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你嫁給王賡的;你母親應該對你說過是我救的你吧,其實不是我,是總理讓我救得你;這段時間他擔心你,過得一點也不好,就希望你能好起來……”
孫曉雲本就編好的一套說辭,但在曾為小癟三、天生就會花言巧語常凱申的幫助下,變得更是能打動這個大難不死少女的心。‘總理一開始就喜歡你、是總理讓我救的你、總理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你……’。這套鬼話不說是少女,便是孫曉雲這樣的婦女。聽完也芳心大亂、呼吸急促。
改變命運的洗腦結束,孫曉雲再道:“局裡也希望你能長久的留在總理身邊。這是出於保衛工作上的考慮。不過事情畢竟涉及到私情,所以要絕對保密,即便是家人好友也不能告之。還有局裡的其他人問起,你也絕對不能提一個字,畢竟礙於總理的名譽,傳出去不好。”
陸小曼依舊沒有從混亂中理出頭緒來,她見孫曉雲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只辯解道:“孫姐,我和總理大人真沒有……”
“有沒有我不關心。我只希望你能長久的留在總理府,並時時將裡面一些關係到總理安危的事情向我彙報。”孫曉雲根本不提要她怎麼做,哪怕她的意思就是要她這麼做。
“可我……”陸小曼終於有了些頭緒,她再次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可總理有家室,我不能……不能做那樣的事。”
“陸眉,安全域性不少同僚面對自己不喜歡的男子尚可自薦枕蓆,你面對的自己喜歡的人卻如此扭扭捏捏。如果你真的願意為國家、為人民奉獻的話,這根本不是什麼障礙。看過那部喋血西湖的電影嗎?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你若真喜歡,又何必在乎什麼結果呢。”孫曉雲嚴肅批評之後又拿一部前幾年的革命電影說事。見陸小曼低頭不語,她再道:“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你,那就是那父親……”
“我父親……”陸小曼大驚。醒來之後就沒見到父親,也沒聽母親說到父親,現在聽孫曉雲一說。她當即驚道,“孫姐。我父親他怎麼了?”
“據說是涉嫌商業詐騙,被督察院帶走了。案子大概在明年開春……你……”孫曉雲說著,不想陸小曼當即從搖椅上一竄而起,可終究是失血太多,腦袋眩暈下又倒了下去,孫曉雲恰恰將她扶住了。
“你衝動什麼!”孫曉雲訓斥道。“你父親現在在督察院,案子我簡要的問了一下,有些難辦,眼下的證據對你父親很不利。如果沒有人幫助你父親翻案的話,那不但你家的財產會全部被沒收,你父親也要判十五年以上的牢獄……”
陸小曼紅著的臉終於被嚇回了慘白,她十指緊緊抓著蓋著的羊皮毯子,臉上全是慌亂。家裡最疼她的就是父親,可現在出事的也是父親。
孫曉雲很滿意她的反應,壓著喜意說道:“你知道的,我國素來司法獨立,不要說我,即便是國安局也無法干涉大理寺的審判。可總理卻是有辦法的,只要你……”
“只要我什麼?”陸小曼抬頭看向孫曉雲,渴望她說下去。
“你父親有多少可能是被冤枉陷害的我判斷不出,但最少他是有罪責的。總理府和廷尉府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它總會有把柄在總理手上,只要你成為總理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在二審結束前,也就是最遲明年清明前求總理對此進行干預,事情應該是能夠挽回的。”孫曉雲勸誘道:“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是不是真的、總理願不願意幫你,我不能肯定。我的目的只是要你在總理身邊而已。”
孫曉雲說完,陸小曼則沉默,花園便久久的安靜了下去。一些麻雀趁機飛到前面的雪地上,那裡是曹慶馨搭的一個捕鳥機關——簸箕被栓繩子的木杆子撐著,下面撒著一些米粒。陸小曼不說話,孫曉雲也不說話,她看見那些麻雀入蠱,便小心的將機關繩子一拉,只見那簸箕一倒,麻雀當即嘰嘰喳喳的罩住了,她走上前伸手將一隻胡亂掙扎的麻雀從中抓出來,笑道:“小時候我常常玩的……”
“為什麼人總喜歡抓鳥?讓它們自己飛不好嗎”陸小曼見此喃喃的道。她見孫曉雲走近,出聲道:“孫姐,此事我要一份正式的書面命令。”
“為了總理的名譽,此事不可能會有書面命令。”早知她會如此要求的孫曉雲當即道,“而且事洩之後也不會有人承認,這隻會認為是你的個人行為。”
聽聞沒有書面命令,陸小曼剛剛鼓起的勇氣又消退下去。孫曉雲見此道:“你不要著急做決定,總理現在正陪著日本皇太子四處參觀。您還是先養好身子,能出門的話就先去拘留所看看你父親,這段時間他掛念你又擔心案子,真是清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