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做的?”
男人又給她餵了口雞湯喝,“不是,旁人做的。”他沉吟了半晌,視線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你喜歡我做東西給你吃?”
鬱唯楚,“……”
她的話裡有這個意思?
鬱唯楚連聲開口,“沒有沒有,她笑的璀璨生豔,不用這麼客氣,我就是隨口問問。”
感覺男人在一瞬間沉靜下來,鬱唯楚又有點心生不安,一邊喝著他遞過來的雞湯,一邊試探的問,“雖然對您來說很不人,道,但我還是想問,您把我綁來,是為了什麼?”
“不用說敬語。”男人的嗓音寡淡,沙啞之中帶著點戾氣,雖然已經是被刻意的掩蓋下去了不少,但鬱唯楚如今的眼睛被矇住了,耳力極好,又是全身心的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自然是注意的到的。
讓她有些疑惑的是,這聲音,她好像是在哪裡聽過?
正細思間,男人又給她餵了口湯,“你是我的娘子,我只是把你帶回來,不是綁。”
你是我的娘子……
娘子?
鬱唯楚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停滯。
這個稱呼用在她身上的,她只知道寒墨夜一個人。
現在竟然還有另一個人也說她是他的娘子?
聲音雖然熟悉,卻又總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
而且也和寒墨夜乾淨淡漠宛若白開水的聲音差的太多……
應該不是寒墨夜才對。
何況那小子現在應該是在收拾行李,準備回他的順天國才對。
哪裡還有時間綁架她?
她弱弱的問了句,“蘇涼……有跟人定過親?”
問題是,蘇涼不是女扮男裝麼?
她就算要定親,應該也是跟女的定親罷……
怎麼會……
跟另一個男人定親?
男人夾了一塊特意讓人切削的細薄的肉片到鬱唯楚的嘴裡,嗓音淡淡而又帶著笑,“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鬱唯楚一時語塞。
剛想到她現在就是蘇涼,這樣的問題問出來,的確會顯得白痴一點……
她乾乾的笑,還沒有想到什麼來緩解一下氣氛,那人又輕聲解釋了句,“你註定是我的人,現在帶你回來,是為了讓你能更快的適應環境。”
【你註定是我的人,現在帶你回來,是為了讓你能更快的適應環境。】
這一句話鬱唯楚細細琢磨了半天,彎彎的柳葉眉皺了又皺,她的重點不再前面一句,反正這個人是變,態已經是很明朗的事情了,主要是後面那一句――
“你想讓我更快的適應環境……”她難以想象的反問,“你要我適應什麼環境?沒有光明的環境?”
男人的動作猛地一滯,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有些深邃起來。
他的手在她的腰跡那邊細細的磨蹭著,聲音冷淡而篤定,“你等你愛上了我,就可以重見光明。”
鬱唯楚的心一涼,騰的一聲站起身來,“你竟然要我的大眼假裝看不見,還要我愛上你,你怎麼不說要我去愛寒墨夜更簡單一點,啊?!”
都是些什麼人啊。
就不能學學她理智一點正常一點?!
……好罷。
就算她不怎麼理智,哪怕從她站起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走向不理智的道路,但是……士可殺不可辱,人哪能是說愛就可以愛的?!
男人的面色寡淡沉靜。
身側的女人站起來的速度太快,大,腿那邊撞到了桌子,連帶著桌面上的佳餚全都震動了一下。
他的視線冷冷淡淡的掃過,安撫她坐下。
鬱唯楚不坐,他便站起來,雙手伸開,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裡,男人濃烈的氣息徑直撲入鼻尖,鬱唯楚的心有些顫,雙手下意識的抵在了男人的胸,前,抵住了他的過分靠近。
他的身子比她高多了,居高臨下的倪著她。
“你還想再愛寒墨夜,忘了他給你帶來的痛苦了,嗯?”
鬱唯楚微微一怔。
這孩子話題跳躍的太快了,她反應了一下,倒是沒有理會他突然冰冷下來的聲音,你什麼意思
“你為他獻血,目的不就是為了有足夠的死心和勇氣,拋開和他之間的一切?”
男人的目光沁涼如雪,嗓音寡淡低沉,“現在你還想重蹈覆轍,不怕再一次被拋棄麼,嗯?”
眼前的這人說話好狠,陳述的盡是實話,鬱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