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跑向皇后娘娘,又給她拎回床,說:“不許下地。太醫說了,你此胎來的艱難,務必躺滿五個月。”
白若蘭哦了一聲,什麼病落在太醫眼裡都是大病,開始還說一天都不能下地呢。這是逼死人的節奏呀。
黎孜念見夏靜行回來了,深情的看向皇后白若蘭,道:“若蘭,讓心心他們自個玩吧,我們回常青宮?”
……
白若蘭摸了摸肚子,道:“回常青宮也做不了什麼,臣妾無法伺候皇帝陛下,還不如在這裡看著孩子們,熱鬧一些。”
黎孜念把手攥住她,說:“朕這幾日忙,都沒怎麼和若蘭說話了。”
白若蘭翻了個白眼,暗道兩個人有何可說的?
黎迴心見皇帝膩味的跟個什麼似的有些看不下去,說:“兒臣和夜哥兒還有靜姐兒出去玩。就不陪父皇母后了。”
孩子們前腳才走,黎孜念就脫鞋上炕,他不敢壓著妻子肚子,便從背後攬住她,下巴抵著白若蘭肩頭,蹭了蹭,伸出舌頭舔了舔,說:“朕想你了。”
白若蘭渾身打了個寒顫,提醒道:“臣妾可懷著孕呢。”千萬別衝動做出禽/獸事兒。
黎孜念微怔,道:“知道的。朕就是想和若蘭親近親近。”他的手從背後順著白若蘭的脖頸處來到她的臉上,下巴,眉眼,輕輕摸過,說:“若蘭,我們都老了呢。”
……
白若蘭最近害喜的厲害實在沒心情和他說什麼情話,哦了一聲。
黎孜念感受到她的冷待,身子卻熱情似火,在她背後蹭了半天,最後拉住她的手,摸向自個的大腿內側,令其攥著他的命根子,道:“以後,這隻給你。”
白若蘭嚇一跳,覺得手心裡的就是個燙手山芋,誰願意要誰要啊。她想鬆開,卻被黎孜念按住,他貼著她,說了好多燒耳朵的情話。
走出去的黎迴心和歐陽夜還有夏靜行在院子裡玩了會砍沙包,眼看著要吃晚飯,幾個人識趣的沒回蘭花苑。
歐陽夜小大人似的突然拉住黎迴心,貼上她說悄悄話,道:“我方才回去換衣裳,看到皇帝陛下又無下限的纏著皇后娘娘了。”
黎迴心臉上一熱,訓他,說:“小小年紀淨盯著這些幹甚!”她白了他一眼,說:“小心被我父皇看到,砍了你。”
歐陽夜撇撇嘴,目光灼灼的看著黎迴心白淨的脖子,垂涎欲滴。
好想,摸一摸……
他舔了下唇角,八卦道:“你說皇帝到底為何被皇后娘娘迷成這樣啊。”
就好像迴心姐姐於他似的,迷死人了。
“再如何補償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黎迴心不屑道:“當年最需要父皇庇護的時候,他在哪裡?若不是我早慧,母后指不定如何呢。”
歐陽夜心口一疼,用力撓她手心,說:“迴心姐姐,我不會疏漏大意被人陷害。我恨厲害,我守著你,一直只守著你。”
黎迴心蹙眉,道:“你輕點,抓疼我了。”他說什麼倒是沒放在心上,小孩子罷了。
“我給你呼呼。”他急忙捧起黎迴心的手背,用心吹了吹,說:“不疼吧。”
黎迴心搖頭,這一切落在夏靜行眼裡不由得愣了片刻,又撇開頭。其實歐陽夜這小傢伙,會不會有些太黏著公主殿下了。
幾個人吃完晚飯,黎迴心回到蘭花苑,聽李嬤嬤說,皇后娘娘被皇帝抱回常青宮睡覺去了。
轉眼間,就到了夏日。
母后身子骨越來越重,肚子也好像氣球吹得,走兩三步就覺得累了。
白若蘭右手撐著腰,同女兒抱怨道:“真是歲數大了……當年懷你的時候,哪裡這麼累。”
黎孜念下朝,身後跟著三個太醫,一起給白若蘭問診。
前幾日漠北神醫暗示他,這一胎,可能是雙胎。這可嚇死黎孜唸了,別再是白若蘭沒病死,卻因著難產出了事兒?兩個孩子,太難生了。
太醫回覆一致,脈象有力,不排除多胎。
黎孜念整個人都不好了,黎迴心也徹底呆住,擔憂起來。古人生雙胎的例子不是沒有,就是女人多是會壞了身子,甚至難產而亡。父女倆在這件事情想法一致,彼此生出憐憫之心。
“父皇,事已至此,別擔心了。娘一定會好好的給兒臣生下小弟弟。”
白若蘭也自我打氣似的,說:“為了囡囡,母后一定撐得住。”
黎孜念悲傷的看著母女倆,附和道:“囡囡說話一向準,朕的若蘭,肯定無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