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非但不停,反而愈發來勁,咬著謝映的耳根時輕時重地吮吸。
這還不夠,她的一雙小手有樣學樣地隔著衣物在謝映身上游走。
誰叫他欺負她的時候那樣狠?他欺負她的時候,她叫他停過多少次,他停過嗎?她以往叫他停下,他只會變本加厲。
朱伊感覺到謝映身體越來越緊繃和熾熱,就知道他想……
謝映已放開朱伊,平躺在一旁,朱伊可不放過謝映,趴到他胸膛上,湊近觀察他隱忍的臉,微蹙的眉,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覺得他這剋制的樣子讓她喜歡得不行。
朱伊的領口在她自個動來動去忙碌時又被扯大了兩分,她這樣的姿勢,便讓那晶瑩如雪的一雙渾圓滑到了衣衫外頭,毫無保留地落入謝映眼底。
謝映終於抬起手,在她背心輕撫了撫,道:“公主玩開心了麼?”
朱伊還沒來得及回答,已被謝映掐住腰,一番天旋地轉,她被他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謝映聲音危險:“公主,你以為你身上沒去得乾淨,我就不能收拾你了?”
他說話時已曲起一條長腿,膝蓋不容抗拒地頂入朱伊腿間,令她無法完成併攏雙腿的動作。
朱伊終於有點怕了:“謝映,你想做什麼?你——我告訴你,我月信真的沒完,你不可以的,這樣會有損我的身體。”
謝映笑了笑,低下頭,用鼻尖觸了觸朱伊的鼻尖,朱伊的臉一下紅了。他道:“我知道了,公主放心,臣絕不敢有損公主鳳體。”
“那就快放開我。”朱伊有些底氣不足,他隨意一碰,甚至他的聲音,就能讓她渾身酥軟。
謝映並不下床,就著跪在朱伊身前的姿勢開始除掉束縛,他只摘下縷玉腰帶和褪掉中褲,一身墨藍地刺繡玄色暗銀雲頭紋的外袍還齊整穿在身上。
與女孩衣衫凌亂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朱伊慌神喚道:“謝映!”
謝映俯到朱伊身上,與她對視:“我知道公主癸水未淨,不過,公主將我變得這般,也得給我解決是不是?”
說著他隔著衣料不輕不重頂撞她兩下,讓她感受他蓄勢的雄偉。
朱伊被他這般對待,哪裡還有先前得意,也不敢說自己是故意的,只能裝可憐:“可是我……我今天真的不行。只能委屈——”
“沒關係。”她話沒說完就被謝映截了:“還有別的辦法。”這裡是邐吉宮,謝映原就沒想過真的與朱伊袒裎相見地縱情。
他撩開袍擺,捉了她柔嫩的小手往下探去,朱伊險些尖叫,那肌膚毫無隔阻直接相貼的觸感,滾燙而硬挺,叫她立即就想縮回手去,引得謝映發出一陣低笑。他哪裡容許她縮回去,大掌強勢地帶著她的掌心包裹住自己,在她耳邊道:“要辛苦伊伊了。”
“你怎麼能這樣……”見怎樣掙扎都是徒勞,謝映始終掌握著她的手,朱伊終於低泣著控訴。
謝映下腹早被朱伊點燃的火燎得發疼,朱伊這委屈得哭的樣子叫他更疼……
……
朱伊第二天早上醒來,手上還殘留著昨晚的深刻觸感,她的手變得彷彿快不是她自己的,麻木,掌心更是像要灼燒起來,彷彿脫了一層皮。那個時候,男子的器物還在她手裡不斷長大變硬,最後她的兩手全沾滿了他的……
謝映那個混蛋!朱伊用頭撞著床柱子,綿風嚇得趕緊來拉開朱伊:“公主,小心撞傻了!”
過一陣,朱綽過來找朱伊,朱綽的話已是說第二遍,朱伊才聽清對方說什麼:“你就帶這樣少的東西?不是說要在甕泉宮住到除夕之前麼?”
朱伊哦了聲:“那叫綿風再多收拾些。”
朱綽道:“對嘛,我跟你說,老三……”朱綽說著就來拉朱伊的手,被朱伊迅速地抽回去,她現在對用手跟人肌膚接觸尚有陰影。
朱綽一愣,朱伊忙解釋道:“我手涼。”
“沒事,我幫你暖著。”朱綽又強行將朱伊的手拉過去。
“……”朱伊看著自己的手。
“老三,我真是好開心。明天就要出發去甕泉宮,那邊離京近,宮禁又不嚴,我終於可以見韓允嶸了。這一回,我打算要主動引誘他!”
朱伊心頭一震,徹底回神。朱綽是存心要整治她吧,這幾日來找她,每次說的事一次比一次讓她受驚嚇。上次大半夜說鬼,這次她說啥……?
“你,你想怎麼引誘他?”朱伊的心跳得如捶鼓。一是擔心朱綽犯傻,二是擔心若叫皇帝知曉,她哥哥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