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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扛肩膀賊兮兮地笑,“你不是一個人,你看看那位,那表情那喝酒的動作就在詮釋著一種情況,新娘不是她。”

秦準白順著靳旭指的方向看過去,不得不感嘆他和蘇妙妙是真的有緣分,在剛才遇到他就在疑惑,這層都是訂婚宴,蘇妙妙怎麼會在這裡,又想到可能是新娘的朋友。

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蘇妙妙絲毫沒有剛才在洗手間時候的氣勢,此刻趴在桌面上,手裡面還拿著酒杯,在喜慶的環境中更顯得孤單。秦準白不說話只是這麼坐著,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她,熟悉的是臉龐,陌生的是感覺。

感覺到身邊有人,蘇妙妙還趴在手臂上,微微轉頭看著秦準白,嘿嘿笑,“秦準……白。”不知道想到什麼可笑的竟然一個人咯咯笑得開心,仰頭一杯酒灌下去。

秦準白不知道他的名字怎麼惹到蘇妙妙,普通人念法“秦……準白”,偏偏蘇妙妙喜歡咬著舌尖叫,“秦準……白”。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大學校園大道,那時候兩個人並不認識,他恰逢分手,前女友跺著腳嬌聲叫他的名字,身邊就聽到噗一聲噴水聲音,秦準白和那前女友一起看著這個突然發聲的人,蘇妙妙自知打擾了兩人的和平分手,擺擺手說,“你們繼續,我走開。”

等兩個人成為男女朋友之後秦準白問她為什麼笑,蘇妙妙說,“你不覺得秦準白聽起來像親準唄。”自那之後,蘇妙妙再叫他的名字就喜歡這樣惡作劇一樣咬著字念,“秦準……白我說過我不吃香菜”“秦準……白我不去你家”……好像她對自己說的最多的就是不。

熟悉的稱呼,秦準白看著身邊的人,蘇妙妙和八年前變化極大,那時候她還只喜歡短袖短褲戴著大邊框眼鏡,齊劉海遮蓋住眉毛,每次生氣的時候也不發怒只是冷冷看著對方,只有把她惹毛的時候才會把身邊的東西都丟過來。

“為什麼喝這麼多酒?”秦準白把她要摸向的酒瓶拿開,問著她。

蘇妙妙轉過頭不看他,眼睛怔怔看著舞臺上用玫瑰花裝飾的兩顆相交的心形,感覺到心中的某塊終於被封閉塵埃落地。再次轉過頭剛才臉上的落寞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微笑,只是笑得勉強,“我只是慶祝又有一對人踏進婚姻,他們即將為每日的柴米油鹽苦惱折磨。”

秦準白也看著舞臺,聽到蘇妙妙的話才輕笑一聲,“這裡要清場,你去哪?”

“你猜猜。”蘇妙妙說。

秦準白拉起她往外面走,“你還是編吧。”

剛出酒店大廳蘇妙妙就推開秦準白跑向一邊,今天晚上第二次嘔吐。秦準白站在一邊幫她拍著後背,蘇妙妙吐得眼淚都出來了,秦準白看著這樣的她心裡面竟然有些異樣,八年了,他還是秦準白,她卻已經不是蘇妙妙。

秦準白要攙著她往前走,蘇妙妙臉埋在他身上不肯動,秦準白只好將她攔腰抱起,要把她放上車,蘇妙妙再次鬧騰著要下來,秦準白抱不住她,折騰的汗都要流出來,“鬧什麼,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蘇妙妙蹲在地上看著車輪子問秦準白,“車是幾個輪子?”

“四個。”

“為什麼不是三個?”

“那是三輪車。”秦準白要拉她起來,蘇妙妙掙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那為什麼不是兩個輪子?”

“兩個輪子的是摩托車,上車再鬧行不行,我蹲著難受。”秦準白還穿著伴郎服,這麼蹲著膝蓋頂著胃,有些不舒服。

蘇妙妙仰頭看著他說,“也可能是腳踏車。”

秦準白是真的敗給她,挫敗地認錯,“是是,兩個輪子的可能是摩托車也可能是腳踏車。”蘇妙妙這次還算配合,站起來肯上車。秦準白以為蘇妙妙終於良心發現或者酒醒了,但是實踐表明,她的酒勁完全沒表現出來。

在秦準白還開著車的時候蘇妙妙不知道怎麼突然抽風就用力拍他的手,嚇得秦準白握著她的手讓她安靜會,蘇妙妙突然就哭了,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大吼大叫,“我不要坐車,我討厭車,我要走路。”

晚上十點半,秦準白把車停泊在路邊,陪著一個走路踉蹌的女人在大馬路上行走。蘇妙妙不知道在找什麼,眼睛不斷往路中間看嘴巴里唸唸有詞,秦準白勞神費力地護著她不讓她往路中間走。

一個半小時之後,一個男人脫了外衣坐在馬路牙子上,身邊坐著一個披著外套的女人,她的鞋子甩在一邊,臉上還有清晰的淚痕,靠著男人的肩膀看著遠處發呆,兩個人並沒有交流。

“秦準白,你還我處|女|膜吧。”蘇妙妙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