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是以前的方元素。”他說的是肯定句，如果是霍凌霄說出這話，元素或許會擔心，可對方是霍驍，霍凌霄的第二人格，據說擁有雙重人格的人，全世界僅有幾千例，這還是樂觀估計，無論如何，雙重人格的人特別少，偏偏霍驍出現了，霍驍這種變態都可能出現，那她換了個芯子而已，又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霍驍沒想到她承認的這麼雙開，“說的是，是不是都不影響我對你的興趣。”

霍驍似笑非笑，看元素的眼神像在逗一隻貓。“他知道嗎？”

元素知道，這裡的“他”是指霍凌霄，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有些心累，別的世界只要攻略一個男人就行，她倒好，攻略男主不算，還得攻略男主的第二人格，要她攻略一個神經病，她實在沒經驗，總不能先把自己也逼成一個神經病吧？

元素皺眉，剛按摩完，就被霍驍扔到床上，她的肩膀撞擊床板，疼得厲害。

很快，這男人她銬在床上後，替她穿上新買的透明內衣，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藝術品。

後來元素想，衣服穿不穿都是一樣的，至少對這個變態來說是，這個變態是超長待機款，並且屬於重啟後就能立刻再來的，折磨人的手段多種多樣，不僅喜歡讓她穿透明內衣，還喜歡玩角色扮演，次次都要她跪在床上求饒。

他還有個惡趣味，就是每次結束後，都會趴在她耳邊喘息道：“是我厲害還是霍凌霄厲害？”

頓了頓，“哦，忘了，他還沒睡過你。”

元素手緊緊攥住床單，望著天花板想要忍耐過這一夜，反正次日霍驍就會消失，可霍驍顯然知道她的想法，竟輕笑出聲：“放心，為了能和你過上性福生活，我絕對不會給霍凌霄回來的機會。”

元素渾身僵硬，換來的是霍驍更為肆意的笑。

元素被折騰一晚，次日起床，盯著霍驍看了很久。

眼前的霍驍穿了件黑色襯衫，和昨日的那件款式類似，只是袖口紋了金絲線的暗紋，看起來頗為高檔，霍凌霄的衣櫃裡是有類似的衣服，只是元素觀察過，霍凌霄不愛穿全黑，可霍驍顯然很中意這種風格，每每出現，都以一身黑示人。

“早！”他站在鏡子前整理襯衫，他的身材極好，精壯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