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住了。”
葉沉魚自然沒被秦陽所抱的那條超級金大腿震撼住,她只是被卿城夫人給震撼住了,她對自己的容顏和氣質向來自信,甚至到了自傲的地步。這一生,僅此一個女人面前產生過自慚形穢之感。
或許那是錯覺,但真實存在過,這讓葉沉魚有些恍惚,沒有去接紀連軒的話題。
黎姿妮今晚已經喝了不少的酒,臉頰暈紅,將近四十歲的女人,依舊有著不容小覷的魅力,細細的魚尾紋被厚實的粉底成功遮蓋住,讓她在將醉未醉之前,一舉一動,充滿了撩人的氣息。
此時喝了一口酒,黎姿妮嬌媚的問道:“今晚過後,長三角會不會又多出一位公子了呢?”
紀連軒聽著這話下意識的朝秦書白看去,秦書白的臉sè,變化的愈發厲害。
上一次在金沙飯店,秦書白就深刻領教過一個事實——秦不見秦!
如果秦陽真的以一種無可撼動的勢頭在藍海崛起,那麼他該如何自處?
黎姿妮順著紀連軒的視線,看向秦書白冷峻的臉sè,陡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心微微一顫,急忙解釋道:“秦公子,我喝醉了,你別介意。”
秦書白很介意,但這份介意有苦不能言說,他搖了搖頭,但臉sè並未能迅速調整,還是讓氣氛冷寂了下去。
……
淅淅瀝瀝的小雨,慢慢的下的大了一點,黑sè的轎車,行駛在雨幕之中,輪胎軋過地面,濺起一團一團的水花。
杜西海坐在後排座位上,手裡夾著一根菸,皺著眉頭,神情yin鬱的緩緩抽著。
車子一路朝著藍海市城郊方向行去,杜秋實的話不多,大部分時候都在沉默。
杜秋實和杜西海有七分相像,年輕的時候也是藍海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但這些年來,一直都悶頭打理著杜家的事務,拋頭露面的機會很少。
以至於藍海絕大多數人知道有一個杜公子,還有幾個杜小公子,對他反倒是不如何熟悉。
杜西海抽完一根菸,將菸頭小心翼翼的從車窗縫隙扔出去,杜秋實見著兒子的這個動作,忍不住嘆了口氣。
太過追求完美,以至於強迫自己處處完美,可這世上,又哪裡真有完美的人?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杜秋實問道。
杜西海正摸出第二根菸叼到嘴上,聽到杜秋實問話,嘴唇下意識的蠕動了一下,他將菸頭拿下,說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會回來?”
杜秋實說道:“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她回來想做什麼?”杜西海再問。
今晚,若不是因為卿城夫人的出現,他原本要大獲全勝的,可是那個女人,輕輕鬆鬆的,奪去了主動權,使得他們輸的一敗塗地,這口惡氣,杜西海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知子莫若父,杜秋實焉能聽不出杜西海強行壓抑的嗓音下那不易察覺的顫抖和憤怒,他說道:“現在糾結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是我不甘心!藍海並不姓顏!”杜西海終於無法扼住住心頭的怒吼,聲音抬高了幾分。
杜秋實神情微凜:“可藍海也不姓杜!”
杜西海沉默了一陣,苦澀的問道:“那我該怎麼辦?”
杜秋實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但現在情況已然如此,你只能試圖去接受。”
“我接受不了。”杜西海用力搖了搖頭。
“接受不了也要接受。”杜秋實話語平實,卻不容置疑。
這些年來,杜家老爺子隱居藍海城郊,閉門不出,杜家這艘航母一直都是他在掌舵,也是讓這位昔ri的杜家公子磨平了鋒稜,養足了圓滑之氣。
杜西海有些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向杜秋實,聲音顫抖的說道:“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杜秋實見杜西海如此,不由更是失望,他說道:“難道你到現在,都還沒明白自己輸在了哪裡?”
杜西海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我本來不會輸的。”
“可你未必能夠保證自己會贏,不要忘記了,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能量!”杜秋實的聲音冷峻了幾分,“你始終還是沒有認清楚自己,你這樣子下去,讓我將來如何放心的將杜家交到你的手裡?你要知道,你下面的那些堂兄堂弟們,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著看你的笑話,等著一個向上攀爬的機會,我敢保證,今晚,無數的人躲在暗處拍手叫好,難道你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哪裡錯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