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淑華遲疑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轉了身便徑直的離開了。
等房門關上,葉朗心揚起手,她的手裡握著一個小鈴鐺,就這麼放在江梧桐的跟前,左右緩慢搖晃。
她的聲音清晰透亮,像是魔咒一般,低低的溢位唇角,“江梧桐。”
江梧桐的眼眸動了一下,卻只是將目光投注在鈴鐺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現在我要給你看個真相,你好好欣賞。”
江梧桐眸色不變,目光呆滯。
葉朗心的手靈活的搖晃著鈴鐺,聲音一點一點傳入她的耳中。
“曲漓給季悟下了毒藥,他不是好人,他嫉妒心太強,把季悟的手砍了,還百般狡辯,非我所喜。”
此話她唸了三遍,江梧桐唇角翕動,也跟著念起來,“曲漓給季悟下了毒藥……他不是好人……他嫉妒心太強,把季悟的手砍了……還百般狡辯……非我所喜……”
豔紅的唇角揚起,葉朗心打了個響指,眼前的女人便閉上了眼睛,腦袋一歪,軟綿綿的倒在了椅子上。
……
等她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晚上。
她的額頭全是汗意,因為站起來時力道過猛,身上蓋著的被褥還被甩開了點。
男人跟著醒過來,他同樣坐起了身子,語氣擔憂的詢問著,“做噩夢了?”
嗓音低沉,略帶點初醒的沙啞,江梧桐忽地渾身僵硬,她側眸望向同樣坐在床上的男人,“曲漓?!”
曲漓嗯了一聲,伸出手將她撈進了懷裡,“是我。”
她在他的懷裡有些發抖,他微蹙著眉頭,聲線卻輕柔的溺人,“別怕,噩夢與現實相反。”
江梧桐拍了拍臉,“這是夢嗎?”
“嗯,是夢。”
於是江梧桐安靜下來,伴隨著男人半哄半安慰的情況,重新睡了過去。
但等她再次清醒的時候,她卻又看見了,曲漓往後廚那兒走去。
昨天他才去後廚,曲漓跟她說是夢,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偷偷跟著他走去了後廚。
這人多,曲漓似乎常來,和後廚的人關係都挺好的。
有說有笑。
江梧桐看著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煎藥的地方,左顧右看,確認沒人盯著他,他便將從袖口掏出來的藥粉,統統倒進藥爐裡。
江梧桐倒吸了口冷氣,連忙抬手捂住了唇,怕被曲漓聽見聲音。
但還是被他聽見了。
只見男人猛地轉身朝她看過來,漆黑幽深的眼眸目光如炬,極為銳利,江梧桐整個人嚇得怔在原地。
後者戾氣深重,大步朝她走過來,江梧桐下意識的想跑,卻被他捉住了雙手。
她掙扎,他便束縛的越緊。
“曲漓,”她大喊著,嘲諷著,“你之前騙我我信了你,現在我什麼都看見了,你難道想殺我滅口麼?!”
男人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她,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怎麼會。”
他在笑,溫熱的唇,舌覆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深深淺淺的咬著,“殺你多沒意思,我喜歡鮮活的你,弄起來快活。”
江梧桐又羞又怒,想要反手脫離他的掌控,打他踢他,但都無濟於事。
最後還被他整個抱起,抱出了後廚,進了他暫居的客棧的房間,用力的丟到了床上。
床榻上有綿軟的被褥做鋪墊,江梧桐被摔下來倒沒覺得有多疼,就是後背有些發麻,腦袋忍不住眩暈。
她掙扎著起身,雙手撐在床沿邊上,剛要跳下床就被男人扣住了肩膀。
然後重重的將她一推,推到了床上。
江梧桐低叫了一聲,“曲漓——”
這兩個字帶著強烈的警告,男人邪氣的勾了勾唇,單手摁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解著自己的腰帶和衣褲,“別怕,很舒服的,你不是不知道。”
江梧桐也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竟然沒有帶佩劍,床上除了被褥,枕頭,根本摸不到什麼殺傷力強一點的物件。
而男人已經脫,完了衣服,將她壓進了床上,開始脫她的。
江梧桐瘋了一般,狠狠的咬他,“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賬東西!”
“是混賬。”
“你忘恩負義,欺負我就算了,你居然還對師兄下手,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男人淡淡的笑,壓著她扯,她的衣襟,凝視著她衣服下的,白皙的肌膚,眸色深幽暗沉了不少,他啞著嗓子,“能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