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偏偏老幹蠢事兒,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宋文祥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模樣。
沈蘭也很鬱悶啊,她還不是不想讓他被人詬病,結果倒好,他根本就不在乎,反而自己白受欺負了。
“哼,以後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沈蘭轉過頭氣哼哼地開口,難道她喜歡跟宋家的人多接觸啊,還不是他非要把人帶過來,如果沒把人帶過來,她哪裡用得著受這頓欺負。
見了沈蘭孩子氣的舉動,宋文祥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旁的沈蘭則一臉我很生氣的表情,完全不打算再理他的樣子,宋文祥不得不放下身段哄道:“好了,我錯了還不行,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這麼孩子氣。”
一看就是沒有誠意的樣子,誰要原諒你,心中沈蘭暗暗回道,卻再也不肯開口跟他說話了。
等了一會兒,見沈蘭還在鬧彆扭,宋文祥不禁有些訕訕,往日裡倒是沒有發現這丫頭這麼愛鬧彆扭啊。
只是還不等宋文祥想辦法哄沈蘭,外面徐氏就報大夫來了,如此一來兩個人頓時都換了面孔,沈蘭雖然還有些尷尬,卻也不像剛剛那麼幼稚了,而宋文祥乾脆就端了張冷臉,不一會兒大夫就走了進來。
“小人陳紀雲,參見宋將軍和夫人。”揹著藥箱,那大夫中規中矩地躬身朝宋文祥和沈蘭行了禮。
“免禮。”宋文祥淡淡地開口,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看得一旁的沈蘭心裡直嘀咕:裝,就會裝。
陳大夫這才直起身來,抬起頭來望向宋文祥和沈蘭,當目光觸及沈蘭臉上的痕跡的時候,心中微微有些不恥,堂堂大將軍竟然對妻子施暴,傷人如此作想卻也不敢多想,畢竟做大夫的走家串戶,對於一些宅院裡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所以視線只是在沈蘭身上掃裡一下後,就望向了宋文祥。
“宋將軍,不知府中何人患了急症?”陳大夫出聲問道。
宋文祥微微扯了下嘴角,算是給了陳大夫一個微笑,這才緩緩開口道:“陳大夫,內子不甚撞到了臉,不知您可有什麼消腫去痕藥膏?”
撞到了臉?將軍大人,你當我是瞎的嗎?陳紀雲心中暗暗吶喊著,卻也不敢露出半分,而是木著臉回道:“我們如意堂的芙蓉雪玉膏對於消腫去痕療效很不錯,夫人臉上的傷痕只需抹上一天就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聞言宋文祥忙問道:“這藥膏可曾帶來?”
陳紀雲搖了搖頭,誰會隨身帶這種藥膏,於是回道:“將軍可以派人隨小人回去取。”
聽他這麼一說,宋文祥忙對著外面喊道:“徐媽媽,你讓餘管家派人去如意堂給夫人買一瓶芙蓉雪玉膏回來。”
屋外徐氏忙應道:“是,將軍。”
陳紀雲見不過是給將軍夫人看傷,如今傷也看過,於是開口道:“宋將軍,府中可還有其他事情,如果沒有了,我就回去了。”
“不忙,我還有事情要麻煩陳大夫,可否書房一敘。”宋文祥開口道,端正的臉上微微浮起一抹笑容。
陳紀雲自然不會反對,於是應道:“將軍請。”
宋文祥點了點頭,隨後回頭對沈蘭道:“蘭娘,我跟陳大夫有些事情要商量,你臉上傷等會記得要塗藥膏,知道嗎?”
在外人面前,沈蘭自然不會落宋文祥的面子,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回答:“知道了,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掛記我。”
宋文祥點了點頭,就帶著陳紀雲走了出去,屋裡自然就剩下了沈蘭一個人,沈蘭忙喚了丫鬟進屋,其實她臉上的傷用冰敷一敷就好了,也不曉得將軍府裡有沒有冰,想了想後,只是吩咐翠屏去打了些冰冷的井水來敷一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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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宋文祥是在落英院用的,因為宋如海等人已經被宋文祥關了起來,所以整個府裡就他們一家四口,如此一來自然用不著興師動眾到飯廳用飯了,乾脆就在落英院擺了晚飯。
飯桌上坐著宋文祥和沈蘭以及石頭三人,小木頭才剛剛幾個月,哪裡會吃什麼飯,自然沒有出現在飯廳裡,石頭則由徐氏和一個年輕的媳婦帶著,雖然石頭已經安排了管事的媳婦,可是小孩子初來乍到,沈蘭和徐氏都擔心他還不大適應,所以並沒有立刻就讓管事媳婦趙娘子接手石頭的事情,而是徐氏一面在前面帶著,趙氏一旁參與著,等過幾天石頭熟悉了,才會徹底將孩子交給趙娘子。
所以這會兒除了了翠屏一旁伺候著,就是徐氏和趙氏留在飯廳裡,沈蘭和宋文祥都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這會兒有隻有家人在,飯桌上的規矩自然沒有那麼森嚴,反而一邊吃