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對抗擁有著無數精英團隊,尤其是擁有著無數資金的盛美麗,下場都只有一個。
這場戰鬥,剛剛展開即決定了結局。
不過無論是程孝宇還是樊鐵娜,都沒有將重心放在春城,京城之行,即是特別行動處希望程孝宇‘量力而行’,也是裴家給他的一個交代,不過這個交代需要程孝宇自己來接著,是重是輕,是全部承接還是隻敢稍許,看你自己的膽略,看你自己的魄力。
簡單點形容,將老虎打死了擺在你面前,敢不敢上去再給幾刀生香虎肉生咽虎血,還是僅僅看到老虎死了就滿足了遠遠的躲開,一切,都要看程孝宇自己如何選擇。
慄宇航和樊鐵娜離開之後,馮敬生走了進來,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不過就在剛剛,他也是頗為無奈地看著兩人負氣而去,平息一件事的最佳方式即是雙方自主談判後權衡利弊得失的妥協。
人生即是妥協的過程,能夠彪悍過完一生的人少之又少,都是那種逆天的妖孽人物,不過也都是儘可能的避免在俗世中徘徊時間過長。青燈吉燭、山林隱者、軍中猛士、’世外桃園7中的存世者,如此而已,妖孽,非人也。
馮敬生自不會表態,不管是得罪黑木還是程孝宇,他不過是傳話之人,事態的發展與其關聯不大,誰生誰死他就像是超然凌駕於世俗之外的一雙限,看,甚至參與,卻不落其中。
“這是我的電話,專線為你服務,有黑木前輩在顯不到我,可有些跑腿的工作或是用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馮敬生不去評價程孝宇的選擇,他只需要做好本職的工作。
“多謝。”同一陣營,理念不同卻會付諸行動,一個友字,道盡一切真知,嘴上說自勺可以是左右,行動卻必須是一個方向,即便這友只是盟友而非朋友。
至此,特別行動處給程孝宇安排的人員算是確定完畢,黑木是私人關係,於公,該有一個行動人員在其側。
“喂?”
看過團團之後心情本就很沉重,慄宇航和樊鐵娜的到來讓程孝宇感覺到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眯著眼睛想要睡個午覺,電話打了進來,京城的號碼,很陌生。
“程孝宇嗎?”聲音很冷,很好聽。
“我是,你……”
“我是索民民,我爺爺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方便?”
程孝宇一愣,隨即明瞭,關鍵時刻老站友是一點也不含糊,自己來了京城幾趟,未曾專門拜訪過這位老爺子,對方似乎也無意介入自己的生活,可在此刻,在諸多人面臨著選擇之際,索老爺子毫不猶豫的明確表態。
“好,我在……““我知道,十五分鐘後,我在樓下等你。”索民民對程孝宇除了好奇心之外,只剩下對他惹事能力的反感,對方的履歷她很清楚,這才剛剛憑藉努力和一絲絲的運氣改變了生活的模式,沒安心的享受生活,麻煩倒是沒少惹。
不過厭惡歸厭惡,能夠翻起這麼大風浪,不得不承認其能力的表現方式,加上爺爺和奶奶不曾考慮就堅定不移的表態,連帶著索民民也必須承認,程孝宇與她之間是世交,不能成為朋友可也絕不能成為敵人。
方向決定了位置,可以老死不相往來卻不能在對方有難時旁觀而立,以程孝宇來看莫天宇,慄宇航和樊鐵娜能夠為其而來,勢必還會有人站在他一側來試圖壓下這件事。
“你去吧,此刻你不需要我,安全問題根本無需擔心,我還有些事情要做。”黑木搖搖頭,沒有跟著程孝宇一同下樓。
一輛很女性的車子,程孝宇習慣了坐越野車寬敞的感覺,冷不丁坐到兩廂車中,頗有些不習慣,幸得後座只有他一個,能夠稍微側著身子讓自己舒服一些。
索家始終沒有搬離京城軍區大院,也沒佔據著現有領導的住所不讓,在幹休所後面的連排老式別墅區,與一些離退休的軍方老幹部,一同住在幽靜的環境中,沒有都市的喧囂,也沒有快節奏的生活,午後的陽光下,緩步在院中而行的人很多,車子到了這裡也會自然的放緩速度,不願破壞這裡難得的寧靜。
“爺爺,奶奶,我真是厚顏而來,沒想著帶禮物來看你們,反倒讓你們破費請我吃飯。”程孝宇沒專門準備禮物,也就放棄了在酒店內商店購買一些普通商品的念頭,下車後看到小院當中正在拾掇菜園子翻地準備過段時間種菜的索連和黃奶奶,連忙告罪。
“叫爺爺奶奶還客氣什麼,自家孩子回家吃飯還帶什麼禮物,過來小子,幫我翻翻地,老胳膊老腿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索連挺直著腰板,可以想象得到,在其年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