為秦陽有這個能力。
不說他只是一個區的局長,就算是藍海市公安局局長唐志同,也一樣給秦陽拉下了馬,相比較於唐志同而言,他實在是不夠看。
但滕華濤卻又沒有任何退縮的理由,身處杭州,為秦家辦事,這是他的義務,秦書白讓他辦事,尚證明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一旦他的存在一點價值都沒有了,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兩邊都為難,三言兩語之下,他就被秦陽逼到了一個進退維谷的地步。
滕華濤雖說滿腔怒火,表情卻很是難堪,他張了張嘴,有話要說,最終卻是沒能說出來。
秦陽見滕華濤驚恐交加的模樣,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繼而說道:“記住,我已經給了你選擇的機會。”
滕華濤身體輕顫,聲音不知不覺弱了幾分,說道:“要不我們單獨談談,如何?”
“單獨談談?”秦陽笑了,也知火候差不多了,他隨手丟過一支菸給他,點頭道:“那就單獨談談。”
單獨談談就等於畏怯,滕華濤並不希望出現這樣的局面,只是,他也不敢去做那個生與死的選擇,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