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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堂可可齜牙咧嘴,貼在她後頸上的膚觸,尖銳得像是刀鋒。“我痛,你的手臂把我的腰摟得……摟得太緊了啦……”她一邊抗議一邊扳開他的手,卻徒勞無功,完全撼動不了他。

他忽地含住她的耳垂並且下達命令——

“別開口。”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個充滿沈默回憶的世界中;她回來了,仁立在柔暖的燈影下,雖是背影,他卻無法不動容。

即使他清楚地知道手臂抱著的人是堂可可,但——他沒法子逃出回憶外。

堂可可使勁掙扎著。

“冷無肅,你的手勁……實在太大了啦……快放手,你快把我捏碎了啦……”痛啊,而且太暖昧了。“你是要把我揉碎才甘心是不是?”

“是啊……”他答得理所當然。“我要霸著你,要一輩子霸住你才行。”

“這怎麼可以!”她嚷道。

“為什麼不可以”他冷冽又毒辣的逸話。

“你是我的女人永永遠遠都屬於我。”

這個男人,似乎剋制不了自己,一直把她當成沈默,跳脫不出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

莫名地,堂可可突然想起這句話來——向來,她對情字嗤之以鼻,死死的認定情字傷人、害人、百害而無一益處。

所以她不想有心、以無情為樂。

然而,一股莫名的奇異情緒卻在此刻發酵了起來,冷無肅的痛楚,讓她冷漠的本性瞬間崩潰了一角。

一個男人竟可以愛一個女人愛到這種程度,倘若沈默地下有知,該死而無憾的

堂可可安靜下來,不再作任何掙扎,也不再說任何挑寡言詞,她用一種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擁有的溫柔任由他錯認。

不禁吸了吸鼻子。好吧,好吧,就當一次替身吧,反正她也沒有損失,也許反過來還可以讓他欠下一份人情,乘機要脅他放手。

懷中的嬌軀乖乖地任由他擁著、抱著、不動也不掙扎。

過分安靜的她反倒讓冷無肅胸口一緊。

“沈默……”他轉過她,讓她小臉對著他。

替身遊戲結束,她露出編貝玉齒,微笑言明道:“錯了,我叫堂可可。”

“堂可可?”對著她不懷好意的大眼睛,冷無肅怔了怔,混濁紛亂的心漸漸明朗。

“回魂了吧,冷大少爺。”她邪裡邪氣地取笑他。

冷無肅並不想多作掩飾,倒是對她的無所謂態度相當的好奇。

“你似乎很習慣當別人的替身。”不鬧、不吵、悖離一般女子的痴纏行為。通常女人一見到他便黏個死緊,但她不,她看不上他的外貌。不喜歡他的家世、拒絕他的主動接近——堂可可算是難得一見的奇葩。

“喂,你的指責有問題哦,被錯認是我的錯嗎?”是他自己死纏著她不放。

“是你的錯,是該怪你。”他似真又似假地回咬她,總歸一句,她不該跟沈默長得這麼相似。

唉,這種替身遊戲要玩到幾時才能終止?“冷無肅,說實在的,你不累,我卻快癱了。”

“要解決這件事情很容易,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要處心積慮地想逃走,你我就會過得很愉快。”

“說來說去你就只有這句話。”她惱了。

瞳中乍現的佔有寒光與俊臉上的笑容形成強烈對比。“準教你滿腦子只想離開。

“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待在你的身邊,冷大少爺,看在我好心撫慰過你脆弱心靈的面子下,高抬貴手放我走吧。”她狡儈地索討人情。

“不!”他卻毫不遲疑的搭話。

“不?”堂可可額上的青筋已經冒出來了。

“我不會放你走,你不用白費心機了。”

“你——你——”她忍著即將爆炸開來的怒氣。“你到底留著我做什麼?”

“聽著,我不會再放開你了。”放過一次,他靈魂盡毀,再錯放一次,他連軀殼都會跟著灰飛煙滅。

堂可可怒極反笑。“好,很好,但是就算你不放我走,我還是要離開。”

他詭異萬分地彎起唇。'我說過,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是走不了的。“

“走不了我也要走。”懶得再跟偏執狂扯下去。

“你有這個本事?”

“不妨試試看。”轉瞬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靈巧的跳上窗恰,開啟窗戶,跨出矮欄杆,就要縱身往下跳!

“堂可可!”這妮子狠勁十足,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