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當作活著時的模樣。悉心照顧著,他是真的在乎著才能夠做到這程度吧。”
“主人。小米只是程式,並不懂得主人你說的這些。不過。根據資料庫的內容分析後表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確實如同主人你說的這般吧。”
“是嗎?其實慕容燁也不是個很差的男人,雖然脾氣有時挺衝的,卻也蠻可愛的嘛。更何況他還是安安的親生父親,你說,我是否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呢?”舞悠然看著此刻正為她用打溼的毛巾擦拭臉頰的慕容燁不禁這般問小米,可話音方才落下,卻已經看到原本只是擦拭臉頰,手腳脖子的慕容燁,竟然將手探向了她的衣領,一粒粒釦子慢慢解開,露出那嫩白的肌膚,只覺得有種又羞又怒的感覺,很是矛盾。
既是抗拒著,卻又莫名的感動著,很是矛盾著。
“主人,這是您的選擇,小米不會給任何建議,也給不出建議的。”小米應道。
舞悠然愣了愣神,目光卻望著慕容燁那雙清明的雙眸中,見他細心為她擦拭身子,眼中不存在任何一絲不純之色,是那般的清明而純粹的為她擦拭著,然後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裳,套上了一身豔紅色的嫁衣,為她描眉,為她塗抹胭脂,塗抹蔻丹。
平凡的臉頰在他的手中慢慢變得美豔動人,散發著連舞悠然自己都未曾看過的美麗。
那一身豔紅的嫁衣,穿金戴銀掛玉,鳳冠霞帔,此時的舞悠然看著有別於前幾日的裝扮,只覺得自己是否走錯了地方。
咿呀的開門聲傳來,傳來一陣腳步聲,慕容謹與慕容羽走了進來,手中捧著的卻是一套新郎的服飾。
而隨著他們進來的丫鬟僕人們,也在季宵的指揮下,將原本素雅的房間妝點成喜慶的新房模樣,慕容燁將舞悠然的身子抱起,讓下人立刻更換了床褥,全部都是喜慶的紅,恍若新婚之夜。
“阿慎,幫我抱著悠然,我要換衣裳,無法顧著她。別讓她的衣服髒了。”慕容燁交代道,慕容謹將人抱入懷中,慎重的點了點頭。
慕容燁去換衣,慕容羽也在一個侍衛過來後,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離開,至於那些下人在季宵的指揮下,卻是動作迅速就妝點完了整個房間,真的如同洞房花燭夜的新房,紅的喜慶,絲毫不似為一個‘死人’舉辦的葬禮該有的模樣。
舞悠然有些糊塗的看著,可儘管如此,此刻看著慕容燁離開換衣後,獨留一個慕容謹抱著她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時,舞悠然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為何自己前一秒能為慕容燁的所作所為感動,希望給彼此一次機會,可這會與慕容謹在一起獨處時,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就好似曾經過往的一切中,許許多多讓她心動的時刻,總會有他的身影出現。
兩張相同的面孔,截然相反的感覺,她早該想到才是。
只是這會腦海中,兩個人的面孔不停交換著,讓她甚是糾結。
“莫非我就是個花心的女人嗎?”舞悠然不禁低語自問自己,可卻無法得到任何答案。
慕容謹將舞悠然輕放在已然鋪好的新房紅色被褥上,坐在她的身旁,為她將垂落的髮絲撥到腦後,望著那緊閉的臉頰,神色是那般的複雜著。
“若是你從不曾遇見我,或許,一切就都會不一樣了。一直以來想對你說聲對不起,卻一直不知如何開口。如今你已去時,想說卻是已經來不及。是我最先遇見的你,可結果你卻成了大哥的女人。一切因皆因我起,自然有我需要承受的果。若是知道需要承受這樣的果,我寧願受苦百倍千倍,只希望你還能夠活著,哪怕只是隔著遠遠的看著你,至少你依舊好好的,這便足夠了。月兒,若是你只是舞悠然該多好,或許唯有那樣,我才有資格與大哥競爭吧。可笑吧,將你推給大哥的人,而此刻想要從大哥那裡搶回你的人,卻又是我。他們都認為我不會為誰而心動,而亂了分寸,可今時今刻我卻只想對你說,唯有你,是我的軟肋,逆鱗。或許,死對你才是最好的結局。至少,你不必面對這個令人難堪的抉擇。”
慕容謹的話震驚了舞悠然,讓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在這麼一個時刻,慕容謹居然對自己表白了。
他說她是他的軟肋,逆鱗。
這可比什麼他將她推入慕容燁懷中這種事情震撼舞悠然的心。
畢竟,一個是曾經就有過疑惑的問題,一個卻是從未想過的事情,哪種震撼更大,可想而知。
“阿慎!”慕容燁突然喚著慕容謹的小名,不再二弟二弟的喚著。
“大哥!”慕容謹起身應道。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