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袱打了個結,便有人步履急促的朝她走過來,她整個人一驚,剛剛轉過身來,就被迎面走來的男人扣住了腰肢撈進了懷裡,俊美而陰沉的臉湊了下來,一言不發,一個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緊緊的扣著她的腰肢,手臂有力的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向自己,鬱唯楚反應過來對他一頓拳打腳踢,大力的不斷的胡亂的捶打著,只是男人過分的無藥可救,直接將她按,倒在一側的床上,單手扣住她反抗的手,長,腿壓著她亂動的腿。
他的手指掐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口承受著這個吻。
唇齒輕易被他敲開,他就這麼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
鬱唯楚回來時,在屋子裡點了盞燈,昏黃的光線落在她的臉上,能看的見她漲紅的臉還有她盛裝著滔天怒氣的眼眸。
男人深邃幽暗的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的,越看心頭壓抑的惱怒越是累計的深沉。
扣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手越發的大力,恨不得將她的腰骨折斷。
或者……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有些不受控的東西似乎是要破土而出,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難以自拔。
就像現在,分明就是他說的要她滾出王府,分明她也走的斬釘截鐵,分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出來的,但他現在衝進她的房裡,按倒她,吻她,甚至是越來越粗暴的吻她,究竟是遵從內心的渴望,還是想要緩解內心的壓抑
又或者是,他已經在欲,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想要佔,有她甚至是掌控她的心,強烈到無法自控。
她不該的,不該再度靠近他。
他已經慢慢的遠離了她,她就不該再次走進他的世界。
就如同她的身份一樣,如同她的命運一樣。
她是藥引,他的藥引,註定是一命抵一命。
他活著,那麼她就得死。
他們註定是兩條交叉線,可以有交點,但是交匯之後便不會,也不該再有任何的交集。
那麼,現在算什麼?
該沉淪的人不是她麼?
為什麼他的反應比她更加的激烈暴戾?
而她就像是被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