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參照,作為圓形的中心,往外做等距旋繞,才可以把太極圖畫的宛如藉助了器具丈量過般那麼圓。平心而論,他們這一幕的安排。沒有鳳凰涅槃和洪福齊天這兩招精妙,如果沒有前面的煙霧繚繞和後面的延續,只能算的上驚奇,遠沒有現在這麼精彩。故此在下以為,或許最初並沒有第一式和最後一式的存在,乃是臨時拼接的。”
“為什麼不說第二式是拼接的?”段清風突然在一旁問道。他和紀聯洪一直在側耳傾聽,此時講道他們兩人,所說的完全正確,不禁問道。
夏言衝著段清風抱了抱拳說道:“那是因為你倆本就要獻禮,如果把第二個去掉了,你們就無禮可獻了,第三個只怕沒你倆也行吧?而陸大人的獻禮名單上只寫了武林萬言祝壽書。並未如二位一樣寫的是武藝表演。”
“這貨怪不得深受皇帝喜愛,太聰明瞭。”紀聯洪說道,隨即用大拇指把劍推出劍鞘說道:“知道的太多了,或許會被滅口的,夏大人這麼聰明的人不會這點道理都不懂吧。哼,何必為了逞口舌之快非要說的這麼多呢,一時之能卻埋下殺身之禍,這叫不叫禍從口出呢?”
“紀道爺說笑了。”夏言顯然並不在意紀聯洪的樣子和那一身的殺氣,依然一臉淡然的說道,也不知道自恃紀聯洪當著皇上和文武群臣的面不敢動手。還是知道陸炳不會發出這樣下作的殺人令,亦或是真的是個直言之人不畏生死。
段清風聽了夏言的話卻微微一笑說道:“夏大人,貧道說兩句吧,您剛才說錯了幾點?”
“哪裡?在下哪裡推斷錯了嗎?”夏言不解道。
段清風搖搖頭:“那倒不是,夏大人說的完全對。可謂是秋毫不差。只不過問題在於剛才說的那幾句,首先紀聯洪已經不是道士了,他已經還俗,雖然有時候還是以道士打扮,但那不過是習慣罷了,他雖然結婚了,但他連正一教都不是。另外這人平時愛開玩笑,但說道殺人的事情卻從來不開玩笑,我說不了他,陸炳也不行,我們三個只有互相尊敬,可誰也管不了誰,我不是陸炳的屬下,他更不是。所以夏大人,貧道好心給夏大人提個醒,晚上回家的時候要注意了,別到時候怪貧道沒告訴您。哦,對了,他容易衝動過,就和未足弱冠的少年一樣衝動,說不定惹惱了從這裡他就斬了大人您也說不定。至於有什麼後果,他好像不會去考慮。”
“臭老道。”紀聯洪罵道,隨即又說:“不過倒是句句屬實。”
段清風陰陰冷冷一本正經的說著,說完別過頭去不再言語,當時夏言就石化了,愣在那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但他好似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笑道:“殺就殺吧,那鄙人也得說完。不是不信段道爺所說,也不是故意激怒紀居士,只是不得不說。”
“夏大人既然不怕死,那就請講。”陸炳說道,夏言吐了口氣道:“至於洪福齊天,我想現在大家看到的天空已經不是紅色的了,不過現在他們都在追尋著金龍緩緩離去,誰還關心天是不是紅色。紅天的原因在於綠色,因為先前的兩個表演,已經牢牢吸引了大家的眼睛,所以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滿眼全是三位轉動的綠色。綠色盯得時間久了,眼睛看別的東西就會變成紅色,飛起的綠球把眾人目光引到了天上,一看之下豈不是成了紅天?還是那句話,即便有人因為先前沒有注意觀瞧綠色,亦或是身體原因看不到紅色也不會說。在場大部分人都看到了,有人卻說看不到,這不是惹陸大人不高興,讓皇帝也不高興,認為此人有不臣之心嗎?”
“好淵博的夏大人,好睿智的夏大人,連這個都知道。”陸炳嘲諷的笑道。的確這也是自己從萬兒萬留下書中一篇關於眼科的雜記上看到的,沒料到也被夏言給揭穿了。
夏言道:“不過在下還是棋差一招,到底也沒想明白那金龍是怎麼回事?”
“就是熱氣球,和孔明燈一個道理,只不過是多個連在一起。又有線牽引,宛如放風箏一樣。龍高,也不必做的很形象,反正沒人看得清,只要金燦燦有形狀就行了,人們會自動聯想到金龍。越看越像。如同夏大人剛才分析的鳳凰涅槃一樣,無非是揣摩透了人的心理。線更不必隱瞞,反正遠也看不出來,前面是翼人在牽引,翼人您知道吧,就是能飛的人。”陸炳說道。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絲毫不隱瞞,對夏言這種聰明人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只要他想知道,這點事情他總能調查之後想明白其中原理,不如告訴他來的妥當。
夏言奇道:“還有會飛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天機不可洩露,您就當作是神仙相助吧。”這涉及了陸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